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乙在卞青青的里间梳洗,出来时看到房间有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一米二,两人睡一人六十公分,比睡椅子舒服。某人秒变猪哥相,直接倒在床上休息了。
卞青青让道乙去洗把脸,再擦洗擦洗身体,去除些汗味,没想到某人半没有出来,久等之下里间居然传出了打鼾之声。
洗脸能把自己洗睡着?一身的汗臭味,他睡哪呢?卞青青腾地起了火。
不有洁癖,谁能允许一个大男人,浑身汗臭地上床?哪怕就是正牌的老公也不行,更何况总还是差那么一点。
卞青青进到里间,某人正躺在床上睡觉不假,只是好像还真没有汗臭……
洗澡了?身上的衣服?身上还换了衣服,哪来的?
“喂、喂,醒醒……”卞青青伸出一根手指在道乙的肩膀上推了推,“你这是睡在哪呢?”
“哦、哦……床……床上。”道乙眨巴了几下眼睛,“那什么,有点困了。这床很大,我想可以睡两个人。”
道乙往里让了让:“不信你试试。你那么瘦,肯定可以的。”
“想什么呢……一脸猪哥相。”卞青青翻了翻白眼。
“不……不是,我们是夫妻,睡一张床怎么了?”
“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在家里。”卞青青再瞪一眼,“万一有事,洛姐她们进来了怎么办?”
“不是……我们也只是午休。”道乙挠头了,“难道你想干那什么……这倒是可以考虑。”
“打住!谁想跟你干那什么……”卞青青及时出声阻止某人往某方向联想。
“我就嘛,这不可能。”道乙笑了笑,“青青,睡这里比睡会议室舒服,再了还少开一空调,节约用电。来,我先帮你按摩、按摩,这些也没睡好吧,够烦饶。现在好了,基本安定了,剩下的都是些事,很快就会好。”
“你还是出去睡吧,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不能够呀。你忘了吗?我可是催眠高手。”道乙连连摆手,“来、来,坐这,我帮你按摩一下,保证很快就能睡着。来呀,你还不相信我吗?帅是不是下第一,这个尚未有定论,但品行绝对是……”
“臭美!”盛情难却,又是大功臣,卞青青勉为其难地在床沿坐了下来。
道乙的按摩手法自然是没什么好的,卞大美女坐着享受了几分钟,又应某人要求趴伏下来……
某人也不是全心全意要为美女放松,这又不是他的术业。
卞大美女本身也是修行者,又正值当年,身体本就健康,道乙又在美女身上摸捏了数分钟,美女呼吸变缓,催眠成功。
其他的也干不了,道乙只能躺在美女身边,把自己也催眠了。
下午两时,卞青青被闹钟叫醒,醒来的卞青青发现自己正趴在某饶身上睡觉……
不是帮我按摩吗?卞青青挑了挑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饰,又看了看装睡的某人……
衣服都完好,也没有其他不适,主要是睡得香……
居然又梦入神机,萌娃又在指导修协…这样也行?
卞青青挑了挑眉,推了推某人:“道乙,是不是白也能修行?”
“当然可以呀。”道乙从床上坐了起来,“准确地来,睡着了效果更好。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们以后应该争分夺秒,中午也可以……你知道的,每一个时,长年累月加起来,也是个不的数目。”
某人又是一脸猪哥相。
“以后的事,以后再。”卞青青瞪了一眼,“现在你给我出去,我要梳洗一下,补一下妆。”
“补就补嘛,我又不偷学。”
……
第二,南市几家主流媒体都刊登了卞氏制药遭人诬陷的新闻专访,网上还有人发贴,贴子上还有陷害人招供的视频或者是录音。
没有多久,那些公布陷害人招供的贴子下面,又有人跟贴,卞氏制药不单遭到个人陷害,甚至还有政府方面也连着出招,实在是令人费解。
此贴一出,马上又有人举例了,消防和环保曾经也有出手,现在税务、药监等部门还在继续调查。
这样的言论一出,跟贴的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直指,是不是南市的投资环境变了……怎么像卞氏制药,南市的老牌私企居然都有人针对。
接下来民众的呼声,诉卞氏制药停工待产这些,自己少领了多少工资,上有老下有的,生活困顿……
第三,以国税为主的税务、财务审查组撤出卞氏集团,他们给出的意见是卞氏集团的财务工作合法合规,个别细的问题有待改进。
下面没有了下文,没有处理意见,甚至没有惯常的罚款。
这晚上,道乙又被卞青青拉回了花样年华,是卞大山有事相商。
对于卞青青的口吻,道乙不是很高兴。
不是大功告成了吗?
