朱墨总觉得有些诡异,这杨氏一族肯定不会轻易送出代代相传的守护兽啊!
杨晞赐看着朱墨沉默,心中微微地有些打鼓。
这事,宴席上坐在杨晞赐边上的一个老头开口了,这老头先是规规矩矩给给朱墨行礼跪拜,而后道:“陛下,草民就是杨氏的族长,杨晞宇。”
朱墨转过头看一眼对面的杨晞赐,原来这是哥俩啊,难怪。
“杨族长,你这份薄礼可是有些厚重了,朕可不敢收啊。”朱墨露出了一个极难看懂的笑容,对着杨晞宇说出这句话。
杨晞宇也有点冷汗直流,他没想到这个年轻的皇帝气场竟然这么强,果然皇室没有简单人物啊,尤其是皇帝,真的是妖孽如斯啊。
“陛下,草民还有一份薄礼要赠与陛下,这两份薄礼放在一起,陛下才能明白草民对陛下的敬仰和忠心。”
杨晞宇说完这话,原本正在跳舞的几个歌姬连忙停了下来,跪拜在地上,而一直主舞的那个歌姬则不然,只见她一人站在舞池的中央,缓缓揭下自己的面纱。
这是一种极其妖异的美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女子将其称之为妖精也只能是褒义词。
“此女乃是老夫的孙女,杨妙真,芳龄十五,正是碧玉年华。”杨晞宇在一旁颇为自豪的为朱墨介绍这个女孩。
“草民听闻陛下后宫只有娘娘一人,特斗胆为陛下奉上小女,进宫服侍娘娘。”
得了,挑明说了,这又是给朱墨相亲的啊!
还服侍娘娘?进宫后服侍谁就不一定了吧!
赢缨就在现场,见此情景她却不急不缓,如同入定的老僧一般,一言不发。
因为赢缨早就有了主意,朱墨的一切决定她都会支持,身为皇后,善妒可是大忌,而且以她的性格,也绝对做不出什么争宠的行为啊。
朱墨面色平静,淡淡的开口问道:“杨妙真?嗯,杨族长,你这孙女确实是绝世的佳人,但是不知出了这面向之外,还有其他才艺?”
“会陛下,草民的孙女年仅十五已是六阶的谋人修士,而且心思缜密,能谋善断,若是入宫,定会成为陛下的左膀右臂!”
杨晞宇急忙把自己孙女的优点告知朱墨,这番竹筒倒豆子的连珠炮让朱墨对这个女孩产生了些许兴趣。
“修炼天赋倒是出众,却不知杨妙真是如何心思缜密啊?”朱墨接着问道。
“妙真自幼聪慧,年仅十二便能打理杨氏的大小事务,能做到井井有条,如今更是替老夫接管杨氏的一切,并得到全族的认可。”
朱墨深思许久,从这杨晞宇的话中听得出来,这个杨妙真不仅是长相如妖,智慧也是如妖般逆天啊。
“其实,想成为朕的心腹之臣并非要入宫啊,而且后宫不得干政,这般奇女子入宫岂不是屈才了?”朱墨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说着,但是这些话却让杨晞宇紧张得心跳加速。
“朕已经告知大明子民,下届科举,女子亦可参考,若是杨妙真真有这等才能,朕更希望能在明年的殿试中看到这位奇女子。
对了,这只毕方幼崽朕确实喜欢得紧,但是杨族长这份薄礼太过厚重,朕承不起,还是不要了罢。”
朱墨说完,牵住坐在身边的赢缨,起身道:“皇后倦了,朕先陪皇后休息了。”
“恭送陛下,恭送娘娘!”
杨晞赐,杨晞宇面面相视,不由得齐齐叹一口长气。
站在舞池正中央的杨妙真此时眼眶微红,她觉得很委屈,但是具体委屈在哪里她又说不清楚。
现在的她只希望赶快开始乡试,她要一步一步得参加科举,她要再一次走到这个男人的面前,她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陈青看着朱墨离去的背影,咬了咬牙,回头愤怒地瞪了杨氏这两个老头一眼,也不打招呼,直接离开宴会。
朱墨牵着赢缨的手,一路回到了杨晞赐为自己安排的住所,城主府。
“其实,陛下可以纳一些妃子的,妾身不会在意的。”回到房间后,赢缨看着朱墨,小声地说。
朱墨将赢缨抱在怀中,摇了摇头。
他不是什么圣人,像杨妙真那样没得如同妖精一般的女孩,他也会微微心动,但那不足以成为朱墨纳妃子的理由。
朱墨一开始对赢缨无微不至的好,是因为他不想让赢缨不满意,因为赢缨的背后是大秦帝国,在朱墨和赢缨的身边,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朱墨的一举一动。
后来,生活的时间长了,朱墨倒是真的有些喜欢这个不争不抢,温柔如水的女孩了,他真的开始不希望这个女孩在自己身边受到任何委屈了。
如果今天赢缨不在场,那身为皇帝的他纳一个妃子,理所当然的。
可是今天赢缨就这朱墨的身边坐着,若是朱墨就这样当着她的面把这个杨妙真给带回皇宫,那外面指不定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论呢。
而且他也不希望赢缨难做,在拒绝杨晞宇后,朱墨拉着赢缨的手离开,就是在告诉所有人,皇后不是摆设,朕很在意她的感受。
作为世界上最花心的职业,皇帝是最不配谈感情的了,就像月梵,就像柳絮,朱墨都很喜欢,但是她们能不能接受彼此,那朱墨就不清楚了。
所以月梵离开了,朱墨没有去追,他虽然很喜欢很喜欢月梵,但他是皇帝,他有很多无奈,而且他也不清楚月梵离开的原因。
他不知道,月梵是不能接受其他女人,还是说不能接受自己的食言,但是无论不能接受哪一点,朱墨都不会也不能去把她追回来。
因为,他是皇帝。
赢缨很快睡着了,朱墨看着身边这个如同天女一般精致的女孩,莫名的笑了,是满足还是爱?他说不清,也没必要说清楚,因为这个女孩已经是他的皇后了。
“轰!”
“砰!”“砰!”
城中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影子和小王第一时间出现在朱墨的房门口,戒备着任何可能威胁到朱墨的事物。
赢缨被吵醒了,朱墨也对城中的战斗感到好奇,朕在这里,还敢有人舞刀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