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未桢眉眼柔和下来,眼中终是带了些温度,
“你的侍从,都这么说了,我们不做点什么,还真是对不起他。”
容初予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里明明是萱国,就算自己真的将他睡了,失去名声的也是他,
自己慌什么?
“简直不知所谓,本宫岂是你能染指的?”
陆未桢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强装镇静的脸,这幅神色,
真是久违了。
容初予被他直勾勾的眼睛盯得有些不自然,
微微转过头,
“你自己好生想想,本宫就不奉陪了。”
话音落下,容初予便踏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陆未桢眯了眯眼,一把将人敲晕,抱在了怀里。
轻嗅着她的味道,沉寂了两年的心,得到了些许慰籍。
陆未桢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看着她姣好的面容,
心里又带上埋怨。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能够让你如此狠心,离我而去。
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身边的我?
为什么你的心里,总会有这些无关之人?
从前是家人,是家国,是哪个贱人;如今,真是可笑,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我!
陆未桢自嘲般笑了笑,
看着容初予的眼神,病态尽显。
夜半时分。
容初予堪堪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
还不等她彻底清醒过来,现场的场景却是将她惊醒了。
躺在她身边,衣衫凌乱的陆未桢,还一副意犹未尽的姿态,
最让她刺眼的,是他被子露出的锁骨处,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还有肩膀上的抓痕……
再看看自己,同样也是衣衫不整。
不,比起他,她更不如,只穿着一件里衣……
容初予神色凝滞,呆如木鸡。
她到底做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明明是要离开房间,后面发生了什么?
大脑混沌一片,完全想不起来。
可是,如今她和他躺在同一张床榻上,还有两个人散落地上的衣服,
只要看一眼,即能想象出先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容初予张开嘴,正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哑,
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容初予想了想,翻身地下床。
直接忽视一旁的男人,穿好鞋子,捡起散落到地上的衣衫,一边穿衣,还一边想往外走。
陆未桢看着容初予的背影,薄唇紧抿,“予儿这是打算,吃了就跑,不认账了?”
这略带质问的语气,突然在身后响起,
容初予往外走的脚步顿了顿,
“你并非萱国人,这事你不吃亏,我们各自退一步,就当做从未发生。”
陆未桢嗤笑一声,
“什么叫做我不吃亏?
我这守了二十年的身,你说拿去就拿去了,
一句我不吃亏,就想把我打发了?”
容初予皱起眉头,以他的武功,若是真的不想,又怎么会……
“你想怎么样?”
陆未桢嘴角微勾,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我也不为难你,将我娶了便好,对了,我要做正夫。”
“你——”
容初予正想与他对峙一番,抬眼便看到他裸露的锁骨,还有脖子,上面的痕迹刺眼极了!
又觉着是自己的过错,实在是没有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