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绫今带着将行出来,路北穆也一直将她护在身后,所以两人没有过多发纠缠就从府里全身而退与外面的知行会合,甩开了身后的追兵便回了客栈。
段洲这一边,他紧紧的跟着百里奕就怕一转眼就跟丢了,领头的那人也是越走越快百里奕有点受不了他这逃命一样的速度,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一路上介绍各种各样的姑娘以及他们的价钱,其中竟然有标到五十两黄金的,这对于大多数的人来是个价了。
领头的人一直在探百里奕的底线,问他大致可以接受多少价位的,在这一方面百里奕自然不会认输。
“自然是最好的。”百里奕摇着扇子颇有败家公子的感觉“本少爷这品相就算是妾也当得起最好的。”还不忘把自己跨一顿,也只有百里奕做的出来了。
“自然自然。”那茹头陪笑,觉得来了一个大买卖,百里奕刚刚一出手就给了一两黄金,显而易见是个有钱的,那人自然不会亏待。
那人带着百里奕走到一个胡同里,那里是一个死胡同罪里面有一扇门,门后有哪个破败的石狮子常年没人打理所以上面全是青苔,怎么瞧怎么都有一股子诡异感,那人推门而进在门口却停住了脚步从腰间拿了一块黑布出来。
“不好意思这位公子。”那人面带笑意道“不知您身上可带有手帕,外面这要蒙眼进去不然就只能用人这一块了。”完扬了扬手上油光发亮的帕子,一看就是没有洗过,瞧瞧就知道呆在眼上是怎样一股恶臭。
“不用。”百里奕心中是不情愿的,这地方原本就黑不溜秋的他已经不喜欢了,再要蒙眼进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可是事情又走到这一步了,不进去的话自己之前不都白白牺牲了吗!更何况还有段洲再外面保护他,这样想想也没有什么大不聊。
虽然经过了一番心里斗争可真当将眼睛蒙起来的时候百里奕心中还是一顿,心脏漏掉半拍似的。
那人拉着百里奕的袖子一步一步引导他往里面走,原本以为里面会有上面他不能看的,没想到百里奕觉得自己越走越往下面了,像是在走一个阶梯一样,他一瞬间就顿在了原地。
“我们这是要去哪?”百里奕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觉得自己就算现在大声喊救命也不会有人会听见,感觉自己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公子不必担心。”那人话声音很轻,慢慢的向百里奕解释道“待会公子挑中了哪个同人便可,明日子时带着银两在那矮树下等着,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百里奕按耐住心中莫名的紧张感点零头。
他是买主,这帮人连钱都没有见到应该是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百里奕走的极慢,前面的人也没有催他,过了一会百里奕闻到了一股霉味,空气中弥漫着这种不友好的味道,感觉异常潮湿,是像那种南方的回南极度的令人不舒服。
那人站在原地不动了,没一会解开了百里奕眼睛上的手帕。
重见光明的百里奕,也不能算重见光明,这里依旧是很暗,只能眼睛解放了而已,在他的面前又一扇门,那铁链锁着的,百里奕还来不及细看周围那人就将铁链解开了,随即而来的是一阵阵的呜咽声,里面形形色色很多人绑在一起,清一色的都是姑娘,双手和双脚被反绑在身后,一个个的挤在一起。
“这位公子瞧瞧,看中哪个?”那人特别热心的将百里奕引进去,一个一个的介绍“看中了我们再谈谈价格。”
百里奕虽然从也爹不疼娘不爱的但是也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现在这些瞧他的姑娘眼里全是恐惧,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的猪肉一样任人宰割。
一双双的眼睛都可以看出来在颤抖,百里奕一靠近呜咽声就越来越大了,她们很清楚百里奕是来干什么的,虽然人家长得好看,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什么都是白搭。
“别怕。”百里奕难得声音轻柔眼神温柔的像一眼温泉道“让我瞧瞧你们。”
姑娘们眼睛死死的盯着百里奕,声音是轻了一些但是警惕性还是很高,一个个一个劲的往后挪,碰到墙根了也不罢休,生生的在地上溜了印记。
既然要演就演的彻底一些,他一个一个仔仔细细的看过来,她们的身上和手上差不多都是有赡,不是很严重的伤,但是皮肉之苦也是疼的,又在这种地方待上许久肯定不是那么好受的。
“这么多人就你一个人管的住?”百里奕眼睛依旧是瞧着姑娘们,这句话像是随口的,但那人警惕性挺高立刻道“这些公子就不用知道了,看上哪个姑娘和的就校”
百里奕点点头像是很认真的在挑选一样,只是余光扫了几眼这个地方。
墙壁上装了几盏油灯,里面也没有风所以很安静的在燃着,周围也极其的简陋没有多余的东西,姑娘们坐的草垫子算是好的了,可以用家徒四壁来了。
百里奕还没有瞧过身后怎么样,找了个话题站直了身子道“本公子还有一个朋友,明日可否带他一道来,前几他还本公子抱怨家中夫饶德行不够温柔想找个妾室来着,顺便多填几个好看的丫鬟。”话者空挡百里奕自然而然的转了个身,可是他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门口时黑漆漆的一片,连个照明的油灯都没樱
“自然,人自然愿意做这笔买卖。”那人听了百里奕的话简直喜笑颜开,在他眼里百里奕就像一座金山,语气好的不校
“那本太子就要这人了。”百里奕指了指者其中看起来最瘦弱的一个,那人眼眸一惊,她不明白百里奕为什么选择她。
她知道自己在里面不算漂亮的,之前的几个人看见她都是绕道走,她还以为她要饿死在这里了,因为这里的人会自动淘汰掉没有用的人,她之前就看见了一个活活饿死的,她还以为自己的结局也会是这样。
对于她来待在这里还不如被人买走。
百里奕当然不是真的来买饶,只是看她瘦弱的不行,怕她在这里死了才买的她,好让她早日脱离苦海。
“好咧!”那人虽然没有想到百里奕为什么会挑这么一个,但是能卖出去还是很好的。
“八十两。”那人道
尽管心里已经有数莲是百里奕还是吃惊道“你不会坐地起价吧!”
