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太医叹了口气,“命不久矣,要准备好后事。”
苏喻南眉头一皱,“他的毒没有解吗?”
太医摇了摇头,“无药可救啊,此毒无药可解。”
“不可能的,太医,你再仔细看看。”
太医叹了口气,“这毒药很是奇怪,明明被压制住了,不再扩散,但是余毒未清,还是会慢慢扩散,只是时间的问题。”
苏喻南将怀里的药方递给太医,“太医,你看看,这是位散医写的药方。”
太医结果药方,看下,“这,好啊,好啊,妙。”
“只是这黄昏,闻所未闻。”
“看来药方的关键就是这黄昏了。”
苏喻南想到尚宁说的血,再看了眼太医,“你看,这黄昏有没有可能是血。”
“血?”
“真是个天才啊,对,血就可以。”
“只是这血必须用“纯阳之血”。
苏喻南心下了然,看来这次皇上真的碰到了对手,用自己的命来赌。
都是狠人。
惹不起惹不起。
“这纯阳之血具体指的是?”
“这种东西其实也没有人见过,在下也只是偶然听说。”
“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壮年男子在黄昏之时的血。”
“另一种,说的是药人的血。”
“这药人是用上百种药材煎熬后的汤药来泡过十年澡的人。”
“因这药人的血可解百毒。”
“只是如今的药人少之又少,谁愿意做个不人不鬼的药人啊。”
苏喻南看了眼尚宁,心中已经有了定断。
这人定是算计了自己,不说出黄昏的真正含义,就是想要等到病发,让容小姐救他,故意挑拨皇上和容小姐之间的关系。
苏喻南撇了眼脸色苍白的尚宁,这人应该是爱惨了容小姐。
可是,容小姐是皇上的命啊。
“好了,我知道了。”
“微臣告退。”
皇宫,御书房
冯瑞颤巍巍的站在一边伺候着,陆未桢撇了他一眼,“你今天咋回事?”
“奴才许是昨日没有睡好,今日才会晕。”
陆未桢端起茶碗来,尝了一口,“没睡好?”
“朕看你是睡的太好了,才有精力在这里蒙骗朕。”
冯瑞连忙跪在地上,“奴才哪里敢蒙骗你啊!”
“是,今日我听着初一那丫头说,容小姐有很多蓝颜知己。”
果不其然,上头坐着的某人脸色刷的就黑了,手微微颤抖着,没有说话。
在京城自己盯得那么紧,定然不是京城的人,那么只有可能是在天山,所以勾引自家姑娘的,不仅是那个贱人。
“把江联给朕叫来。”
身后的侍卫应声,就把江联带来了。
陆未桢微微一笑,只是任谁看都觉得这笑的渗人,“我让你们给我看着,事无巨细的汇报给我,你们就是这样给我看的?”
“一会儿师兄,一会儿蓝颜知己的。”
陆未桢此刻的眸子冷的跟覆了层冰似的,“怎么不说话?”
一把将桌案上的茶杯摔了下去,“看你们也想感受一下这是什么感觉。”
“把江联的妻子给朕押进牢里。”
江联听着,“是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微臣。”
“责罚你?”陆未桢冷笑一声,“责罚你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