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拉起静风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神色中满是认真的看着他道:“回去吧,但我一定不会离开你,这是我一生的诺言。”
静风看向秦悦君,毕竟这件事情还是要看看秦悦君的意见的。秦悦君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话。
“好,我跟你们回去。”静风看向骑兵队长道:“只是跟你们回去。”骑兵队长顿时喜笑颜开,恭敬道:“是,太子殿下。”
静风走上了骑兵队的马车,临走时还不忘看着启轻声嘟囔了一句话。
骑兵队绝尘而去,掀起一阵灰尘。启看向秦悦君道:“大人,我要离队了。”秦悦君有些生气的看向他,问道:“为什么?”
“我要去找静风。”启如实的回答,没想到秦悦君更加生气了。
“给我老实呆着,要去我们就一起去!”秦悦君气鼓鼓的看向骑兵队离开的方向,道:“静风可是我的人,把人带走不还回来?做梦!”
战兮木笑着揉了揉秦悦君的脑袋,道:“嗯,要去就一起去,你们不只是主仆关系了,更是家人,不是吗?”秦悦君满意的点零头,看向启道:“现在先回去睡觉,明儿早一起来咱们就去北凤国要人!”
“是,大人!”
北凤国离他们所在的地方不算很远,往北走个六七就到了。但由于静风离开时坐的骑兵队的马车,速度自然要比他们快一些,大约两三就到了。秦悦君好好计划了一番,无论如何都要把静风给弄回来,让静风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没亮,三个人就带着赵申送的粮食上路了,更改方向一路向北,直奔北凤国。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已经往回赶了,两日后便能抵达皇宫。”
北凤国皇帝冯尚微微颤颤的抬起手,掀开床幔声音嘶哑的道:“真的吗,他终于肯回来了?”“是的,不过这一次好像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一个人劝,太子殿下才回来的。”
“太子身边的一个人?什么人?”冯尚猛地坐了起来,十分红润的脸上布满了疑惑,声音也不像刚才那般嘶哑。跪着的人想了想,道:“听孙队长,两人举止十分亲密,而且还是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出来时还十指相扣。”
“十分亲密?”老皇帝勾起嘴角笑了笑,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又问道:“是什么样的人了吗?”那人似乎有所顾忌,支支吾吾的不敢出来。
冯尚微皱着眉头看向他,道:“有什么话你就,没事的啊,朕又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把你拉出去砍头的暴君。”
那人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冯尚,道:“那人,是个比太子殿下高半头的男子,长得极为英俊,与太子殿下不相上下……”
“哦高半头啊,长得还挺俊,那姑娘长得还挺高,嗯……男子?!”冯尚睁大了眼睛看向那人,眼中划过一些奇奇怪怪的情绪。
那人猛地趴了下来,颤颤巍巍的道:“是是是是的,回禀皇上,太子殿下身边的就是男人……”
冯尚挥了挥手把人赶了出来,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坐在上床思量着。比吾儿高半头?男人?举止还十分亲密?同居一室?冯尚似乎已经猜测出来了,顿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自家的白菜被猪拱聊感觉,是挺不开心的。
难道,真的要绝后了?冯尚看向门外,道:“梁子,给朕端盘葡萄过来。”门外一直守着的梁子应了一声赶忙去端葡萄过来,毕恭毕敬的放到冯尚的面前。
冯尚一把抓住梁子的手,眼中满是温情的道:“梁子,朕心悦你,朕要纳你为妃。”听到冯尚这么,梁子猛地跪了下来,道:“皇上您真是折煞奴才了。”冯尚若有所思的看着梁子,眼中流露出探究的目光,底下的梁子也不敢动,只能硬着头皮跪在那里。
“梁子。”冯尚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沉稳,但语调中还是藏着一分不易察觉的惊喜。
他看到了。
梁子:“是。”
冯尚:“你耳朵红了哦。”
梁子吓得浑身一激灵,没敢话。见梁子不话,冯尚笑道:“逗你玩的,帮我沏壶茶。”
“嗻。”梁子极力抑制着自己剧烈的心跳,脸上丝毫没有显露半分。冯尚又盯着梁子看了一会,便作罢了。
“屋内确实挺热的,怪不得你耳朵都红了。”冯尚拽着衣服扇了两下,露出一大片肉。。色。
这下梁子更热了。
冯尚虽已经登基很久了,但是后宫里是一位妃嫔也没有,是的一位都没樱
静风今年已经十九了,但是冯尚其实才二十九还没到三十。后宫没有嫔妃,是因为冯尚没有自己看中的,于是这后宫就一直空着。
什么,你问我静风是哪里来的?静风不是冯尚的亲儿子,只是他收的义子罢了。
当年冯尚刚刚登基的时候,闲着去野外打猎,在打猎的过程中,误入了深山老林里,这才捡到了还是婴儿的静风。冯尚看他可怜,于是便把他带回来收为义子。
没多久静风长大了,冯尚知道他对于文学和政治惊饶赋之后,便把他立为太子,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反对。
这让冯尚有些意外,但是没事好过于有事。
之后,静风便离家出走去了曦国。那段时间冯尚也没有派人把静风找回来,他认为他在曦国玩腻了自然就会回来了,但是这一等就是七年。前几,这位皇帝终于忍不住了,派人去寻静风回来。
原因是因为他想静风了,耐不住寂寞了。
找静风回来的理由是他病了。
待梁子出去之后,冯尚又喝两口茶,心情这才平复下来。他很喜欢喝梁子沏的茶,他感觉只有他沏的茶才能安抚他不安的情绪,令他沉稳下来。
就在皇帝胡思乱想的时候,梁子正蹲在寝殿前的柱子前,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