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朋友还真是奇怪。”回到住所后，程星月就来到戒指空间找赤霄，此时赤霄正翘着腿躺在一个冰块上，还不停的挥动着右边的翅膀扇着风。

“她只是太在意白少主了。”程星月替袁小菲解释道。

“随你吧！之前教你的阵法练得怎么样了？”赤霄从冰石上坐身子。

“五阶以下的阵法我已经全部掌握了，五阶和六阶的阵法有时会失败，赤霄，为什么你教的阵法都这么奇怪呀，布阵的东西不是树枝就是石头，这些东西本来就灵力不均，用来布阵，阵法也会不稳定的，使用灵石做阵基，效果不是更好吗？”从一年前开始，赤霄就开始教授程星月如何布阵和破阵，它传授的法阵与白霄寒教授的完全不同，很多阵法程星月学了也不知道如何使用。

“这是可以救你命的东西，你以为每次布阵你都有灵石在身边吗？若是哪天你没有灵石，岂不是就无法使用阵法了，阵法本就是人们观察自然而创造的东西，当然可以使用自然界的东西设置阵法，怎么能拘泥于外物？”赤霄上次在冰原见到宫殿后，突然想起原来顼皇传授给她很多阵法，虽然她一直没怎么用过，不过对程星月来说都是好东西。

“可能是我太笨了，好多阵法都看不懂。”程星月有些泄气的说道。

“慢慢学，你有的是时间。”赤霄不在意的说道。

……

三天后

白霄寒带着程星月和袁小菲赶往中山帝国的东南边境，本来白霄寒只准备带程星月一个人，不过在两人的请求下，也将袁小菲一起带上了。

“雪儿，你怎么有些不开心呀！”程星月摸了摸雪鸮的脑袋，自从离开雪山郡，雪鸮的兴致就不高。

“是不是因为越靠南温度越高呀，雪鸮是冰原上的灵兽，自然不喜欢温度高的地方。”袁小菲在推测道。

雪鸮见袁小菲靠近自己，十分嫌弃的朝程星月那边躲了躲，避开了袁小菲碰触自己的手。

袁小菲有些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和程星月十分亲昵的雪鸮，有些酸酸的说“星月，我几年都没让它接受我，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雪鸮就和你这么亲近了。”

“可能是因为接触的多了，白少主没时间管我，总让雪儿陪我练习灵术，我俩打的多了就熟了。”看着雪儿，程星月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想当初自己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它接受自己的，一开始白霄寒让雪鸮和自己对打，雪鸮总是趁机欺负自己，自己也没少被它的虐。

后来还是赤霄给出的主意，将雪鸮引入阵法之中，趁机制住它，雪鸮因为轻敌，被阵法困住后，又被程星月冻了起来，本来赤霄是想让程星月好好教训一下雪鸮，程星月没忍心，一会的功夫就把它放了，还被赤霄唠叨了好久。

不过自那之后，雪鸮就不怎么欺负程星月了，慢慢的还和程星月成了朋友，也算是达到了目的。

袁小菲看着程星月心里说不出来的嫉妒，有些事情总是这么不公平，自己努力了十年，什么都没有得到，程星月却不费吹灰之力，轻易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即便知道程星月不是故意的，袁小菲依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和羡慕。

“从雪山郡到边境需要十天时间，因为今年正好到了换防时间，这一路上可能会遇到其它势力的御灵师，我不可能一直在你们身边，你们两个要时刻注意保护好自己。”白霄寒一边走着一边嘱咐两人，本来乘坐雪鸮他们半天就能到边境，可是雪鸮只能载两个人，无奈，白霄寒只能选择徒步行走了。

“表哥，我们这次也是去驻防吗？”袁小菲知道白霄寒已经达到了七阶，按中山帝国的规定，御灵师达到七阶后，每十年都需要边境驻守两年的。

“我这次只是给长老送些东西，顺便带她见识一下边境的环境。”白霄寒说着看了一眼程星月。

“什么东西还需要表哥亲自送呀？”袁小菲不满的抱怨道，说完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马上闭上了嘴。

白霄寒并没有理会袁小菲，带着两人继续赶路，三人都是御灵师，体力自然比一般人好，即便连续赶路，三人也没什么不适。

经过连续几天不停歇的赶路，三人一兽终于到达了东南边境。

中山帝国的东南边境有五个城池，他们现在来到的是柜山城，柜山城是个很小的边城，与天山城这种大势力不同，这里并没有地方氏族，只有中山帝国的守军在。

来到这里后，程星月就发现边境比起内陆的城池要凄凉的多，这一年来，她看过很多繁华的城市，商会、比武场、拍卖所、炼器室等等，在那里不但能看到御灵师还能见到许多普通人，场面异常热闹。

来到柜山城以后，程星月发现一切都变了，这里街上除了士兵，几乎看不到普通人，大家一个个都神色严峻，没有丝毫喜悦的神色，反复这里是一个无法逃离的苦海。

“这就是边境，这里是离魔物最近的地方，虽然在内陆我们也能经常见到魔物，可是那里的魔物和这里是完全不同的，在内陆你遇到的魔物不过一两只，而在这里你可以轻易看到数万只魔物，这些年来，人类和魔物纷争不断，这里就是最前沿的战场。”注意到程星月的眼神，白霄寒开口解释道。

“战场？在这里会经常发生战争吗？魔物也可以被指挥吗？”程星月无法想象魔物与人类战争是什么样的场面，是不是也像黑蚊虫潮一样，乌压压的全部冲了上来。

“在魔物中，有低等魔物和高等魔物两种存在，低等魔物只考本能攻击敌人，思维比较简单，高等魔物却是有灵智的，他们会像人一样思考，还可以指挥低等魔物战斗，不过除非发生大战，否则很难见到高等魔物，平时碰到的大都是低等魔物的攻击。”虽然魔物和人类的冲突不断，但也只是局部遭到魔物侵扰，只要打退他们就安全了，很少能碰到有高等魔物指挥的战斗。

当然如果高等魔物进入战场，那就不是小的摩擦了，很有可能会迎来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