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子卿听了母亲的最后一句话,朝着母亲点点头,调皮的说道:“母妃,您还不信您儿子我呀,我可是天才!”
这句话也把稍微沉重的气氛,拉了回来,楚王妃也是真的笑了,说:“行、行,我们家卿儿是天才,那就为娘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忽然话锋一转“徐嬷嬷你就借给你了。”
乾子卿从来就知道是这结果,也没客气,只是问道:“那徐嬷嬷走了,您这边.....”
楚王妃一听是儿子替自己着想,笑眯眯的说:“我这还用你操心,有你半夏姐姐呢,放心吧!”乾子卿一听也点点头。
陪着母亲说了会话,看见母亲有了困意,就起身道别准备去弄酒了,毕竟明天要能,时间也挺急的。
乾子卿晃荡着会到了西侧房,就看见其他人已经在了,也没说废话,直接指挥起人,开始酿造,让人在直接在锅底起火,然后伸手试了试酒糟的温度,让人在底锅加足了水。
不久,蒸气冉冉就从甑桶从腾起,甑桶蒸馏的装甑操作要求精细,因此填装的人要心细。装甑前应将发酵酒醅和辅料充分搅拌均匀,灭净疙瘩,使材料松散;底锅水要清换,检查水位,使淹没蒸汽盘管;铺好底锅帘子,撒一薄层谷糠,接上流酒管,安放酒篓,将冷却水调整到一定温度。待上述准备工作做好后,方可装甑。
孙胜和徐嬷嬷分别用木锨和簸箕装甑,但是这操作顺序要求做到六个字“松、轻、准、薄、匀、平。”
即物料要疏松,装甑动作要轻巧,盖料要准确,料子不能铺得太厚,撒料什么的必须要均匀,物料从底至上要求平整。
如果在装甑过程中偶尔造成物料不平而上汽不匀时,可在不上汽的部位扒成一个坑,待上汽后,再用辅料填平。装甑不要太满,以和甑口差不多平齐就好了。
就光是这个就花了近半个时辰,才铺完了糟料。孙胜也累得汗流浃背,就别说徐嬷嬷了,这会徐子陵正给徐嬷嬷捶打呢,好在接下来的工作倒是不需要徐嬷嬷这么累了。
乾子卿看不见没就叫人抬了一张桌子,这会站在桌子上也活动活动并说道:“慢火,小火,你们得看好了,可千万不能让火冲了甑桶,不然就全完了。”
今天搭建的时间,就搭在青砖上,所以添煤加火倒是方便。这下子就交给时间了,众人就坐在屋子外面的台阶上,里面确实是太热了。
徐嬷嬷之前一直没问,这个时候也开口了:“小王爷,老身见过,蒸馍馍,蒸米饭,这蒸酒可是头一回见,这样子真的能出来美酒?”别说是徐嬷嬷了,看着孙胜干的起劲,也是满脸疑惑,更别说白昭雪这个小丫头,老早就想问,这会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家少爷。
“放心吧,方法肯定是没错,等着吧,再有多半个时辰就知道了。”其实乾子卿心里也没底,这东西只是见过,实际操作倒是头一回,所以也没办法给众人打包票,只能等着。
小火闷了大约一个来时辰,众人都有些急了,都看着乾子卿,乾子卿这会也是坐不住了,前前后后跑着看,正当乾子卿在后面检查是不是有地方漏了的时候。
就听见白昭雪喊道:“少爷,前面出东西了,滴出来水了!”这一声欢叫真的是动听。乾子卿连忙跑过来,就看到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水珠,一滴一滴的往小酒坛中淌。
“这是酒香,真的是酒香,这样太香了吧!”本来坐着快要睡着的徐嬷嬷,一进门就闻到这味,直接说道。
果然,这头酒的香气最为浓郁,乾子卿兴奋的跳起来,然后朝着徐子陵道:“快去找人多拿些坛子来,再去叫父王过来,快去!”
徐子陵这会也激动的不知道干嘛,听到乾子卿的吩咐,一边往出跑一边答应这就不见了。
然后又说道:“现在可是紧要关头,孙胜看好火,雪儿你看着,只要这小酒坛滴了小半,就赶紧换坛子。”
白昭雪见乾子卿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小脸涨红着使劲的点头。
滴哒声如同天籁,见快到一小半了,白昭雪赶紧指挥着人换坛子。换下来的酒头的浓香,飘的整个屋里都是,孙胜是啧啧称香,徐子陵这个小屁孩,一个劲地吸鼻子。
刚刚徐子陵去找了父王,结果楚王出去了,不在,乾子卿直道说楚王没福气。
乾子卿把头酒封存起来,孙胜却看着乾子卿手里的坛子,忍不住的咽口水,乾子卿一看就知道孙胜在想什么,赶紧道:“可别打这东西的主意,告诉你们,这头酒千万可不能喝,这东西,喝了会出人命的。”实话,头酒浓稠、辛辣、冲鼻、微毒。
酒头一般都要封存起来窑藏,长期贮存后,香气大增,可勾酒,酒尾也一样也跟酒头差不多,主要的作用同样是用来进行勾兑白酒。
头酒出完,慢慢的出酒量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快,乾子卿一边看,一边解释操作什么是看花取酒,流酒开始去酒头一斤左右,馏出酒液的酒度,主要以经验观察,即所谓看花取酒。
让流出的酒流入一个小的器皿内,激起的泡沫称为酒花。开始馏出的酒泡沫较多、较大、持久,称为“大清花”;酒度略低时,泡沫较小,逐渐细碎,但仍较持久,称为“二清花”;再往后称为“小清花”或“绒花”,各地叫法不统一。
在“小清花”以后的一瞬间就没有酒花,称为“过花”。此后所摘的酒均为酒尾。“过花”以后的酒尾,先呈现大泡沫的“水花”,酒度约为235度。
若装甑效果好,则“大清花”和“小清花”较明显,“过花”酒液的酒度也较低,并很快出现“小水花”,或称第二次“绒花”,这时仍有5度的酒度,直至看不到泡沫而酒表面布满油珠,即可停止摘酒。
换了大的坛子,乾子卿叫人拿了几个瓷碗放在桌子上,把透亮、清澈的酒倒在碗里,浓郁的酒香勾引着众人,徐嬷嬷,看着碗里酒,诧异的说道:“这就也太清了,就像是溪水一样!”
乾子卿听完哈哈大笑,不过没给众人喝,因为他还得知道这九多少度,用火烧点,50度以上的酒,火焰颜色是蓝色,3949度酒火焰是红黄色,低于39度以下酒烧不起来。
乾子卿自然交代了,徐子陵从怀里,取出个火折子,吹了吹,就往碗里送,“呼”,碗里酒一下子就着了,蓝色的火苗,乾子卿激动的双手举过头顶,心里道:这酒怕是有五十度。
乾子卿不紧不慢的吹灭了火,又从新倒了一碗,然后递给了孙胜,说:“你是酒楼当家的,这第一碗酒,你来吧,尝尝,评价一下!”
孙胜感激的看着乾子卿,孙胜早就想喝了,说了谢,就很豪气的一口闷,刚下去,孙胜的脸涨的通红,乾子卿看着如此豪气的孙胜,无奈的摇摇头,因为乾子卿刚想说慢点的时候,孙胜就已经灌下去了,
好一会,孙胜晕乎乎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说:“好酒,劲头大。”然后就喘着粗气坐着歇息。乾子卿再没理,又给徐嬷嬷倒了一小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