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德冷着脸没有回答夏春蕊的话,直接无视了她的挣扎,将她的罗袜褪掉。
将她双洁白的双脚浸泡在热水中,用心的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脚。
一开始的时候,李佑德给她洗脚她多少是有些别扭的。
但时间久了,慢慢的夏春蕊竟然就习惯了这种感觉,甚至喜欢上了李佑德摩挲她的双脚。
每次这种时候,夏春蕊都会觉得自己变的很奇怪,似乎很是不自在,就好像李佑德握着的不只是她的双脚,而是她整个人。
“你把我放出去好不好?”夏春蕊因为双脚的温度节节升高,脸颊都烧的微红。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湖水,看着让人忍不住心中荡漾。
李佑德有多喜欢她这种可爱模样,就有多厌恶她用这种面孔对自己说的话。
李佑德将她的双脚擦拭干净,放在手心握住,轻轻的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现在这样不好吗?你是要心急着出去见谁?”
李佑德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手里的动作依旧温柔,可是眼里的寒意却如有实质。
夏春蕊是不能够继续忽略两个人的问题,“我谁也不想去见,我之前不喜欢你这样将我囚禁起来。”
李佑德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将水端出去给了嬷嬷,很快就回来了。
“那你喜欢什么?喜欢陆恒?喜欢石玉轩?还是喜欢你那个表哥?”李佑德早就想问她了,只是他一直都隐忍不发。
如今夏春蕊这样跪在床上求着他将她放了的时候,他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夏春蕊没想到李佑德会这么问她,一时间有些愣住。她从来没有跟李佑德说过自己跟他们接触的事情,可是李佑德的话,显然把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作所为都了如指掌。
“怎么,很难回答吗?”李佑德其实从来都是那个阴鸷的李佑德,他之前有了一张可以让人放松警惕的脸,所以夏春蕊久而久之就单纯的以为他没有什么破坏力。
可是,夏春蕊从李佑德拿出的那份这些陆泽受伤的信件上,显然是察觉出了什么。
夏春蕊想起原文描写的李佑德心狠手辣,心狠偏执,夏春蕊忍不住想起了原主的下场。
夏春蕊之前过得太舒服了,完全忘记了。李佑德才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应该小心对待的人,可是李佑德之前真的是把她宠坏了。
“是你做的?”夏春蕊问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是笃定的。最近陆泽上门提亲的事情,如今想来李佑德也是知道的。
“怎么,你是心疼了吗?”李佑德欺身上前,捏住了夏春蕊娇嫩的脸庞。
夏春蕊看着距离自己那么近的李佑德,她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偏执跟冷漠。
夏春蕊虽然一直都知道李佑德是那个原文中的大太监,可是生活在一起那么久了,李佑德的温柔贴心,让她在这一刻感受到的是分裂的滋味。
夏春蕊感觉自己的内心都被李佑德这种样子给拉扯来了。“你一直都是这样的?”
李佑德看到自己这种模样仿佛吓到了夏春蕊,心里闪过一丝疼惜,但更多的是破坏欲。“不然呢?”
李佑德低头咬了咬夏春蕊的唇瓣,力气并不大,但是却让夏春蕊无法接受。
夏春蕊猛的将李佑德推开,“所以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
夏春蕊并没有糊涂,她知道李佑德刚刚问话的意思。虽然她是跟他们三个有过各种原因的纠缠,可是她心里从来都没有过他们。
但是夏春蕊知道,不管怎么样,自己在这个世界,跟其他的男人这样接触,落在李佑德的眼里,只怕真的跟背叛一样。
况且,夏春蕊也没有办法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有动摇过,比较,最初的石玉轩她是当做相亲对象一样相处过的。
“那你希望我怎么看你?”李佑德觉得夏春蕊这种失魂落魄的样子十分的好笑,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一样。
夏春蕊明明知道李佑德这样想自己没有错,可是她心里就是委屈。这种委屈大概就是,她之前从未坚定的选择过李佑德,所以如今面对李佑德的时候,她没有资格站在相同的角度去跟他说什么。
“可是,我跟陆泽没有关系,你这样做太危险了。要是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夏春蕊无从解释,而下意识担心的反而是李佑德因为她而做错什么事情。
“嗯。”李佑德嗯了一声,就坐在了一遍不在开口。他不想在继续交谈下去,不然看着夏春蕊这种没有否认,还继续担心陆泽的样子。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要伤害夏春蕊。
“你嗯什么嗯?你到底怎么想的?能不能把我放开。”夏春蕊只知道陆泽受伤了,而这事情是李佑德做的。事情是因为她而起,可是她却只能够待在这个房间里。
李佑德似乎被夏春蕊气急败坏的情绪感染,心情也变得格外的浮躁起来。
李佑德知道,这是他要毒发的征兆。所以他转身就要往另外的房间走去,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下摆被夏春蕊牢牢的抓在了手里。
“你要干嘛,你是不是又要把我一个人丢下。”夏春蕊其实相比能不能出去这种未知数,被李佑德独自丢下才更让她恐惧。
即使夏春蕊努力的控制自己,可是对于李佑德的到来的期待,成了她现在生活中的全部。
李佑德没有想到夏春蕊猛的一下就把他扑住,夏春蕊紧紧的抱着李佑德的腰,“你不许走,不许把我一个人丢下,你不想我出去,我就不出去。”
夏春蕊那种惊慌失措到泪流满面的样子,让李佑德没有办法就那么无动于衷的离开。
李佑德缓缓的坐了回去,“我不走,你别哭。”
李佑德安抚性的将夏春蕊抱在了怀里,这一次夏春蕊乖乖的待在了李佑德的怀里,甚至因为担心李佑德再次离开,而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摆没有放手。
夏春蕊窝在李佑德的怀里,刚刚那场谈话不欢而散后,她情绪起伏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