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是微暖的春日,但摄政王府却因为翟玖儿的昏迷也陷入了沉静。
府中自从那日王妃去了王爷的寝宫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就一直昏厥着。
锦瑟和晓梦也是像个无头苍蝇一般摸不着头脑好愧疚。
她们没有将王妃照顾好,也不知王妃是生了什么病?
现在王爷下令任何人不得见王妃。
棠乾殿内只有千云泽和翟玖儿还有西索三人。
西索原本是想让千云泽出去的,可是无奈千云泽又怎会听他的话呢,所以意识清醒的两人就只能用眼神之间过招了。
这几日千云泽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寻得这些上等的灵石。
只见这些五颜六色的灵石围绕着床上的小女孩,随着西索用法术的牵引,原本五彩斑斓的石头好像被抽去了生命力一般,逐渐的暗淡下来,化为乌有。。。。。。
坐在女孩身旁的千云泽眉眼皆是担忧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孩,生怕有什么闪失。
摄政王府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而另一边的静和公主也是失踪了一日才回来,恰逢那日正好是摄政王妃昏倒之日,人们不由得将两事想到一起去。
据传言讲,那日静和公主回去之后,是极其的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见她。
可就是那副模样被人给看了去。一身的衣服都不是公主的,好像是平民百姓的,甚至还不如,众人皆是纷纷感到奇怪。一个国家的公主,怎么会如此穿着?
又有人说静和公主当时那叫一个衣衫不整,就好像是被……
大街小巷都传了个遍。
不知怎的就传到了皇宫,之后就变成了——静和公主谋害摄政王妃,目的达成就逃出了王府,乔装打扮一番又回到了宫中住处……
有些话,只言片语倒是不足为惧,可要是人说的多了,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这些事情虽然不是原事情的原貌,可也是间接引发出来的。
当日,静和公主便被叫到了皇上的跟前。
富丽堂皇的宫殿,因为奴才们的沉默不语,谨言慎行而变得格外的清冷。但是清冷的不只是这一个宫殿,更寒的还有人心。
此时韩淑琼的内心冷静一片,可以说的上是心如死灰,但是又可以说的上是有着寒心彻骨的坚毅。
韩淑琼见到皇上行了个大礼,“淑琼拜见皇上。”
“免礼吧。”皇上面不改色的说道。脸上也皆是平静,没有一丝其他情感的流露,只让人觉得天威难测。
“不知静和公主可听说摄政王妃病了?”只听见大殿之上的人不怒自威的人试探地问道。
闻言,韩淑琼也是装作一惊,“回皇上,淑琼未曾听闻,这几日突然身子不适,当时从天启带了些药,没有带到摄政王府去,那日又回到了皇宫中调养。”
“淑琼没有想到短短几日竟发生了这样的变故,淑琼知罪,在王府时没有照顾好王妃。”
说着说着,就开始自己埋怨起自己,将所有的事情推卸的一干二净。
那日自己在水中泡了许久才出来,之后就听见了翟玖儿那个贱人的消息,还高兴了好一会儿,她怎么不死啊!
不过,现在她死了倒是可惜了,不过,只要那千云泽还活着,哈哈,她才有活下去的动力。
还有坐在这高殿之上的被称为一国之主的人,如若不是他下个圣旨犹豫不决,她也不会在王府李没名没分的过了那么多天,还被翟玖儿嘲笑,被世人所讥笑。
没人知道她心中的恨意,这恨意深不见底,想一个没有底端黑洞一般,但表面依旧是那副公主的端庄有礼。
“原来如此,宫中不似市井,没有那么多流言蜚语。摄政王又在宫外,消息也没那么及时传到宫里,你也是不知情的。不过摄政王妃的病情实属是蹊跷,御医也是看不出个所以然,可见下毒之人的心肠是多么的歹毒,你说是吧静和公主?”皇上缓缓说道,眼神睨了她一眼,显然是不相信静和公主的那一番言辞。
“皇上说的是。”只见静和公主附和道。这皇帝丝毫没有相信她的意思,但那翟玖儿的毒也确实不是她,如果真的是有人下毒,她还真的是要好好感谢一下那个人呢。
真的是让她心里痛快了一番呢。
大殿之上的人,并没有发现静和公主的异样,再加上也没有什么证据,便也叫她先在皇宫中待着了。
生怕她生什么幺蛾子,因为人是他当初让去的,现在玖儿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泽儿不知道心中作何感想?怕是恨透了他吧。
此时的千云泽哪有心情想着别人,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翟玖儿,纵使眼中已经透出了一条条鲜红的血丝。
西索看见他那模样,不由得多了两嘴,“你现在一直看着她她也不会立刻醒来的,这些都需要日常中慢慢调养的。”
尽管西索这样说他,千云泽还是做着自己的事,没有理会他。
西索现在也是身体不适应起来,需要快些回来灵镯内,对千云泽嘱咐道:“平时就多放些灵石在她身边,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助她吸收的。”
“还有,别让人这时候靠近她,影响她的吸收,还有你们人界的一些小人。”
说完,就消失在空气中了。仿佛刚才说的话都是空气说的一样。
要不是千云泽早就知道情况,不然他还真的是被吓到了。
千云泽眼神逐渐变得温柔起来,要是翟玖儿看到他现在的表情,估计会以为他脑袋抽抽了。
没想到你竟然是天宫公主。
他本来也算得上是个无神论的,可是直至遇见了她,他希望可以生生世世陪着她。
想到这里,内心也是苦笑了一声,唉,千云泽呀千云泽,你可真的是贪心啊,这辈子能娶道她不就是一种上天莫大的恩赐吗?
想到这又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自己是什么运气,追杀个刺客,都能遇到这个小家伙。
因为翟玖儿的昏睡,府中的人头像是回来了以前,那种沉静,冷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