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我爱听对,接风喜宴是好事儿,本王是应该多饮两杯,来吧,再倒满。“
春花,把南宫婉的酒杯,倒满了酒。
“王爷,奴家在与王爷,共饮一杯“。
“在饮一杯怎么够?多饮几杯!“
执离,跟南宫婉,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好像自己跟自己怄上气了,还就跟对方较上真儿了。
几杯酒下肚之后,春花也开始更大胆起来,身子一个劲儿的,往南宫婉身上贴,在这个过程中,他的领口就开得更大了一些。
一高一低,露出胸口,半片光洁,南宫婉,帮他把落的低的那边,拉上去了些,勉强才能不走光。
那姓王的女人,看着就眼馋,看着坐在南宫婉怀里的春花,在看看坐在自己怀里的执离,怎么这会儿,他像僵硬了那般?也不像刚才那样主动了。
姓王的女人自己伸手,把执离,揽进了怀里。
“美人说的那么远,作甚?咱俩都不够亲密了,快来,贴近我的胸膛。“
这么,一拉扯,眼看执离,挂在肩膀上的衣服也差点掉下来,他自己眼疾手快,自己往上一拉,才没露了胸前春光。
姓王的女人好像,有点不甘心似的,其实刚才她这一举动,就是故意的,就是想饱饱眼福,就是想让执离,露出光洁的皮肤。
执离,在忍耐,那也是有自己的底线的,他知道廉耻自爱,不可能把自己的身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这么多女人看。
南宫婉,刚才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还好执离,眼疾手快,才免除了走光。
可是转念一想,南宫婉,又在心里怪自己多管闲事,两个本就不相干的人,他是他自己是自己,自己又何苦插手去管,人家的事。
接风宴继续,执离,跟南宫婉酒都没少喝,他们跟对方互相怄气,南宫婉跟春花喝一杯酒,执离就要跟那个,姓王的女人喝一杯。
其他人,便也没多想,只以为是王爷高兴,王爷高兴,自然是好的,这顿饭就没白吃。
春花,也高兴至少,今天在这个包间里,自己没有输给新来的那人,算是扬眉吐气没丢脸。
结果酒过三巡,天色已晚。
老鸨,找准了时机“不如,各位达官贵人们,就宿在我这宜春楼吧,刚才外头飘雪花了,现在马车在那石板路上走,也滑的很。
各位,宿在我这宜春楼,我挑上等的房间给各位住着。“
那姓王的女人第一个,就站出来说愿意。
“刚才那顿饭已经让,李妹妹破费了,今天晚上咱们各位,宿在宜春楼的钱,我王某人出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各位,挑着自己心仪的公子,小腰一楼,小灯一吹,春风一夜,快活快活。“
那姓王的,几杯酒下肚,脑子就更不清楚了,说话也没轻没重的,不过要怪呀,也得过南宫婉,在外头这风声,闲散王爷啊!
之前,又把宜春楼一个小倌儿,接到自己王府里一个,还做起了,侍人,也怪不得别人猜测,这闲散王爷,也喜好男色。
所以这王姓女人,才敢这么露骨,大胆的说。
春花也见缝插针,这是个好时机呀,他当然得想法子把南宫婉,留在自己这儿。
“不如,王爷今天,就去春花房中吧,还可在春花房中,小诉衷肠,再饮几杯酒。
春花也可以换上,更好看的衣裳,再只给王爷,一个人跳舞“
这话说的,委婉的露骨,只要不傻,谁都能听出来,赤裸裸的诱惑勾引。
南宫婉,原本不想留在这,她准备回王府的,即使外面下了雪,天气冷又怎么样?马车慢点走,路上行人也少,只是花费路上的时间,长点罢了。
可是,她刚才看见,那王姓女人那么兴奋,迫不及待的留在这儿,还要给大家,出钱留宿的银子,南宫婉,这心里头就七上八下,没个底儿。
看这个女人的咸猪手,现在还搂着执离的腰,没有打算撒手的意思。
执离,今个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还变成了乖乖的小白兔,他不是,地狱里面出来的活阎王么,一刀把那猥琐的女人,劈了不就好!
“王爷,您在想什么呢?今天就去春花这儿吧,好不好?春花舍不得您走。“
李雪,看这幅情况“王爷,既然,外面下起了雪,不如就留宿在这儿吧,路滑马车行驶,确实不安全“。
“嗯“
南宫婉,若有所思,最后还是答应留下,其实她心里,就是放心不下执离,明明知道,以他的那身本领,对付一个猥琐的女人,小菜一碟。
可是为什么竟还是因为,不放心而留下
好像听谷云说过“执离,从不饮酒,一是没那喜好,二是,体寒之症,饮酒之后,易发作。
又想起当初,他泡在池子里昏厥全是因为体寒之症发作,若是今日喝了这么多的酒,过一会儿晚上房中,提寒之症发错了,那岂不是任由那,王姓女人为非作歹“
南宫婉心里,其实是有些气的,她气执离,怎么可以这样任性妄为,怎么可以这样糟践自己。明明有体寒之症,却还非得要饮酒,究竟是什么样的任务,能让他如此这般,抛弃色相,平日里不都要带着,黑色面纱么。
怎么,今日未完成这样的任务,都可以穿的如此露骨,也可以混迹到,这种风月场所,取悦女人,隐藏自己的身份!!
不顾自己的体寒之症,还饮这么多的酒,这简直就是胡闹。
执离,心里,有点难过,还有一点点期待,难过是大于期待的,难过的是,曾经自己那般,甚至穿着嫁衣,乞求她留下。
南宫婉,也是头也不回的走,现在只是一个青楼小倌儿,发发嗲,就能把她,轻而易举的留在自己房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