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时中的销魂散?”
月光飘摇,月下的人影也随之而动,他不停地走着,想以此来消减心中的烦躁。
纪琉灰摇头:“想来有段时辰了,据下人说,她入楼时双眼通红,想来是在楼外被人下了药而不自知,待查觉到的时候,已经发作了,楼里已经在配药…”
“恶毒!”慕临渊狠狠握拳,同时也为君念辞轻信于人而生气,她如今本就是一枚到在阳光下的金子,盯着的人可瞧得清清楚楚,她还如此大意!
“爷也别太担心,这销魂散也不是无解,只是要苦了一下她了。”
慕临渊被白羽说得更是焦躁,盯着那院中的寒气,深吸几次,这才平缓了心情。
白羽说得不错,所幸这销魂散不似那御魂春毒辣,现下解药也无,只有靠念儿自己熬过了。
热…好热…
君念辞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红色,四周是冰冷的寒冰,脑子被烧得迷迷糊糊,她半响才忆起自己是在冰窖里。
看来那香里燃的是药了。
坐在冰块旁,这通身的炙热才消减了一声,君念辞侧躺在地上,被汗水打湿的发贴上脸颊,无意发出的娇吟,在空无一人的室内听得人脸红。
依稀记得纪琉灰说这药也不是无解,只是解药一下难配,自己只怕要再熬一段时间了。
视线越来越模糊,四肢酸软,她的指尖微微抽搐着,一浪一浪的热潮很快又侵袭了她的理智。
恍惚中,她又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脸上的刀疤同他一样在笑,眼睛里是她惊喜的表情。
“怎么,小小一个把戏就让你这么开心?”君一的声音有些欠扁。
君念辞的手也就真的打了下去,从他手中夺过那朵玫瑰花,嗤鼻:“你跟谁学的这套?想撩哪个妹子?别告诉我是组里的?”
他笑而不语,继而转头,又道:“我再给你看样东西。”
君念辞看着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他揉着脸上的面皮,扯了下来,君念辞惊讶得瞪大了双眼,有些结巴。
“慕,慕临渊?”
“是我。”恶作剧成功让他心情大好,那枚眼角泪痣让他更加妖孽。
他出现的瞬间,君念辞身子一软,倒在他身上,天旋地转之间,二人倒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上,她身子酥软,抬头便见大红帘子及一身黑衣大敞的他。
平日本就妖孽的人,此刻伏在她身上,饶是君念辞,也是愣了又愣,光洁如玉的容颜,结实精壮的身子暴露无遗,鼻尖是满满的男性荷尔蒙。
“咕嘟。”
若大的纯白空间,只听见君念辞喉见发出的响亮声音,两人均是一怔。
君念辞恨不得立刻埋进土里去。
慕临渊却是笑着刮着她的鼻子,一手钳住她的双手压于头顶,伏下身来。
她似乎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也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在他手中,身子软化,化成一瘫水,绕着他的身子,肆无忌惮。
她随着他的起伏而起伏,前进而前进,冲向云端的时候,她看到一线白光。
白光之后,是一顶床檐,昏暗的烛光摇曳出道几人影。
君念辞呢喃的唇在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即闭上,盯着站在床侧的人半晌之后,才开口。
“慕临渊?”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要死了…谁能告诉她,被她意淫的人就坐在旁边的时候,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