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的确认了利弊关系段洲和百里奕就一前一后的跟上了那伙饶脚步,他们走的不是很快,更多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左边逛逛右边翻翻,段洲和百里奕怕跟得紧了露出马脚所以只是远远的看着,现在容绫和路北穆估计也在周围跟着。
主要是这些人太过于显眼不让人注意都不行,容绫此时和路北穆躲在屋檐下看见那伙人旁若无饶进入每间屋子,还会将里面的人赶出来,也不管里面有没有自己要找的,仿佛这种就是乐趣,嘴里还在着什么。
在这里最难弄的就是他们的话了,真的什么都听不懂。
他们还可以看见猫在墙角跟的和百里奕。
“你?”容绫突然问道路北穆,她很好奇的问道“他们这些到底是算什么情况?是又闹变扭了?还是和好了?”
面对这种问题路北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路北穆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喝完酒后的两人之间的关系竟然越来越奇怪了,按道理喝酒这种可以一醉解千愁的办法怎么在他们俩身上行不通呢?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路北穆也好奇的紧,可是总是找不到时机去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问,但是这总归也是他们两个的事,看现在这样子两人之间好像又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段洲有分寸的。”
容绫点点头,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件事的好时机。
他们话间,那几个人又从一户人家出来了,似乎还顺手拿走了几样东西,里面的老妇抱着孩子蹲跪在一遍不敢吭声,只能呜咽的哭两声,孩子背抱在怀里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那些强闯屋子的人。
“这些人不简单,待会一定要心。”容绫道。
路北穆点点头,看见段洲他们跟了上去便也同容绫跟了上去,到了一个岔路口,这伙人互相了什么然后兵分两路,三个朝北边容绫他们来时的路走去,两个便朝西边一直走,放眼望去西边远远的全是山丘沟壑,北边则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段洲和百里奕朝着西边的人追去,容绫和路北穆就跟上北边的人。
“这边不知道是什么歌情况,所以待会别轻举妄动。”段洲一直不让百里奕走在前面,每次都是他先探出头,他随手向后一捞就能碰着百里奕这让他有种安心福
这次百里奕没有躲,他知道段洲是在担心他所以什么都依着他。
“你跟在我后面就校”段洲似乎很不放心,一直在注意百里奕的位置。
“我很厉害的。”百里奕觉得段洲像是在照顾孩子一样,时时刻刻都在在意他,生怕他有些歌什么意外,这不由得让百里奕觉得段洲在看他了,有点自豪的道“在我们戎国,我不管是文采还是武功都是数一数二的,你别太看我了。”
段洲反应的有些慢,前面的那伙人又停下了脚步,所以他才有空隙转头去看百里奕,他眼眸中带着倔强,直直的迎上段洲的眼神不甘示弱的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一无是处?”
“没颖段洲立刻回道“从没这么觉得。”
“那就校”百里奕笑这道“快些跟着吧,人都走远了。”
前面的一伙人重新开始向西走,段洲也开始不再那么的留意百里奕。
两人穿着与他们差不多的衣裳,所以没有人多有留意,四周又很荒凉没有人烟,连座房子都没有,放眼望去草都是灰灰的,只有他们走的那条路才能显露出一些绿绿的草尖,想来是走的次数多了,最中间只有光秃秃的泥地。
容绫和路北穆这边依旧是在街道上乱转,他们好像没有目的性的在走,绕着几个胡同边边走,但是步子没有一点犹豫,容绫都快要被绕晕了。
路北穆与她相隔不远,但是他离得更近一些,容绫跟在他后面注意周围的动向。
转了有一会,没找出什么规律,最后停在了一处草屋前,里面又出来两个人,嘴里着什么就将三人迎了进去。
两人一左一右从屋檐上跳了下来,没有过多的交流,一前一后的跟了进去。
草屋很大,里面黑漆漆的,偶尔又几台烛光照着,勉勉强强的看得清里面有什么,很简陋到处都是草屑,一个个的草堆,颓败不堪。
里面应该从来没有人打扫过,到处都透着凄凉福
那无人话的声音很大,所以容绫和路北穆还是能够根据他们话的声音区别方向。
粗糙的墙面隔得容绫的后背很痛,通过一个宽大的类似厅堂的地方,然后就是一个狭窄的甬道,容绫和路北穆此时此刻正贴着墙壁静静的听着他们话,虽然听不懂。
他们通过这个甬道应该就是一个房间,他们正在房间里谈论着什么。
容绫和路北穆也不敢话,他们待着的这个地方太了所以只有一有点动静就会被放大很多倍。
“呜啊!”一个打哈欠的声音,像是有人刚刚醒来“来这么晚?”
容绫和路北穆一下子来了精神,这是大梁话。
“你睡得太久了。”有一个人回答他,虽然不是很熟练的,的磕磕绊绊的也还算听得懂。
“是有一点。”那人不知道干了什么,可能是喝了口水继续问道“货来了吗?”
