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六章 令人意外的客人(求收藏求票票求打赏)(1 / 1)西长镐之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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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奥玛立刻问道,一边问着,一边还把电视机暂停住了。

“你问我,我问谁?我怎么可能知道?”

钟默毫不犹豫地说道。但奥玛又接着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能看懂而且还能翻译出来的?”

钟默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接着就慢慢地,带着点悲伤说道:

“这是我们那边的专属文字,而且这还是禁言,这叫“克洛因文”。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全面禁止了。到现在我们那边不少经历过“克洛因年代”的人都知道,当时我们都再未用过了。”

“为什么?”

奥模式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地强迫钟默再一次去回忆那段动荡的年代,还是恬不知耻地去询问。而钟默却也并没有像上次他问那个总经理时那个总经理恼火的表现,再一次地叹了口气,忧伤地给奥玛其中的道理。

“克洛因年代”是现代史上非常著名的一次由制毒师掌权的年代,也是迄今为止最为恐怖的年代。独揽大权的制毒师为了彰显他们的尊贵与荣耀,将不少规章制度全部都改掉了,其中语言方面就是改成了他们制毒师内部通用的语言,而由于这种语言在“克洛因年代”盛行,他们都会说因此又叫“克洛因文”。】

“其实啊,不少牺牲的烈士也是在最后被处刑时坚持用曾经,或者说是现在恢复过来的原来的语言去说人生中的最后一句话以表视死如归,毫不退缩之心。”

钟默最开始的语气也是比较忧伤的,而说到最后,语气之中竟然出现了激昂。钟默曾经看过烈士被处刑的场面,在屠刀和装有“克洛因”的针筒下毫不畏惧的英雄烈士大声地用现在他们所用的语言去表达爱国之心。

不少场面都是王东岳为了能在见到他们的队友最后一面而决定去送行的,而当时的钟默又是年幼,因此王东岳去的时候又是不得不带上钟默一起,而钟默非但没有被吓出心理阴影,反而内心却变得更加坚强。

不过就是这样,会说“克洛因文”的人还是很多的,不管是因为迫于生计的无辜人民去学着说,或者是为了能破解制毒师的秘密而去学习“克洛因文”的神医。在当时,或者说是从那个年代活下来的人都知道“克洛因文”怎么说,怎么写。

当然,钟默也是其中之一。

可是由于在“克洛因年代”结束后,新上台的民主政府恢复了“克洛因年代”前的所有规章制度,而且明文禁止不得用“克洛因文”去交流,久而久之,这种语言最活跃的地方也就只剩下在制毒师的内部秘密通用了。

所以说,在钟默看到墙壁上这段文字的时候突然感到非常地熟悉,可是又感到非常的陌生,他觉得面前的,电视机里显示的这串文字就像是与他隔着一层纱,一层被岁月覆盖得不透明却又被记忆擦洗的很透明的奇怪的一层纱。钟默细细地辨认,最终还是明白了这串文字的意义所在。

“好吧。”

奥玛也算是听懂了钟默给他讲的这些东西,同时顺手的功夫他也就把电视机里的报道继续播放了起来。局长和记者的对话早都停了,就是现在直播四层的这面墙壁的用血写下的“克洛因文”,,才直播了一两分钟,报道就很快就停止了,随之而来的果不其然是广告。

“现在我能关掉了吧?”钟默问道。

“差不多吧。”

奥玛的语气能让人很容易去联想到他耸了耸肩。而奥玛刚一说玩,钟默就走上前去,再一次地关掉了电视机。关掉电视机后就回到厨房里把上次喝剩下的那一罐碧螺春拿了出来,接着就泡了杯碧螺春。

钟默端着茶杯缓缓地走向沙发,做到沙发上后就开始缓慢地喝茶,他看上去是喝茶,但一直活跃于钟默的脑海里的奥玛却是感觉,钟默这是在用茶叶的沁香去压制他内心的情感活动。

又是一个即将傍晚的下午,又是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钟默,不知为何,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令人奇怪的是,敲门声虽然很机急促,但是钟默能感受到敲门声却是非常地虚弱。即使是这样,钟默还是赶紧放下茶杯,走上门前,敲门声非常地熟悉,就像,就像......钟默就是记不起来是就像是哪次谁在敲门。

钟默从门上的猫眼一看——

是苏泳。

钟默一看到苏泳,内心就突然收紧了,而且收紧的力度非常大,钟默难受得靠在门上慢慢地滑下来,从站着滑到坐在地上。

“她怎么会来,他不是都已经被苏经业秘密地送出去了么?为什么在这么个危险的时候她还敢来这里?万一华胥发现了她,那我自己是不是这辈子都将会难逃良心上来自苏家的谴责了吗?”

钟默的脑海里是越想越恐怖,突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想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或者说是,他自己想的是不是太幼稚了,或许苏泳找自己来是为了别的事,但这种时候,他来找自己,能为了什么呢?

钟默定了定神,闭上眼用右手捂住眼睛,缓了好几秒后他咬了咬牙,门把手一拧就把门打开了。

果然是苏泳,但是苏泳已经不再像是钟默在望海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么活泼可爱,也不再像是钟默最开始去苏家别墅时面对苏经业的盘问时有一股千金大小姐的风范。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具脱水的行尸走肉,走起路来,说起话来感觉就是全靠一口气吊着,眼神空洞而无力,已经没了当时钟默所记住的犀利与神采奕奕。

一个才初二的女学生,为何现在却变成了比一耄耋老妪还要衰老的人呢?

钟默看着苏泳,心里知道一切,却也是一句安慰或者说是问候“你怎么了”这种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还在啊,那就好了。”

苏泳说话有气无力,就像是马上就要断气的人一样,接着就是咧开嘴无力地一笑,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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