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悄的在两人之间流逝。
最后还是琰宸主动将额头抵上赵洺溪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他身上特殊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令人特别心安。
赵洺溪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这是被琰宸调戏了?
等等,这个发展好像不太对头!
下一秒她的唇瓣被覆上一层冰凉的柔软,意乱情迷之时,她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美好。
在她腿脚发软,耳根子烫得发红,琰宸轻飘飘的话,就落入她的耳中,“好溪儿,我们要个孩子吧。”
赵洺溪心有所触,眼角开始泛泪,呜咽了应到,“嗯。”
琰宸将人抱到榻上,亲着她的脸颊,鬓角。
他伏在她的耳畔,亲昵的在她耳边咬着耳朵。
“溪儿,我爱你。”
“唔,我也爱你。”
一阵柔声细语讲着私房话之后,两人便沉沉的睡去。
月影如勾,潺潺流水细绵长流,一片岁月静好。
第二日,赵洺溪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环视周遭,不见琰宸的影子。
于是她本能喊了一声“绿柳”,才迟迟反应过来,簇是訾玉庄,不是煜王府。
赵洺溪想让自己从卧榻上坐起来,只要腿一动,就疼得不校
毫不夸张地,此时她整个人像是被千军万马从身上碾过去的酸疼。
而且浑身也没劲,汗流浃背,难忍极了。这盖在身上的锦被,被人换过似的,干燥柔软。
转眼看向卧榻的垫絮上,上面的皱痕起了不少,赵洺溪脸上的红晕也深了不少。
正当赵洺溪再度开口,想喊秀色和馨香来,却觉得不好意思。可能是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难以见人。
思来想去赵洺溪觉得还是叫琰宸,要来的妥当些,不知道他今日要不要上早朝?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琰宸。
他手上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红枣白粥,不急不慢地放置在紫檀木桌上。
“你今不上朝吗?”赵洺溪的目光一直伴随着他的一举一动。
“皇上今日选妃,所以今日就不用上朝。溪儿今日想去哪里玩?”琰宸打开柜子里,随手拿了一件暗花细丝褶缎裙,款款朝卧榻走来。
琰宸知道赵洺溪昨太累了,所以起了大早,去集市上买了一些进补的东西,还亲自下厨煮了红枣白粥给她。
一听到琰宸要带她出去玩,一下子来了兴致,“溪儿想去东塘,吃鱼醋炒藕!”
兴奋劲一过之后,赵洺溪见琰宸一步步靠近,恍惚才意识到自己此时还没穿衣服。
就当琰宸要坐在榻上之际,赵洺溪羞得躲到锦被底下,羞答答地道:“溪儿可以自己穿的。”
“羞什么?又不是没碰过。”琰宸眸中含笑,抬手就把遮着赵洺溪的锦被拉下,让她露出个头来。
她脸红得跟苹果似的,耳根子也染上了红晕,声嘀咕了一句,“那不一样。”
琰宸把赵洺溪扶起身来,又心翼翼地为她穿上暗花细丝褶缎裙,调笑道:“怎么不一样?”
赵洺溪也答不上话,索性就不吭声了,任由他摆弄。
“东塘离訾玉庄有些远,溪儿身子受得住吗?”琰宸帮她穿好衣裳后,起身就去端那碗红枣白粥了。
“受得住,为了鱼醋炒藕,自然是受得住的。”赵洺溪露出一排白牙,倚靠在软枕上,冲着琰宸笑。
“贪吃鬼。”他手端着碗,持着勺子开始捣鼓了几下粥,悉心地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