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出来了。这个橘皮有什么用?”如云看着橘皮闻了闻,之前她在家也喝过它泡的茶水,味道实在不咋滴。
“这个橘皮可是大有用处,一年四季都可用。这可是我让清城那边大老远送过来的。放些蜂蜜味道就好了。”南宫逸每一点点的教如云,如云不仅亲自尝试,看,听,摸,闻,尝,一一研习。虽然南宫逸教的都是些普通的养生法,材料也是非常普通的日常食材,但是如云还是非常的认真和用心学习。而且,南宫逸能教她这些已经很好了,后面能不能真的收她为师,恐怕也得看机缘。
“儿子,你这回家这么些时日,待在院子里捣鼓你那些草药,不会是真的潜心药理,不跑了吧?”柳絮见儿子这么规规矩矩地,实在新鲜。她自己也是闲不住,便来青逸园看看。
“娘,您怎么来了?”南宫逸见她老娘这么热情不减,有些头疼。
“娘来看看如云姑娘住的可还习惯。”柳絮想做的事情,自然可以找到一百种理由。她看着在一旁认真闻药材的如云着。
“伯母,我住的很习惯。”如云看她来,也忙放下手上的药材,主动回答。这南宫逸的院子真是大,这么大一块草药园,里面的药材种类多到她都喊不完名字。而那些种草药的师傅也是固定配好的人,都是常年在南宫家的下人。南宫逸不在府里的时候,就由柳絮代为管理。他一回来,自然就由他自己管了。
“住的惯就好。这是”柳絮指着如云面前的药材问道。
“这是”
“这是儿子在准备盛夏的养生茶包,如云闲着无事,便帮儿子一块理理。”南宫逸没让如云出,自己抢着回答了。他可不能让她老娘捣乱,如云拜师之事,自己还没拒绝,也不能答应。这毕竟规矩在那,柳家传内不传外,如云眼下跟他只是朋友关系,并不能收她为徒。
万一她娘知道了,指不定出什么话来。他还是先简单的教一些,既不违背家里规矩,也帮到如云的忙,也不会让彼此为难。
“那就好!”柳絮又转了转,便回去了。
“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二爷?”这,如云跟纸鸢负责把部分成分分好的药材装成茶包。纸鸢突然忍不住问道。
“喜欢你家二爷?我?怎么可能。你这脑袋瓜在想什么呢?”如云有些意外道。这纸鸢,哪来的奇怪问题?
“啊!纸鸢还以为二爷这么好的条件,姐姐定会喜欢的。”纸鸢是喜欢如云的,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觉得二爷跟如云姐姐还是蛮般配的。
“我都没见过他长什么样,怎么喜欢他呀?真的,你家二爷长的会不会很奇怪?”如云后面那句话明显压低声线。而南宫逸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她的,还神神秘秘跟纸鸢耳语,就觉得诡异。结果听到她自己长得奇怪,心里有些不悦。死丫头,居然背后这么他。
“纸鸢也没见过,二爷很少拿掉面纱。”拿是拿掉的,不过是在他自个儿屋里,一般出了门就带上了,普通的下人根本不可能见到他真面目。
“这么奇怪。你在府里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如云突然也觉得好奇起来。
“嗯,很多人都没有见过。二爷不喜欢别人靠近他。”纸鸢这才出事实,她家二夜在府里也是不太露面,平常又在外面游山玩水,哪里有机会见到他,更不要提他的容颜了。
“这我倒是好奇了。”如云轻声嘟囔。
“所以姐姐是因为不知道二爷的长相,不能喜欢二爷?”纸鸢的脑袋瓜真的很奇特,还能这样思考问题。
“丫头,快点装,还好多没完成呢。”如云轻点了下纸鸢鼻尖,催促道。丫头,还想套她话,想的美。
“知道了,姐姐,我家二爷真的不错,你考虑考虑。”纸鸢还不忘推销一番。
“你还,抓紧装包。”如云显然已经不想跟她继续这个奇怪的话题了。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哪里还谈情爱,心早就麻木了。
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况这个听者本来就存了不一样的心思。南宫逸突然也在意起来了,自己是不是应该把面纱拿了?他觉得自己可以考虑一下这个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
在南宫家待了也有七八了,如云实在不明白写信之人为何还没出现?家人突然失踪定然与父亲书房那封信有关,可自己已经离开京都了,为何对方还没动静?这几日她每看医书,学习认草药,但同时也在等对方出现。南宫逸派出去的密探很多,却迟迟没有带回新的消息,如云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待。
这几日,她倒也学得不少简单的药材知识,会制作茶包,香包,药枕制作还有药膳,都是些日常生活所需,还是非常实用的。也许再过些时日,南宫逸收了自己为徒,便可学习更多救命治饶医术,也或许在那之前,自己就离开南宫家了。
离开南宫家是如云最后的安排,倘若再过十日,还没有爹娘的消息,如云便只能自己去找了。她不相信她们会突然消失,定是被人带走了,而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她还没有理清。
水家除了密书的原稿还在,拓本已经被皇上拿去,已然没有可利用的价值。对方唯一的目的,若是要拿到拓本,也已经没法得手了。现下,如云担心的是父母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
“二爷,查出来了。”南宫逸的书房,一个黑衣密探在报道。
“。”南宫逸停下翻看医书的动作。严用已经被他调回来,不出两日便可到耀州,还是他在用的顺手。
“有同伴在五马镇发现水家的人。”那人禀报信息,这可是花了她们半个多月才打探到的,可见对方有多隐蔽。
“你确定是水家的人吗?”
“二爷给属下的画像,属下们都看到很仔细,定然不会错。”那人肯定道,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自然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一共有几个?住哪里?”南宫逸索罗片刻问道。
“四人,住在五马镇的一户当地人家里。这是属下收集的所有信息,都写在这里。”那密探递上折子,是南宫家专用的记录本,巧便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