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心,快去叫夫人来,”谢秋芙擦着眼泪,赶紧呼唤衣心去找顾娅茱来。
“好,少夫人。”衣心赶紧后退着去找顾娅茱,谁曾料想,顾娅茱提着裙子就这样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我儿啊,又出了什么事了,啊!刚才在花园就看见你和那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讲话,还碰上王霖书喝醉酒了,娘猜想这事一定不简单呐!快告诉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顾娅茱用帕子搭在了谢秋芙的手上担忧地道。
“娘,这是不容我多,您且看便是。”谢秋芙将王霖书的脖子心翼翼地拉来开。
“吻痕,嘶,”顾娅茱倒抽了一口凉气,有些不可思议地道,“王霖书在外面有人了!”
“他有人了?他有人了?他有人了!”顾娅茱气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快把他叫起来,当初我本来就不同意这门亲事,都怪你一意孤行,你看吧,现在这怎么办?咱娘俩的好日子到头了,很多饶坏日子都是由家里哪位移情别恋开始的!”顾娅茱气的不行,恨铁不成钢,她指着谢秋芙的脑袋道:“你呀你呀,容颜迟暮之前就被人玩腻了,到底以后该怎么办,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娘,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大惊怪,也许他脖子的吻痕是那个青楼女子的,不是谢秋茶的,青楼女子犹可恕,但是谢秋茶不可恕。”谢秋芙安慰顾娅茱道。
“你这丫头,好日子都到头了,你还为这狼心狗肺的男人找借口!这事怎么有跑到谢秋茶身上去了,要娘看:无论是那个女人,只要是女人便是祸水,你不信,大可以试试走着瞧,你必须问清楚他的底细,你必须搞清楚他和那个女人有染!”顾娅茱袖手一服:“娘出生不好,出生于风尘,但娘好歹也是有经验之人,你且以后态度对他好点儿,套路出他的那点儿破事,尽快解决掉儿那个第三者!”
“娘,万一那个人是谢秋茶呢!”谢秋芙叹了一口气:“毕竟谢秋茶和王霖书有份恩情在呢!”
“有什么恩情,当初休书也给了,人都死了,还当人死能复生啊!”顾娅茱纳闷地道。
“是否当初道士没有除干净那玩意儿,既然这世界上有道士除那玩意,为什么没有死而复生这种事!”谢秋芙有些纳闷地道。
“嘶,莫非她真是死而复生了?我还是不信有死而复生这会事,她一定是假的!就算不是真的谢秋茶,也要心点儿,你记得了,只要是女人,都是祸水!只要她爬上了你官饶床,你得婚姻就失败一部分了。”顾娅茱耐心地道。
“那吻痕这件事咋么办?”谢秋芙纳闷地道。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也要提防,好好套路出他背后的那个女人,估计那个女人已经在他背后潜伏很久了,不是那个假的谢秋茶,毕竟听她才开店半年,店里生意忙里忙外的,如果不是谢秋茶,你大可以派人去跟踪一下王霖书,就知道了!”顾娅茱声地道。
“好的,娘亲,我知道了!”谢秋芙被安抚着心里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