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爹爹的心头肉,爹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可宝贝着呢,你以后过的好比什么都强。
嫁给二皇女,扬眉吐气,给爹争口气,之前想起来,长孙风雅那个,小贱人,扬眉吐气的回到长孙府上来。
三皇女南宫婉,还处处维护他,他那么卑贱的一个身份,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有什么值得维护的!你都不知道,当时把爹爹给气的,而且,三皇女,为了那个小贱人忤逆我。
再怎么说,我也是长辈,这是长孙府里数一数二的,现在的好,让小贱人爬到脖子上去,不过现在好了,我倒是想看看长孙风雅,还能不能威风得起来,三皇女现在估计,都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执离,终于明白了,他明白了,南宫婉为什么,就直接闯进了半月阁,为什么说,长孙霄云这个人不可杀。
这就是他们的关系吗?长孙霄云是她,夫君的娘亲,不知道的时候想要知道,想要更多的了解,为什么现在了解的透彻了,没有开心,反而心这么痛呢?
执离,慌乱的离开了长孙府,找了家客栈住下了,他不想再听到关于更多,南宫婉跟他夫君的消息了。
不想在知道她是一个多好的女人,有多么的宠夫,他听着觉得刺耳,更扎心
而且,她现在才得知了,南宫婉的身份,她竟然是皇女。
执离,打听了一番得知,南宫婉三皇女,现在已封了王爷封号,有了自己的府邸,就在帝都城。
看到亲和王府,四个大字,执离,趁着天色已晚,再次潜了进去,他倒是要看看,这位叫长孙风雅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风姿。
可以让南宫婉,倾心相待疼爱有加,能让别人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
“你说侧福晋,这都躺了1月有余了,不见他出来,身子骨可见也没好呀?
你说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就不行了?“
“我们当下人的,莫要去议论主子,到时候祸从口出,惹了麻烦。“
两个,翠竹阁伺候的小侍,去了药房那边拿药,回去的路上,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天,正好他们说话的内容,就被执离听了去。
还正愁,找不着这位长孙风雅,现在的好了,随着他俩就能去他院里。
听这意思,他似乎病了??
执离,依旧是飞身上了房顶,拿下来房顶上的瓦片,透过那一点缝隙,往屋里面看。
屋里很安静,也没有看见人的身影,但似乎床榻之上,好像躺着一个人。
看来应该是躺在床上休息,或者是睡着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悄无声息。
执离,有的是耐心,就在这房上等着,不怕等的时间久,也不怕这初冬的天儿冷,他今个儿,就是铁了心,要看一看那女人的夫君。
过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门咯吱一下开了。
“小主今天的药,奴才熬好了,有些晚,是因为前期是那些药都吃完了,又去一房拿的新药,小主,你先把药喝了吧。“
梦因,端着熬好的药,进屋来,把床榻上躺着的长风雅,给扶了起来。
长孙风雅,有了身孕后,每日里又服用这些药,身子确实虚弱,整日里胃口也不好,心情也不佳。
身子还老是觉得疲累,多半时间都是在屋里躺着睡着,也没有机会出去走走逛逛,这心里头的阴霾越积越多,也高兴不起来。
“我这身子还真是不争气,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天天给我熬这苦药汤子。“
长孙风雅,坐起来之后,看着那一碗黑漆漆的草药,他胃里面就有些不舒服,有种反胃的感觉。
“看,小主又皱眉头了,没事儿,那甜蜜饯还有好几罐儿呢,小主喝了这药,奴才去给小主,拿甜蜜饯。
多吃两颗嘴巴,里就不觉得苦了。“
长孙风雅,即使不愿意,他也知道,不能倒下,他还要等着南宫婉,回家呢。
梦因,推门出去,去拿甜蜜饯儿了,长孙风雅,自己拿起了桌子上那个碗,他知道等着药凉了,就更加苦了,还不如趁热喝了。
原本身子就清瘦,加上这段时间生病,身体一直不舒服,又瘦了好多,伸出了一双手,纤细的很,而且泛着白,那种肤白有种,不健康透在里面。
执离,看到底下屋里,一个娇弱的男子,说话也细声细语的,而且皮肤白皙,手腕手指都漂亮非常,不知道脸蛋儿,得多么的曼妙多姿?
他心里也默默的做了。一番对比,底下那人和他,人家是那样的,谦谦公子,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当然,会惹得女人喜爱,可他呢?
就像是个冷面阎王,平日里只会练刀练剑,修习心法,人家男人,都是弹琴跳舞写字的,这么一比,似乎是有很大的差距。
而且,执离很清楚,自己永远都不会,那么,温柔,声音那么的低声细语,透着一股子的温柔,他好像永远都是冷冰冰的样子吧,总是穿着一身黑,确实不招女人喜欢。
长孙风雅,吃了两口药之后,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实在是太难受了,一下就吐了出来,吐完之后还一直在干呕,吐的胃里都没东西了,感觉,把胃都快吐出来了。
门外小侍,听到屋里有动静,赶紧起来查看,这才发现,长孙风雅,整个人扶着,床榻的边儿,看起来虚弱的很,地上一大滩呕吐物。
“侧福晋,您没事儿吧?奴才这就去,叫刘姑姑,去请太医。“
那小侍,也慌了神儿,一般这种事情,都是梦因,吩咐他们或者自己处理,他们只要,按命令行事就好。
等梦因,去拿甜蜜饯儿,回来的时候,那个小侍已经去找了刘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