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喻桑道:“酋长继续,牙膏就是这个味道,没事的,放心。”
后来,酋长耐着性子,学着冷玉的样子,上下刷刷,里外刷刷,竟然刷出血来,一嘴的血泡泡。
沙池大惊失色,对冷玉怒目相向,“赤黑俄外,这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下毒了不成?”
沙井也觉得不可思议,回屋拿了镜子递给酋长,酋长看着镜中的自己,呆楞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冷玉拿起水杯漱了口,才咯咯笑起来。心说,傻不傻?大惊小怪的,这么杀伐果断的人居然怕这点血,要是我给你们打针,还不吓死你们。
娄喻桑见冷玉笑个不停,怕惹怒了这些‘黑社会’,忙解释道:“第一次刷牙刺激了牙龈,当然会出血,多刷几次就OK了。”
沙池没听懂,皱眉:“你说什么?”
娄喻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英语,改口道:“多刷几次就好了。”
酋长被冷玉嘲笑,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最后竟然有模有样地捣来捣去,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漱了口。
待酋长刷好,冷玉问酋长:“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很清爽的感觉?”
酋长用舌头舔了几下牙齿,脸上略有笑意,“还不错。”
“那就好,早晚都要刷一次,剩下的牙刷和牙膏我要带给毕摩叔叔,还要去看看阿渣婶婶的病情怎么样了。”冷玉说话间开始收拾牙刷,拿了两条毛巾和一瓶洗发水,就要准备出发。
沙池道:“你可以去,赤黑帕索留下,我们需要他描述水轮机和发电机的样子。”
冷玉问道:“小娄哥哥,你能搞定吗?”
娄喻桑:“没问题,放心。”
冷玉颔首,往毕摩家走去……
大石营地。
杜小笙很快来到108宿舍门前,娄喻桑的爸爸和妈妈刚吃完早饭,正打算和冷玉的父母去镇上找陈警官。见杜小笙站在门口,低头沉思,颇为好奇,娄白杨道:“杜主任,进来坐,有事?”
杜小笙尬笑一声,“是有一点小事。”
进去之后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所幸将冷玉的父母叫来,一起做工作。
杜小笙内心是崩溃的,他心想,冷玉啊冷玉,你既然没事,你不回来?这叫我怎么说。
但杜小笙脸上还不得不陪着笑,“那个,我也不知道你们信不信梦,昨晚,我做了一个梦,冷玉告诉我,她很安全,和娄喻桑、老周在一个很神秘的地方,他们会想办法回来,让你们不要担心。”说完心虚得很,一手虚汗。
两家的爸爸没觉得什么,可是两家的妈妈一听到这个梦境,心中便暗涛汹涌,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尤其是姚玉兰,她哽咽着说:“小玉啊小玉,你叫妈妈怎么活啊?这孩子都托梦了,你们说还能找到吗?”
喻晓云抽泣道:“都说梦是反的,我担心孩子受罪。现在指不定在什么地方受苦呢。”
这样一说,两位妈妈更加悲痛,哭成了泪人。
杜小笙愣在当场,傻眼了,说什么不行啊,真不该说做梦啊,他手足无措,连忙解释:“我错了!我错了,真不该说做梦。你们别伤心,我说的不是做梦,做梦只不过是个由头,是有人传递的消息,说他们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