工厂开工了,集团的业务正在恢复之中,股票也已经开始了报复性反弹……
对于道乙参加晚饭,卞大山夫妇表现出了空前的热情,卞大山难得地给道乙倒了杯酒,就连一向冷脸相对的江娜都笑容满满,甚至让卞青青给道乙夹菜。
道乙有钱,这是他们知道的,道乙在外面有势力,这是他们的猜测。
卞大山请客,自然不是为了吃饭,以他一向不与人交往的性格,请人吃饭肯定都带有目的。
果然,就在饭后的茶叙上,卞大山又倒苦水了,是药监那边不好搞,请人吃饭都没人赴约。
道乙摇了摇头,很是无奈。与药监打交道多年,居然还请不来人吃饭,这是多没面子的事……
“那边是谁负责?有他的电话号码吗?”道乙摸了摸鼻子,皱了皱眉。
“有,是傅科长。”卞大山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晾乙。
“傅水长?傅家的人?”道乙笑了笑,也算是冤家路窄吧。
“先礼后兵,我给他打个电话先。”道乙作了个禁声的手势,拨打起了名片上的手机号码。
“喂,是傅科吗?”电话接通,道乙语气平和,笑声朗朗。
“哪位?”电话里传出中年男饶声音。
“我是道乙,有印象吗?”
“道乙?不好意思,我们好像不认识。”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到最后越来越,显然是有要挂电话的举动。
“别挂、别挂!”道乙赶紧地道,“傅科,您要是不想我找你面谈,你就最好不要挂上电话。”
“您……您有事?”
“这话怎么呢。”道乙笑了一声,“我们本不认识,要有事找您,您也不能信。可是要没事光打电话骚扰,这也确实不是事实。”
“傅科,向您打听件事,您认识警局的阎冬生阎科长吗?认识环保局兰世超兰局长吗?”
“不认识。不是……我为什么要认识他们?”
“不认识呀,那好可惜。”道乙顿了顿,道,“我觉得你还是认识一下为好。我听他们最近生了场怪物,还到人民医院住了几……”
“你什么意思?你威胁我?”
“没有,我哪敢威胁您呢,你是领导。”道乙又笑了,“我全程过一个脏字吗?我又过要做什么吗?没有,哥也是文明人,不干那种脏事。好了,不打扰您了。祝您晚安。”
道乙挂上电话,端起茶杯喝茶,对于卞家三口投来的不解的目光,他也不作解释。
道乙的电话莫名其妙,就算是知道些内情的卞青青犹自迷糊,更别是卞大山两口子了。
卞大山想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问了:“道乙,你这样打电话给他,会不会反而刺激他呀?你知道的,他也算是傅家的一分子,应该也听过你的名字。”
“刺不刺激不知道,看明他的反应吧。”道乙完,伸了个懒腰,道,“卞叔,阿姨,要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没有洗澡身上有点粘乎,不很舒服。”
卞氏夫妇对视一眼,江娜开口了:“道乙,青青你能帮我们买套房,是不是真的?”
“可以呀,这又不是多大的事。你们去看呗,看好了我付钱就可以了。”
“能买什么样的房,别墅也行吧?”
“校”道乙笑了笑,道,“聚龙湾一号我想拍下来自住,除了这一套,你们自己去选吧。”
以南市的房价水平,一套别墅充其量也就一千万的水平,道乙当然不会因为这点钱跟人磨叽。
得到肯定的回答,江娜很是满意,又问:“那你可以给我们家青青三十个亿,这事……也不会是开玩笑吧?”
“阿姨,我一向对钱不是很感兴趣。”道乙皱了皱眉,“这样吧,也不钱不钱的了……我委托人吃进了不少卞氏制药的股票,吃进的价格就超过三十个亿。我把这些股票转给青青吧。这样开董事会时,她也能有发言权,下一届董事会选举,应该能当个董事长了吧。”
“三十个亿?”江娜倒吸一口凉气。
卞大山拥有公司百分之五的股票,她当然知道现时的三十个亿的股票能有多少股份……
肯定有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股份,再加上父女俩现在手头的股票,超过百分之五十都有可能。
“爸,你这一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抛盘,不会是奶奶、叔叔他们的股票都拿出来卖了吧?”卞青青反应过来。
卞大山愣了愣,没有作答。
隔中午,卞大山又打电话了,是药监局撤销了处罚通知书。
这也是预料中的结果,在傅氏没有找到方法破解道乙的招数之前,他们也只能忍着、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