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学士一脸惊奇,虽然这是古人名著,也有专门的注解,这古文难懂,古意难明,尤其是现在的典籍既没标点断句,又没有固定的翻译,所以才会演变成各种各样的学说,但好的注解,懂的人自然懂,乾子卿对着段话的解释,要比注解或者说比自己的理解都要好。
一时间,夏学士对照自己的理解,结果一对比,又找不出纰漏,只好尴尬的抚了抚胡须,:“嗯,不错,坐下吧。”
乾子卿自知上课睡觉不对,行了个礼就坐下来了。接下来的课程乾子卿强忍着睡意,听完剩下的课程,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等到夏学士一走,十六皇子就围到乾子卿旁边,道:“子卿,你也太厉害了吧,夏先生都被你说服了,这可是第一回呀。”手舞足蹈的样子感觉好像是他刚刚答对了夏大学士的问题。
“安啦,安啦,就是说说了自己的见解而已,不要大惊小怪的行不行。”乾子卿敷衍的回答道。
十六皇子不乐意了,说,“怎么不惊讶,我们现在才学习《论语呢,礼记这本书倒是有,可是我翻了翻,一句都没看懂,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乾子卿听了这话,抬头看了看四周,好像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也没有人出去,只有低声的私语,看起来都想知道,毕竟他们可都听过,乾子卿“小魔王”的称号,一下子对典籍又这样子的见解,都想知道因为什么。
“这是天生的,你学不来。”乾子卿打趣的说道。
十六皇子一愣,是,“放屁,我两流的是同样的血,我咋就没有。”
“哈哈哈,天才,你不懂。”乾子卿回到。
十六皇子撇撇嘴没说话,但是其他人却说话了:“还天才,谁不知道你乾子卿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混混一个,怕是不知道在哪里看的,恰好先生问到了,走了狗屎运而已,还自称天才,不怕丢了皇室的脸面。”
乾子卿和十六皇子互相看了一眼,头也像说话人的地方偏去。也不难猜,这课堂上只有乾致远与乾子卿有过节,其他人就算不满也不敢说什么,也只有他上次被揍了后心不甘,所以抓住机会嘲讽两句。
乾子卿本不想搭理,因为没必要,但是十六皇子已经开口道:“乾致远,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不行皇叔给你松松。”
乾致远可不敢招惹十六皇子,毕竟人家是长辈,虽然年龄小,但辈分可是正儿经的。只能朝着乾子卿道:“乾子卿你就会躲在别人后面吗。”
乾子卿对这种无理取闹的人真的是不想搭理,没说话,那曾想乾致远只厮见乾子卿不说话,以为自己说对了,继续嚷嚷道:“怕不是你看了楚王叔的注释,在解释给先生的吧,简直是欺名盗世之徒。”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懒得搭理你,别打扰本少爷睡觉。”乾子卿实在不想和人斗嘴,困着呢,就趴在桌子上了。
乾致远见状,愈发肯定自己心里的想法,直接起身,走到乾子卿的桌子前,一巴掌就拍到桌面上,“砰”的一声,教室里其他学生都吓了一跳,更别说背对着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的乾子卿了。
“wc,你大爷的,找打。”乾子卿被吓了一跳,直接起身就是一脚,乾子卿如今的力气如同十五六岁孩子的力气了,更何况用的还是脚,一个岁的孩子自然扛不住。
倒在地上的乾致远,也怒了,那一脚是真的疼,脸上狰狞的叫道:“小畜生,你还敢打我?”
“吆喝,你也敢骂我,有种!”本来就有火的乾子卿听到这三个字,更加的生气,我没招你,你还越来越来劲了。乾子卿直接就冲了上去,都用不着前世学习的散打和跆拳道的招式,接近成年人的力气,压着乾致远打。
学过运动解刨学的乾子卿,攥着小拳头,那里打着疼,往哪打,打的乾致远蜷缩的身子嗞哇乱叫。十六皇子没动手,但拉偏激架的时候偷偷踹了几脚,怎么说,也是长辈。
“住手。”学堂里的学生见到打起来了,就跑去叫了夏学士,夏学士一进门就看见常威在打来福..........搞错了,夏学士一进门就看见乾子卿骑在乾致远身上,小拳头还往对面脸上招呼。
乾子卿听见了夏学士的声音,也就停下来起身,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夏学士看着躺在地上打滚呻吟的乾致远,气的发抖,指着乾子卿道:“顽劣之徒,气煞老夫。走,跟我去御前,叫两个书童搀着致远,还请十六皇子前去作证。”
关乎皇室宗亲的事情,夏学士也不敢随意处理,直接就带着两人找皇上。
御书房
匆匆赶来的楚王,通报了一声就进去了。
进门就看见自家的臭小子在那里跪着,心里就明白了,自己父皇传召,急急忙忙就过来了,传召的太监也不知道什么事,看见乾子卿就心里那点忐忑就没了,自从早上乾子卿去了弘文馆,楚王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到了这却感觉心放下了。
看着太医正给上药的乾致远,和脸色难看的平原郡王,也不难猜出。直接上步,跪地行礼:“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兴帝坐在龙椅上看着奏折,听见楚王的声音,“嘭”的一声吧奏折摔在龙案上道:“楚王,你看看你养的儿子,上个学堂也能把人打成这样。”
楚王回头看来一点,被揍成猪头的乾致远,直接叩首道:“儿臣管教不严,请父皇降罪。”
看跪在那里打瞌睡的乾子卿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揪过乾子卿,把乾子卿反转过来,朝着屁股“啪、啪、啪”便是三个巴掌,本来小孩子皮肤就嫩,乾子卿刹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肿了,看开自己父亲是真的生气了。
楚王还想继续打,就听见:“住手,乾初尧你再动一下试试。”一个华贵的身影从后面进来了。
“事从缓急,臣妾未曾通报直接闯入,还行陛下恕罪。”能这样呵斥楚王的也只有兴帝和皇后了,来人正是纳兰皇后。
皇后来不可能不通报,人自然是兴帝派人叫来的。
“起来吧,事出有因,不必如此。”走个形式给别看而已。
皇后从楚王手里接过乾子卿,对着楚王道:“子不教,父之过,你怎么抽你自己,况且情况都没了解清楚,谁让你打的。”
楚王看着自己母亲,无奈道:“母后,这臭小子向来顽劣,今日还动手打了平原王弟的儿子,不管对错,动手总之不对。”
“你了解过程吗?”
“这.......”楚王也无法解释。
平原郡王一看,这是要偏袒呀,直接跪下道:“陛下,小儿素来安稳,去弘文馆的时间也不短了,不知是哪里惹了小王爷,竞对小儿下次毒手,还请陛下为小儿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