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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俊将绮萱的衣服撕扯开,喃喃道:“今晚朕就宠幸你,让你成为朕的女人。”一丝恐惧袭来,绮萱的头皮都开始发麻,虽然之前这种戏码不止一次上演,却都不如今晚这样,重俊也使出了前所未有的招数,意在制服身下的这个女子。
“求求你,别这样做,行吗?”委屈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已经猜出了重俊此番的来意,她有点奇怪,为何在梦里那么温存的情形,一到了现实,反差就如此巨大。两人正纠缠时,猛听得门外素心发出一声咳嗽,轻轻地说了句:“皇上,奴婢备好了点心,您要不要先用一点?”
这句话简直就跟一盆凉水一样,兜头浇下,重俊被欲望占据的脑子逐渐冷静,他停了片刻,悻悻地放开了绮萱,下床走到素心面前,狠狠地盯了她一眼,道:“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你是要坏朕的好事?”
素心忙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跪下求饶:“皇上息怒,奴婢不知道您正在宠幸我家姑娘,否则就是借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来打扰,还请皇上恕罪。”
重俊哼了哼,沉吟片刻又道:“你好好照顾萱儿,若是有半点闪失,朕饶不了你。”素心忙点头称是。绮萱见重俊要走,挣扎着赶上去,道:“皇上,我想见见姑姑和元汐,你究竟把他们怎么样了?”
重俊转头冷冷瞥了她一眼,冷冰冰地回了一句:“管好你自己吧,别人的事用不着你操心。”绮萱忍不住拖住重俊的胳膊,小声哀求道:“皇上,求你放过姑姑他们,他们其实根本不会对你构成威胁。”重俊怒喝道:“会不会构成威胁并非你我能决定,你若是想救他们,就用你的身子来做交换,何时想通了愿意服侍朕,何时再来找朕,否则,一切免谈!”说完气哼哼地走了。
素心耳朵听到重俊的脚步声走远,才站起来舒了口气,转头却见绮萱愣愣地站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不由叹了口气安慰说:“姑娘,你也不必难过,听皇上刚才话里的意思,穆太后和昭惠帝暂时尚算平安。”绮萱摇了摇头,叹道:“他真的变了,刚才我从他那里一点也感受不到温存,只怕是他恨我,甚至对我跟武陵王的事耿耿于怀。”
素心思索片刻,说:“我倒觉得,皇上若是不许你进宫,你不会自己去吗,以觐见为名义,偷偷去瞧瞧穆太后和昭惠帝。”绮萱眼睛亮了:这的确是个好主意,这么久没见姑姑了,也甚是想念她,见面不消多久,一炷香工夫也就够了,之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如果重俊问起来,就说自己迷路了,他无非就是再发一通脾气罢了,不能将我如何。
自从登基后,每天从内阁转呈过来的奏折就多达二百多份,这些还都是经过阁臣们筛选过的。重俊还在辅政时,就已在批阅奏折,所以如今做来也并不觉得多么辛苦。夜已深沉,冯福来悄悄走了进来,道:“启禀皇上,萱儿姑娘来了。”
重俊头也不抬,随口说道:“你叫她回鸾仪宫等着,朕晚一点会去看她。”冯福来答应着却不走,嗫嚅片刻又道:“可是,萱儿姑娘说她一定要见到皇上。”重俊抬眼瞥了冯福来一下,将朱笔搁在笔架上,将奏折合上,说:“既然如此,你亲自去把她领到这里来。”
冯福来走后,重俊的心情莫名大好,看来那天晚上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萱儿这丫头,终于也意识到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要她主动向自己示弱,将来皇后的位子就是她的。心情一好,看什么都不一样,就连奏折上那些唠唠叨叨的废话,在重俊看来也并不可恶,他提起笔来,在末尾批了两个字:准奏!
过了一顿饭功夫,冯福来匆匆走了回来,重俊见他只有一个人,不觉有点诧异,问道:“怎么,萱儿呢?”冯福来道:“真是奇怪了,老奴在前头走,萱儿姑娘在后面跟着,可是走了一段后,老奴忽然发现萱儿姑娘不见了,老奴急的到处寻找,却一无所踪,只好回来禀报皇上。”
重俊吃了一惊,追问道:“你说什么,萱儿不见了?在哪里不见的?”冯福来回答:“就在慈宁宫附近。”重俊哦了一声,一颗心放了下来,想想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萱儿,居然以见我的名义偷偷跑去见太后,经历了这么多事竟还是这般顽皮,反正奏折也批完了,不如再去吓唬她一下。
心念转动下,重俊并不带随从,只身一人信步去了慈宁宫。慈宁宫的宫女哪料到皇上会突然驾到,不由都吃了一惊,待要跪下行礼,却被重俊嘘声阻止了。重俊悄悄地跟冬儿求证:“萱儿在这里吧?”冬儿诚惶诚恐地回答了一声是。
重俊挥手令那些宫女和内侍都退下。慈宁宫是历任太后居所,可是如今这位穆太后身份特殊,她是已禅位的昭惠帝的母亲,当今圣上的嫂子,之所以不废掉她太后的身份,宫里人都说是因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当今圣上仁慈,所以令她仍然居住在慈宁宫。
还没走近,就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姑姑,这么说,元汐移居广安宫了?”这是绮萱的声音。凝嫣的声音随后响起:“是啊,我悄悄去看过他一回,他的样子真可怕,脸上一点生气都没有,那里条件差,吃穿也跟过去不能比,我真没想到,阿俊竟然这么狠心待他,再怎么说,他也是阿俊的侄儿。”凝嫣说着,声音有点哽咽。
绮萱却安慰道:“姑姑,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皇上想必也并不是想要元汐的命,否则早就动手了,这在皇上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