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夫大会结束后,
容初予打发走了侍从,一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房门,还不等坐下来,
便看到房内还有一人,
隔着床幔,看不清人的长相,只能隐约看见,他上半身的衣服脱的光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你是谁?为何在我的房内?”
陆未桢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这个反应,她……
“我之前伺候过你的,殿下不来找我,我就自己来了?”
“伺候过我的?伺候过我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我还要挨个个的找来,供起来?”
此话一出,对面的男子,身体僵了一瞬,
“伺候过你的人很多?”
“容初予,你真是好样的!”
“你就这么喜欢外面这些野男人?”
容初予听着他的话,
眉头微微皱起,
这男子说话,好像和自己很熟一样,
难道是以前认识的人?
可是,一来就是这幅样子,
恐怕是个情债。
俗话说,情债难偿,还是不认为上。
“本宫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与你何干?况且,本宫生得好看,他们喜欢,本宫也无可奈何。”
陆未桢站起身来,
一把扯下床幔。
“你无可奈何,那我来教你,如何奈何。”
床幔落地,
容初予看着对面的男子。
“是你,你在本宫的寝殿做什么?本宫的话,你是当做耳旁风吗?”
陆未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对,是当做耳旁风了,毕竟,我只听我夫人的话。”
容初予听着这话,恍然间觉得有些熟悉,却具体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用手拍了拍脑袋。
“本宫说了,你,本宫不收,自己穿好衣服,给本宫出去。”
陆未桢像是听不见她的话一般,任由上半身裸露,朝着她走去,
“予儿还真是心狠,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便是,你一声不响的离开,怎么不把我也走,”
“你离开的两年,你可知我是如何活下来的?”
陆未桢说着,死死的抱住容初予,“你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告诉我,我改。”
“我再也不把你关起来了,你想和你师兄在一起,……,便在一起。”
容初予抿了抿唇,
为什么这个怀抱,自己不排斥,
他说的是真的吗?
陆未桢时隔两年,再次将人抱在怀里,当然舍不得放开。
这会儿,无论容初予怎么挣扎,硬是挣扎不开。
只能任由他抱着。
“今日是你先动手伤人,本宫没有处置你,已是看在你非国人的份上,给了你脸面,你若是再胡言乱语下去,本宫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未桢眼里的星芒黯淡下来,似乎是被气到了。
容初予的手臂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突然,一股腥甜的气味弥漫在两人之间,
手臂上的鲜血无比醒目。
容初予抬起头来,看向他,两只手指并拢,探向他脉搏,
而后,默默的收回手。
这人,明明有心疾,还让自己如此大悲大喜,
最重要的是,在他如此不在乎身体的情况下,还活到了现在,
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