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丽秀宫
乾子卿拉着自己母亲的手,跟在楚王的后面,往丽秀宫走去。
转眼四个年头过去了,乾子卿也五岁了,楚王虽然没有实在的官职,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处理的,今日正好事情不多,就带着乾子卿和楚王妃进宫请安,本来要先去乾清宫的,本宫门前的小太监告知,兴帝在丽秀宫。又带着一家人来到了丽秀宫。
通报之后,三人进去了,见到兴帝和纳兰皇后,就行礼拜了下去,:“儿臣臣妾叩拜父皇金安,拜请母后金安。”乾子卿等自己父母说完,也道:“子卿给皇祖父、皇祖母请安。”
兴帝笑呵呵的让他们起来,又把乾子卿叫到自己怀里,道:“子卿最近乖不乖,有没好好识字呀。”虽然这将近四年了,也有好几个皇孙出生,兴帝都很开心,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是很宠这个长孙,动不动就赏赐些东西,结果就是一些聚会的场合这帮小辈都不和乾子卿玩。但是乾子卿却乐的清闲。一想也是,那个二十五六岁的人,喜欢和一群小屁孩在一起玩。
乾子卿卖着萌回答说,:“子卿可乖了,识了好多字呢。”这撒娇卖萌的话乾子卿在几年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刚开始的时候,自己都有点恶心,现在倒好了,自己都免疫了。
刚说完,楚王就搭话了:“父皇对着小东西太过于宠爱的,无法无天的,字是认识了不少,祸也没少闯,今天砸了人家的摊子,明天和人家打架,后天追了个人,整个朱雀街都搅乱了,京兆府的护卫队,几乎天天在楚王府。”说完无奈的摇摇头。
“父王叫我小东西,那您是什么,皇爷爷有是什么。”乾子卿听完立马反驳道。
“你.......”楚王指着乾子卿无语道。
“再说了,孩儿又不是故意的,砸摊子是因为那人买注了水的猪肉,还强买强卖;打人不是因为那乾致远当街调戏一个小姐姐吗,至于追人,那是孩儿小偷偷了孩儿的琉璃弹珠,能不追上去吗,这些不都给父王解释过了吗,你怎么还告诉皇爷爷和皇奶奶呀。”乾子卿辩解道。
听了这些话,要是寻常人家,早就被气的七窍冒烟了,可是兴帝和纳兰皇后一听,非但没有责骂还笑的很开心,兴帝看着被纳兰皇后揽进怀里的乾子卿道:“哈。哈。哈。你这个小鬼头,事出有因,不算是坏事,有事也不怕,皇爷爷给你撑腰。”
“真的?”乾子卿眨着两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问道,要不说基因决定长相,不说自己的父亲母亲,祖父,祖母都是个个的赏心悦目,生下的孩子自然也不差。
兴帝听了乾子卿的问答道:“自然是真的,皇爷爷可是金口玉言,但是不能做有悖伦理和人性之事哦。”
“这个孙儿自然晓得呢!”
楚王也听见了兴帝的承诺,急忙道:“父皇,这小东.......这孩子本就管不住,再有您这样的承诺岂不是更无法无天了。”
“小孩子嘛,不活泼些怎么行。”纳兰皇后也接过话茬。
兴帝又道:“不过,子卿按照民间说法叫虚六岁了,也是该学习皇子们应该学的东西了,弘文馆皇子中就除了你十六弟了和几位郡主,就是平原郡王的儿子了人数也不多,过两天就是十五了,直接送进宫来吧。”说完这事又继续道:“就先让子卿学着,这个等到月十五过完,你们几个兄弟就到自己的封地上去吧。”
楚王听见此事之后,愣了一下,自从封王之后,自己的父皇就在也没有提到过回封地的事,怎么今日随随便便的就告诉了自己呢。也不知道自己父王什么想法:“儿臣知道了。”
兴帝也没搭理,继续和纳兰皇后问乾子卿一些没营养的话。
中午兴帝也留着三人在皇宫用了一顿御膳,之后就回到了楚王府。
楚王府,后厅。
乾子卿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却想着:“完犊子,前世就学学学,没想到来这儿也要学,还非得是弘文馆。”
弘文馆落座于门下省内,聚书二十余万卷。置学士,掌校正图籍,掌校理典籍,刊正古籍错谬。设馆主一人,总领馆务。学生数十名,皆选皇族贵戚及高级京官子弟,师事学士受经史书法。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弘文馆可相当于前世的北大、清华,还是贵族学校,一般人都进步来,不就上学吗,前世十几年的学也不是白上的。”想到着,乾子卿又开心起来。
这时,楚王和楚王妃也进来了,楚王妃见乾子卿摇头晃脑的就问,:“子卿,在想什么事呀。”
“母妃,孩儿不想去上学,不想去弘文馆。”见到自己母亲进来,就跑过去抱着楚王妃撒娇。
“哼,你皇祖父都下旨了,你还能不去,在家里无法无天,距离十五也没几天了,你就在府内禁足,不准出去,免得你有惹什么祸端。”没等楚王妃回答,楚王先现数落道。
自从抓周之后,走路稳当了,乾子卿就带着府内两个下人,去大街上,走到哪里,哪里是不安生,这奉天都内,基本上都叫乾子卿霍霍完了,酒楼里喝酒。
你能想象到三岁孩童,在酒楼上喝酒,本来这就度数就不大,如同后世的米酒一般,但是乾子卿非得作死,喝的有点上头的时候了趴到楼顶上,当时把酒楼的东家吓了个半死,也把楚王妃吓了个好歹,被抱下来之后,楚王妃是挡街直接扒下乾子卿的裤子,揍的那叫一个狠,楚王妃本就是将门世家出身,虽说嫁人后就没有在练过,但底子还在,揍的乾子卿屁股直接开了花,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还有去兰桂坊那条街,那条街是什么,全是各种风月场所呀,人家不让进门,直接开口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为什么不让进去,莫非里面有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一年乾子卿刚刚四岁。
老鸨一想一个小孩能干什么,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就让进来了,结果乾子卿听着曲,非说人家弹琵琶的姑娘手不好看,桌子都给掀翻了,然后又非要和赶来凑热闹的户部侍郎拜把子,户部侍郎哪敢呀,乾子卿就非说这里的人不给他面子,要拆了这,最后没办法只能叫了京兆府,才平息的此事,乾子卿倒是没事,害的那户部侍郎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其实,乾子卿也想去赌坊闹闹,一来是赌坊确实进不去,太小了,二来是因为,不会呀,所以就暂时没去,想着等大一点了再去。
这一来二去,都城小霸王的名号就闯出来了,惹又不敢惹,幸好楚王不以势欺人,以权压人,该赔偿的都一分不少的赔偿了,乾子卿的名声坏了,但楚王的名声却倒是好了不少。确实是无巧不成书,乾子卿自己都没想到,还真是意外之喜哦。
“又不是说不去,还不能发发牢骚呀。”听完楚王的数落之后,乾子卿嘟囔这嘴,手里玩着衣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