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安北伶气急败坏,像狐狸龇牙咧嘴的样子。
“乖宝,你别生气嘛。翻脸不认人可是不对的哦,做人要诚实呢。”叶骁宸笑眯眯的。
连带着叶麒麟都帮腔,“麻麻,要诚实。”
“好,麻麻诚实。”安北伶咬牙切齿地。诊室里有一丝冰冻。
“说吧,到底想怎么样。”气呼呼的问。
若是他好好追,她迟早会答应。可是他用这样的手段,她实在提不上好感。
“我。只是想。和乖宝好好的重新在一起。”此刻地叶骁宸真的有些委屈,说话都不连贯了。
安北伶长叹一口气,“你为什么要这么慌呢?我又不是不答应你,十二年都等了,还要慌这一会会儿吗?”
“乖宝,对不起。是太我着急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吗?”
叶骁宸听完安北伶的话意识到,自己还没好好解释当年的事情,没有给她好好的道歉。什么弥补的措施都没有,就想让她直接原谅自己?
他自己现在也觉得自己可笑。
“我答应你和好。因为我还爱你,我不否认。可是当年的事我要一个解释。”安北伶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做出这样的决定,耗费了她太多的勇气。
女孩子先让步,无异于直接给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机会。
“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我怀疑的真相等我调查清楚在给你说。可以吗?”
安北伶想要知道当年事情真相这件事,并不在叶骁宸的计划里。可如今到这个地步,若是不解释清楚,离追到小媳妇又会更久了。
不管了!追到小媳妇要紧。
“行。”安北伶妥协了。
叶骁宸用他清冷的声音把那天的一点一滴都讲给她听,他的隐忍,他的无奈。
他没隐藏。
谁叫他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博同情天才呢!
那些什么默默对女主好的男主都是傻子吧,对她好还不让她知道?
啧,感觉有点憨。。。(会不会被锤。。)
安北伶听的眼眶红红的,有些地看着心疼叶骁宸。
“宝贝…”安北伶心疼地喊。
叶骁宸立马把叶麒麟丢在了桌子上,过去搂住她,“没事的乖宝。”
“你受委屈了。”安北伶回抱住他,声音闷闷的。
“麻麻,别哭。”叶麒麟伸着小手,想安慰安北伶。
安北伶立马挣开了叶骁宸的怀抱,一把抱住了叶麒麟。
“宝贝,麻麻没事哦。”安北伶吸吸鼻子,努力把眼泪憋了回去。
叶骁宸的心里:老子才跟小媳妇冰释前嫌,这小程咬金真会找时机刷存在感。
叶骁宸又不敢把自己的不喜表示出来,假装大度地把母女俩都搂住。
“乖宝,以后我们三个要永远永远在一起,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叶骁宸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语气是这辈子最郑重的。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傻?有案底又怎样?我会嫌弃你吗?你也太低估我对你的爱了。”安北伶带着哭腔哭诉道。
“乖宝,我不想你后半辈子都活在别人的耻笑中。毕竟我一点点的委屈都不想让你受。”叶骁宸把安北伶带出自己的怀里,认真地看着她。
“可是我现在受了十二年的委屈,怎么办。”安北伶瘪着嘴。
“我用后半辈子来弥补这十二年好吗?”叶骁宸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带着撩人的魔力。
“好。”安北伶被撩的脸红红的,躲在他的怀里。
“安医生...”林静一进来就看到一家三口甜蜜相拥的画面,想说的话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咳,有什么事吗。”安北伶从叶骁宸的怀里出来,低着头红着脸,根本不敢直视林静戏谑的眼神。
“那个小女孩的家属来了,在病房里的。还有一个叫叶枫的病人刚刚转上来了。”林静话语带笑,说完便识趣地离开了。
“呃,我去看下情况。”安北伶猛的站起来,脚一下撞在了椅子上,疼的又坐了回去。
“乖宝啊,别激动啊。”叶骁宸连忙蹲下来握住她的脚踝,轻轻地揉了下。
眼睛咕噜咕噜地转了下,附在她耳边,“毕竟这种撩,以后还有很多。乖宝要尽快适应啊。”
说完又蹲下给她揉着脚踝,笑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了。
“你们知道吗?我们安医生也太好哄了!这么一会儿就哄好了,一家三口现在抱着呢。可甜了。”林静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刚才她在诊室里看到的。
“咳咳。”一个护士正对着林静,看到安医生正在往这边走过来。
另外几个护士也连忙拉了下林静的衣角,可当事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安医生好。”周围的人都开始给安北伶打招呼了,林静才反应过来。
“呃,安医生。”林静磕磕巴巴地跟着打招呼。
安北伶红着脸点点头,也没呵斥她们,就像默认了一样。
“林静,把叶枫挂在陈医生头上,我等会下班了,不好办手续。”安北伶交代完就去了病房。
“安医生都没有说我们,这说明了什么啊?她默认了啊!”林静看到安北伶进了病房又开始八卦起来。
“好耶。那我们不是很快就能喝喜酒了吗?”
护士站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安医生啊,我的女儿她没事吧。”
安北伶一进房间就被一个生的极美的妇人拉住。
眼前的妇人应该是一个女企业家,穿着高贵气度不凡。
“我们出去说吧。”安北伶看了眼床上女孩还在动着的眼皮。看来已经醒了,镇定剂的药效对她也不怎么起作用了吗?
“我初步认为你女儿已经符合重度抑郁症的症状了。”安北伶平静地说,尽量不要让重度抑郁症这个词吓到她。
“重度抑郁症?那要怎么办啊?能治好吗?”妇人着急起来。
“能用药物维持。只要不刺激到她,治疗后可以大致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怎么会啊。刘瑶一直都很乖的,她从小都很开朗啊,怎么会啊?”妇人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最开始跟我说的时候,说的是因为校园暴力。可是她对我摸她头发这件事都很抵触,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安北伶推测道。
“那医生,你能不能告诉我大致因为哪些伤害会让她抵触触碰?”
“强b,被打。”安北伶给出她心中最大的两个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