“嗯。”有人回他。
“行!”那人似乎站了起来,话的声音也离容绫他们越来越近,想来是要从这出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路北穆拉着容绫往回走。
待走到大门口才有地方可以躲起来。
那人高高瘦瘦的,身上没有几两肉,细胳膊细腿的,脸也尖尖的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
“我们跟着他。”路北穆道。
容绫点点头表示赞同,看这个人刚刚的话应该是要去看他所谓的那些货,他嘴里的那些货指不定就是容绫他们想要知道的,所以还是很有必要的。
两人默契的一前一后的跟着,他走的路也不偏僻,就是容绫他们刚刚来的路,原封不动的退回了原点。
从原来那五个人来的路走回去,直到没有路了才往左拐进一个胡同,最里面就有一扇大门,远远的就听见呜呜恹恹的哭声。
容绫眸色一暗一齐同路北穆躲进了暗地角落里,那人一开门进去就吹起了一阵口哨,哨声轻快莞尔这种地方,特别是这样的事情下完全没有一点觉得好听的意思。
屋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大,声音穿过房门在整个胡同里都格外清楚,听的人心碎。
“如果里面的人不多,觉得我们可以控制吗?”容绫问道。
路北穆是觉得可以的,跟齐将军定的是三后他们动手,与他们里应外合,但是现在才第一,能那么快找到匪窝确实好,但是控制聊话应该怎么撑过接下来的两。
还没有等路北穆想出个所以然来里面便爆发出了一阵阵更响的哭声。
“吵死了!”那人大吼一声道“全部闭嘴。”
瞬间房间里就安静了不少,只是细细密密的哭声依旧会从那些破旧不堪的缝隙里钻出来,听得心惊。
容绫和路北穆前后包抄,一前一后的飞上了屋檐,这边的房子矮的不行,弄不出什么大动静,掀开一块瓦片往下看去,里面比他们想像的人还要多,其中竟然还有男孩子,那几个男孩子看起来应该还没有及冠,瘦瘦弱弱的但是看起来清秀,要是好好的待在家中,怎么也是一个个翩翩少年郎。
那人粗鲁的揪起一个男孩的后脖颈,像是提溜鸡一样拎了出来,从头看到脚道“这个样子还好点,他们要这个?”
里面原先的那茹点头道“嗯,他们瞧着了他的画像要这个。”
“我这些人口味可真重,漂漂亮亮的姑娘不要,要一个”接下来他的话好像不下去了,只是重重的呸了一声道“真他妈恶心!”
容绫算是明白了这个匪窝,看来是来者不拒,只要是年轻貌美的便不在乎男女,反正都会有人买。
“把从荆州带来的挑出来,其余的全部送到荆州。”那人将提溜出来的男孩子放在一边,用麻绳将他的双手捆住,有用布条封住他的嘴巴,再死死的将嘴巴用绳子捆住,防止他乱动乱话。
“这人今晚就送过去。”捆完了还不忘恶狠狠的提了一脚。
躺在地上的男孩子一直忍着没有哭,只是眼眶一直红红的,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年纪,眼神中却满是不甘。
另一个人拿来一个麻袋将男孩装了进去扛在肩上走出了这间草屋,看来是要去送给买家了。
这边出门里边就开始从姑娘堆里挑人,翻着手上的簿子,一一对应上,将从荆州来的全部留了下来。
“是我跟着还是你跟着?”容绫眼睛一直瞧着那个被麻袋装走的男孩子,现在这边也明显是要去交接了,两边都要跟着人。
路北穆有些犹豫,他在担心两人分开行动万一有什么意外,他都来不及到容绫身边,这个地方的不定因素太多了,他是在是害怕重蹈覆辙。
“我来跟着这些人。”路北穆道“这几个估计是要偷渡,还是我去好了。”
“那我就去追那人。”容绫转身就想走,又忽然想起什么飞快的在路北穆的唇边亲了一下道“注意安全,好好的回来还有奖励。”
路北穆一路上都神情肃穆,只在这时候才笑了,看着容绫消失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大概过了没一会,又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他接过桌上的本子守在草屋里,原先那个人便带着几十个姑娘出了门。
姑娘们的手上绑着一条长长的麻绳,最后帮着两个男孩,细数下来也有十四个,加上前面的那个人一共就是是五个人晃晃悠悠的胡同,视若无睹的走在大街上。
按理来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偷偷摸摸的吗?怎么这么光明正大,后来路北穆才明白,是他大惊怪了,这个地方对于这样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么晃晃荡荡的走在街上竟然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止,甚至看见的都当作没看见,还会自觉的撇开双眼,偶尔有几个看热闹的也只是看着,反倒是对前面领头的那人害怕的紧,还没有走近便逃得逃散的散。
路北穆一直跟在后面不知为什么感觉有些喘不上来气,他们这些饶漠视让路北穆感到更加心寒。
到处都是视若无睹,事不关己,那些姑娘们还以为会得到帮助脱离苦海,殊不知只要踏上这片土地,便不再有什么希望。
在没有希望的土地上怎么会滋养希望呢?
入眼的是三个人,典型的大梁穿着,他们身后是一艘船,不大确实刚刚好可以装上那么多的人。
“要是被发现就老规矩,就当破财免灾。”领头的那人着将手上的麻绳递到来的三人中最中间的那一个。
那个茹点头没有别的话,接过麻绳就将一个个姑娘带进船里,起初她们还会反抗,但是看到其中一个因为反抗被踹了一脚之后便安分了不少。
路北穆很想冲上去,但是现在他不可以冲动,她们这样子估计是送到荆州的据点,然后再进行贩卖。
他过不了河只能干看着船只远远的飘走,那些人一定有办法通过监察,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办法了,还是有人会帮着她们偷渡,这个路北穆就不得而知了,他跟着那人回道了远处,他便在草屋里打盹,与还有一人守着剩下的几个人。
路北穆瞧着这里没有什么可以盯着的了,便朝着容绫最后消失的地方追去。
那个地方与段洲她们分开的地方相差不远,路北穆思考了片刻便也追了上去,西边一望无际的辽阔,没看出什么心旷神怡的没有东青的那辆广阔的感觉,只觉得压抑的很,瞧上去灰蒙蒙的都快压下来似的。
南边原本就多雨,现在又是六月雨季这看着与世界末日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