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这里的男子,都是这么奇怪的吗,关心说的,也想是责备那样“
谷云,嘟个嘴巴,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哪里有关心就是责备“!
“好好好,我错了,我知错“。
“你自己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你后背的伤口,愈合了没有“?
南宫婉,能感受到来自,谷云的善意,也似乎就这样,渐渐接受这里的,与众不同。
谷云,仔细检查了南宫婉背后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愈合了。
“师傅给你准备了这个祛疤痕的药膏,现在你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用敷药了,我把这个祛疤痕的药膏给你涂上。
等长出了新的皮肤,绝对不会留下疤痕“。
“替我谢谢你师傅,他有心了,对了,问你个事儿,你们谷主在哪啊,我有事找他说,你能带我去吗?“
谷云,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带你去见谷主,我可没那本事,还是等我师傅回来,你跟我师傅说吧“。
“好吧“
南宫婉,想着现在反正现在已是晚上,这个时间去找谷主,肯定是不可能了,不如明日,等一宿也无妨。
皇上已经班师回朝,太后,早就想念南宫婉了,这次知道她肯定先跟着一同,先回皇宫,事先就派了自己宫里头的人,去城门口处等着。
“等你看到三皇女,就置喙她手底下的人一声,说哀家在宫里头备好了膳食,全是三皇女爱吃的,让她到哀家这来聚一聚,吃了午膳在出宫。“
“是太后娘娘,奴才知道了,这就去。“
太后,派过去等着的人,看见浩浩殇殇的队伍,从宫外往宫里走。
皇上,太女,可是没见三皇女的身影,那小侍,点着脚尖,伸着脖子使劲望,也确实没看到南宫婉。
溜溜的回到了,淑心宫。
“哀家,交待你的事儿都办妥了“。
那小侍,吓的赶忙跪在地上“太后,奴才该死,刚才太后交给奴才的事情,奴才没办好。“
“怎么?难道是皇上要统一摆家宴,也罢“。
按照往年狩猎,若是回来当天,皇上就摆家宴,宴请朝廷大臣,宴请后宫家眷,也不是没有先例。
那小侍,灰溜溜的回来,说事没办妥,太后就以为是三皇女,要去皇上的家宴,就来不了他这淑心宫。
“回太后的话,奴才在城门口等候,就没瞧见三皇女的身影。“
太后一听这话,手里的茶杯没拿住,一下,就摔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你这奴才,还不快滚下去“!
张嬷嬷,听见太后这边有什么声响,赶紧过来查看,只见地上跪着个小侍,太后手里拿着的茶杯,似乎摔在地上了,那茶杯他可认得。
可是太后最喜欢的茶杯,是从南方进贡过来的,仅此一对儿,另一只,三皇女小时候调皮,给摔碎了,就只剩下一只了,太后宝贝的不得了,喜欢的不得了。
现在连自己这么宝贝的茶杯,都摔在地上,张嬷嬷赶紧过来,呵斥底下那个小侍。
“太后也不要,太过生气了,底下这帮伺候的人年岁不知轻重,要是说了什么不知深浅的话。
太后娘娘,您就宽宏大量,不跟他们计较。“
一边说着,一边赶紧把地上,碎了的瓷片捡起来。
“奴才一会儿,就去,造物工坊那里问问,看看那里的能工巧匠,能不能把太后这杯子,在给个拼起来。“
“无妨无妨,杯子碎了就碎了,岁岁平安,左右不过是,哀家跟着一对杯子无缘。
竟然连一个都,留不住,全摔碎了,说来也不怪别人,没人惹哀家生气,是刚才一时心慌就没拿住,结果这杯子,一下就摔到了地上。
你去外面听听瞅瞅,皇上可是要摆家宴??“
“回太后娘娘的话,奴才方才从外头来,皇上,回来之后直接回了,天合宫,没有什么旨意下来,也没有吩咐小厨房,不像是要摆家宴的意思。“
太后,心里又咯噔一下,这杯子碎的时候,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小侍,口口声声说在门口守着,没看见南宫婉的身影,这就不应该。
“还是你办事,我放心,一会儿你去,把三皇女叫她哀家这儿来,今天中午,在我这淑心宫里,摆家宴,我要同我的婉儿好好讲讲贴己的话“。
天合宫内,户部尚书,刑部尚书,还有管大理寺的官员,全部秘密召集过来。
“狩猎期间,发生一件大事,关乎国体,太女,三皇女遭遇行刺,现如今,三皇女下落不明,今日,朕秘密把你们急召到,天合宫来。
要你们好好给我查!找出幕后真凶,秉公执法,把萧公权,先收监到刑部,大理寺刘大人,刑部张大人,户部战大人,你们三人一同办案。“
南宫玉权,有自己的想法,特意召集了三人共同办案,也能让这案子的水清一点,不被搅昏。
有此狼子野心,又有能力的人,放眼整个前朝,其实寥寥无几,不过三人两人,可是,得拿出证据,生证据说话,全凭猜策,断然不行的。
而且此事关乎的皇女,一定要查清楚,查明白,这事一对外公布,恐怕到时候矛头,会指向剩下的几位皇女,互相猜忌,人心慌慌,最怕就是前朝的官员们,又开始拉帮结派,互相站队。
那三人听到此事,均为震惊“皇上放心,臣定当为皇上解忧,为百姓造福。“
三个人齐齐跪下,嘴里说着为皇上解忧,为百姓造福,可是心里直冒冷汗。
这是烫手的山芋,能被皇上召过来,虽然能体现出皇上足够的信任,但是
这案子恐怕牵扯的太多,她们三个人心里同样是惴惴不安,要是牵扯出了一些,皇天贵胄,这事儿就会更加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