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是真的很短，我们大部分店都进去瞄了一眼，那些文艺气息更浓厚的我们便停留的久一些。不过半多小时就结束了这趟“游览”。又找到妍那里，也叫了两杯咖啡提神。坐了不到半小时，决定返程。

咖啡的提醒效果于我，几乎无效。我昏昏欲睡。连说话的劲头都没有。“快出去吧。我快要睡着了。”

“我还不知道，原来咖啡还有催眠效果？”鱼忆笑我。另外两人已经见怪不怪。

我们便叫了两辆三轮车，返回景区停车场。

微风吹在身上，还怪舒服的。

看着路上到处的人力三轮车，不禁想起曾经一次坐出租车，司机师傅大约五六十岁，他说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才最辛苦，没知识没学历也没技术，只能做做体力活，挣得都是辛苦钱；不像现在年轻人，坐坐办公室，动不动就拿到上万月薪。

回程先是鱼忆在开，他精神十足，也不觉得累。我在后座干脆靠着睡着了。也不知道我怎么如此能睡，明明前一天也睡了很久，起得最晚。妍大概也睡着了，没有听见她的说话声。

他们聊他们的天、听他们的歌去吧，反正我是不能不睡觉了。

～～

车子突然停下来。

我睁眼，原来是休息区，有人去如厕。

我也渐渐清醒过来。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能睡？要变成猪吗？”何天问我。

“不知道，可能你给我下了什么嗜睡的药。知法犯法！”我回击。

“又想甩锅给我。看你那么能睡我都困了。”

是，打哈欠会传染，嗜睡也传染吗？“那你是要甩锅给我了？”

两个去厕所的人也回来了。我们停战。

“后半程我来开，你坐到后面去！”妍向何天吩咐到。

何天乖乖从前座下来，换了鱼忆。

“看，被嫌弃了。没有眼力见，早该给人家让座了。”我笑话何天。

“不用理她。我是看你好像有点疲惫，给你机会休息一会。”妍跟何天解释道，“还不是你的睡眠细菌传染给了我们。”又来吐槽我。

我只好闭上嘴。何天这样犯困，大概是昨晚被我搅得没睡好吧。也不知道他几点睡的。

“你睡醒了吗？”妍问。

应该是在问我吧。

“醒了。”我说。

“找找晚上去哪里吃饭，我们到了就该吃完饭了，直接开过去。”

“OK。”也该发挥发挥作用了，“有什么要求或者建议的吗？”

“你看着选吧，大家口味也差不多。别太辣。”

说的我好像很喜欢吃辣一样。“嗯。”

我打开手机上的美食推荐软件。在我们住处附近找推荐餐厅，顺带提前预约，不至于到时候等位等太久。

我看看何天，他倚在座位上，并没有睡觉，看着窗外。我盯着他看。

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冲我笑了笑，“怎么了？”

“没事啊。”怎么，还不能看你啊。我想。

他用手将我的头扭向前方。

怎么感觉他的脸有点红？害羞了，不会吧？

我又把头扭过去看他。这下他就直接扭头向窗外，不管我了。

切，没意思。难道因为有别人在，变得这么内敛？

他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多见，怪可爱的呢。

既然不理我，我就懒得再逗他。低头玩自己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