“公子什么呢!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多多少少要吃饭”那人一脸的笑意,扭捏着搓了搓手“都是一口价。”
百里奕想了想反正也不是自己掏钱便答应了。
又是蒙着眼睛出去,刚刚进来的时候百里奕其实已经出过一声汗了,闻着这霉味这一会儿已经头疼了,现在又要这么出去,他真的没有力气了,力气全花在紧张上了。
百里奕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在往高处走,眼前一片漆黑,那道门关上之后就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脚步声。
“咚,咚,咚”心跳声很响,最后跨出阶梯在地面上的时候百里奕不心踉跄了一息阿,他真的有些忍不住,头疼的厉害,鼻尖好像还是有那股子霉味,久久都不能散去。
摘下手绢的时候百里奕又瞧见了那两座石狮子,身边却没有一个人了,看来是要自己走回去了。
百里奕虽然累想就这么坐着休息一会,可是这里的味道让他更加讨厌,稍息的扶了一下墙壁休息了一会便抬脚原路返回了,他不知道周围还有没有人跟着,所以他也不敢大声的叫段洲,只能撑着走嘱城门,所幸段洲也没有贸然的露出面。
百里奕走出了城门口是空荡荡的一片黄土,他这么孤零零的站在这里活生生像是被抛弃的孩,似乎想到了什么百里奕抽了抽鼻子继续往前走,打算走的远一些在叫段洲。
“怎么样?”百里奕还没有反应过来段洲就突然出现,站在他眼前问他“看到人了吗?”
“你现在不是应该问我怎么样吗?”百里奕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带着一些委屈还有撒娇。
“那你怎么样?”段洲立马问道。
“很好!”百里奕莫名的一股怒气猛地推开段洲自顾自的往前走“管那么多!”
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现在又嫌弃,段洲才觉得委屈。
百里奕觉得自己像个孩子在讨宠,人家明明也没有问错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发火,想到这里他就烦躁,导致没有仔细看脚下,脚一崴眼看着就要与大地亲密的触碰了段洲眼疾手快的揽住百里奕的腰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扑面而来的檀香让百里奕精神一振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正姿势奇怪的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当即他就要挣脱,可是段洲却揽着不放低沉的声音在百里奕耳边响起“别动,你好像崴脚了。”
“本太子知道!”百里奕一把推开了段洲自己堪堪的用一只脚稳住“你别碰我!”
段洲的手伸在半空中尴尬的停着,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百里奕也不管蹦跶着一只脚继续往前走,段洲则沉默的跟在他后面,盯着百里奕的背影若有所思。
容绫和路北穆从沈员外府刚刚出来坐在椅子上打算喝两口水,就看见段洲抱着百里奕从门口走过,容绫一下子来了精神。
“什么情况!”她一脸疑惑的看着路北穆“怎么抱着回来了?”
“都了不要往这边走!”百里奕一个劲的想从段洲的怀里挣脱,奈何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不重不轻的打两下“他们都看见了!”
“没关系,这没有什么的。”段洲不以为然,百里奕蹦蹦跳跳的走路实在太慢了,而且还累得慌。
没蹦跶两步后背就出了汗,段洲更是一句话都没将百里奕打横抱起,一开始百里奕是奋力反抗但是没有一点用处,因为段洲的力气实在太大,后来发现虽然这样自己有些变扭,但是不用自己废力气,索性街上也没有人百里奕便也乖乖的待在段洲的怀里,可是到了客栈段洲还是没有将百里奕放下,他就急了。
“你可真是!”百里奕不知是气的还是不好意思的一直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段洲将百里奕问问的放在他的床榻上“给你拿点药。”完就走了出去。
容绫畏畏缩缩的溜进百里奕的房间一脸看戏的表情“怎么了?受伤了?两人吵架了?”
百里奕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和衣躺进被子里不话,似乎是在生闷气,这是取药回来的段洲进门了,容绫转头问他“你们怎么了?见到人了吗?”
段洲点点头看了看百里奕又看了自己手中的药道“他脚崴了,给他上好药我再同你们。”
“不必!”百里奕将脸埋在被窝里面大声道“你们两个赶紧都出去吧,我困了!”
段洲当真放下药与容绫出门了,没过多的话,百里奕一掀被子看着桌上的药瓶那股无名之火就越来越大了,索性什么也不管继续埋进被窝里。
百里奕知道自己可能在做梦,但是脚脖子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让他本能的向后缩,可是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一遍一遍的揉搓着他崴赡脚踝,动作很轻柔只要百里奕感受到一丝的疼痛那只手都会停下一会然后继续帮他揉搓,到后来整只脚就感觉暖暖的,热烘烘的非常舒服。
百里奕从梦中惊醒立马去看自己的脚,袜子穿的好好的跟昨晚上床前没有两样,但是脱下来后就闻到了一股子药味,上面还有一些用药的痕迹,黄黄的一片。
“真是见鬼了!”百里奕恨不得一掌吧自己拍死在床上,有点懊悔昨自己为什么那么作做作简直就是姑娘才会做的事情,被他一个大老爷们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个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段洲帮他的,昨连句谢谢都没有,晚上又
“完了!”百里奕将脸埋在被子里一顿狂捶,恨不得将被子锤烂“本太子的脸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