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你要是打扰别人的话,你是不是也侵犯私人场所了?”车优爱说。
“就是,你们去我那听听,那是人唱的吗?是鬼吧?”大嘴说。
“说什么呢?”许弋走过来,把头发撂到后面,找了个小辫。
“双胞胎,好帅啊。”大飞惊叹道。
“谁是鬼,建议你的嘴干净点。”许弋死死捏住大嘴的腮帮子,指甲死死陷进肉里说:“果然,你是因为嘴不干净才带上牙套的吧?”
“你……妈蛋!”大嘴非常疼。
“你先放手。”车优爱抓住许弋的手腕说。
许弋放了手,大嘴脸两边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
“在别人生日上说这些,小心你的嘴烂了。”许弋说。
“对不起,我朋友就是这样,太冲。”车优爱说。
“那就是没教养咯?”许咡说。
“不是,他父母不在身边平常就我们陪他”大飞说。
“孤儿啊。”许弋说。
“不,我们三个也是。”
“三个孤儿。”许咡说。
“我的意思是,我们三个在一起惯了,他对我们这样,也就——”
“哦,欠母爱啊”许弋对里面大喊一声:“唱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
车优爱攥紧了拳头,对许弋说:“我不缺母爱。”
“那我给你喽。”
车优爱气的要揍人,大飞一下子抓住两人说:“别打架,别打架。”
“我说中了?”许弋故意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弟弟,你的样子太好猜了,缺爱隔壁有一个夜总会,有千千万个母爱。”
“你有病啊!”大嘴拽着许弋的领子:“嘴欠是不是——你、你干嘛?”
大嘴看着举着瓶子的王幸川。
王幸川把空的酒瓶对准大嘴,面无表情地说:“放手!不放砸你。”
王幸川188的大个,结实的胸肌,把大嘴吓了一跳。手下意识一松,王幸川立马搂过许弋对着三个人晃着酒瓶说:“一个一个不好好学习,大好的年级跑到KTV来混,不回去刷题,将以后将来怎么光耀祖国!”
“你让开!这个人我揍定了!”车优爱说。
王幸川把酒瓶子抵在车优爱的下巴上,用力抬起,眯着眼睛看着车优爱:“你算老几?”
“算你老母亲!”大嘴瞪着王幸川说。
“你!知道社会主义和谐价值观怎么背吗?”
大嘴一愣。
“没用的家伙!”王幸川酒瓶指着大嘴说:“记住了!”
王幸川开始背社会主义和谐价值观24字,许弋憋不住想笑,车优爱的火气就更大。
“闭嘴!你——”
“神经病啊,一个一个的?”陈倩冲出来,后面的赵雪和易阳熙辰想要拉住她,结果被甩在地上。
“你!滚回家去!唱什么KTV?你要出道吗?你要比得上姐姐我还晚十年呢。哎?哎?腹肌?”陈倩拦住要上去打架的车优爱,戳着他的衣服一字一句地说。
王幸川在后面抱着许弋,愤怒地盯着那三个人。
大飞拉住车优爱的手,怕他把这个女孩推倒,车优爱还是挣开大飞的手,大飞都准备冲到女孩前面阻止车优爱。
结果车优爱抓住女孩的肩膀,低下头去看女孩的脸。
“哎?哎!是你?”车优爱把陈倩的头抬起说。
“现在粉丝都这么狂野的?”
“我车优爱啊。”车优爱惊喜地说,大飞吓一跳。
“安琪的二房?”
车优爱脸一黑。
大嘴和大飞吸了一口气。
“不是,你今天生日?”车优爱问。
“不,弟弟今天我的演唱会。”陈倩手舞足蹈地说。
车优爱看着手机,眉头紧皱。
“你少说两句,他们人多,打不过。”大飞说。
车优爱摇摇头,抓住手舞足蹈的陈倩,大飞撩起袖子闭上眼睛暗暗想:“打就打吧,小心脸别受伤就行。”
大嘴也准备随时出击,就等车优爱一句话。
“你电话多少?”车优爱拿出手机问。
“啊?”大嘴疑惑。
“哎?”大飞疑惑。
“霍!”双胞胎发出一阵赞叹。
“你电话多少?”车优爱又问一遍。
“110”陈倩说。
“……”
“她电话多少,我们就走。”车优爱问双胞胎,他感觉包房里面有一个幽怨地眼神盯着自己,车优爱去看,被王幸川挡住了视线。
“120”许咡说。
“400”许弋说。
“什么?你们在骂我?”
“对啊,被你发现了。”许弋说。
“这脑子可以,我替清华神经标本系要了你。”许咡笑道。
“他醉了,你别想。”后面一个声音说,车优爱听得耳熟,但看不见那个男孩子的脸。
“哦,那好吧,我们走。”车优爱说。
“真走?”大嘴问“他们……”
“人家生日,通融。”
“那我们?”大飞问。
“换包厢。”车优爱说:“我付钱。”
“你真做你老板的二房了?”大嘴着急地问。
“你嘴烂了。”车优爱说。
“400什么意思?”曾清问。
“精神病医院紧急号码。”许弋说。
“你怎么知道?”
“我姐发疯的时候我经常打。”许弋说。
“不过那家伙竟然知道?”许咡说。
“估计家里有人这样吧。唉那挺悲哀的。”
“哎、哎、哎?”许弋推着王幸川说:“别挤我,再挤我就掉马路上了。”
王幸川举着皮卡丘的玩偶大叫着:“皮卡——丘,霹雳啪啦,噼里啪啦!”
“我的老嘎,那就是这个屯,我是这个屯儿土生土长的人啊……”陈倩挥着泰迪熊唱到,易阳熙辰艰难地扶着她,她在易阳熙辰怀里像个蚯蚓一样乱动,一会儿蹭蹭易阳熙辰得脸,一会儿扯扯易阳熙辰的头发。
“我不行了,许咡,明天还能演戏吗?”赵雪说,她走路软绵绵的,东倒西歪,许咡扶着她,说:“能,姐,我明天叫你起来。”
曾清看着几个人一对一对走着,心里觉得自己赶快消失比较好,焦急地给滴滴司机发微信。
曾清的车来了,曾清对易阳熙辰大叫一声:“师傅,我走了。”
“哦,好。”易阳熙辰拜拜手说:“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好。”
“等一下,等一下,这个车是我的!”王幸川跑过来,打开车门。
“可是……”曾清说。
“他脑袋不清晰,我们走回去,消消食。”许弋把王幸川拉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