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后者的话,那这个男人,还真是有趣,这股子胆识,南宫婉喜欢。
她倒是要看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果是细作的话,那当真不能放过,可是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喜儿,洗好了杯子,又重新起好了两杯茶。
“王爷,请喝茶,小主请喝茶”。
把茶,放到桌子上,就想告退。
南宫婉叫住了他“以后柳如雪就不再是你的主子了,你也不用侍奉他了,一会儿你就去,张总管那里领一份新的差使”。
喜儿,真吓坏了,赶忙跪下,不知道是不是柳雪出了什么事儿,他沏了两杯茶的功夫,自家小主就触怒了王爷。
“喜儿,不知,我家小主何时触怒王爷,还望王爷开恩,还望王爷恕罪呀。”
“想到你们俩感情的还是深厚”。
喜儿立马,跪下关切替他求情,柳如雪,自己呢,一副大义凛然,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好得很,不用你替他担心,我估摸着他多半,是,二皇女派来的细作,你们都是皇祖母替我挑选的,从宫里带来的,自然底子干净,快去吧,让张管事给你找份新差事”。
喜儿,一听这些小主,可能是细作,他虽然不信,但也不敢再说话了,退下了。
柳如雪,一听二皇女这仨字,整个心掉冰窟窿里了,老天爷,这不是开玩笑吗?
前一秒,不确定,王爷身份的时候,还能在王府过个舒坦日子,现在好了,身份确定了,自己,也是一身黑,百口莫辩呀。
“至于你嘛,既然,你说你是穷苦人家出生的,那我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在我身边伺候我几天。
过了这几日是真是假,我便知道,苦日子出身的下人们,从小就会干活,从小就会侍奉主子。”
“是王爷,奴才,一定好生侍奉王爷”。
柳如雪,现在己变成了下人,就没有自己的独院儿了,他得住在南宫婉院子里的下人侧厢房里。
佩儿,还在满院儿的,收拾装扮着。
“给王爷请安,给柳侍人请安。”
自从上次南宫婉,好好教训了,佩儿了之后,他现在也懂得规矩多了。
“他现在的身份是下人,你不要同他请安,以后你还得多教他规矩。”
“王爷?这……”
王爷,这到底唱的是那一出,佩儿,也是摸不着头脑。
“行了佩儿,你带着他去打扫去吧,该弄哪个该收哪,让柳如雪跟着你一块儿干。”
刘总管见,喜儿过来,说王爷让安排,新的差事,总觉得这事另有隐情不对劲,喜儿,是他可以安排过去伺候,柳如雪的,怎么现在要换别的差事??
“王爷……”
“姑姑快请进,这些天,张落我结婚的事儿,累坏了吧”?
“王爷,别跟老奴客气,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不过老奴今天来呀,有一事不明所以过来问问王爷。”
南宫婉,心情不爽,正看书打发时间,刘总管来了,她也就把书放在一旁。
“姑姑你说”?
“就是当时啊,这个柳侍人,进府的时候啊,老奴安排了一个侍奉他的人,今天,那个侍奉他的人。
过去了,我给他安排份新的差事,说是王爷说的,王爷,可确实有此事”??
“姑姑就为这事儿还跑过来一趟,下次让底下人过来跟我说就行了,确实是我说的,姑姑就在给他安排个活就行了”。
刘总管笑吟吟的,是为这事而来,但是也不仅限于此……
“王爷,就别跟老奴兜圈子了,老奴从小看着王爷长大的,王爷,从小也就跟老奴亲近,王爷也别嫌老奴管的多,别嫌我手长。
其实老奴,主要是想问,那就喜儿不伺候柳侍人了,可是为何,是他侍奉都不好,要换一个小侍,还是……”
“柳如雪,现在成了我的小侍,现在也是个下人,下人何须别人伺候他”。
其中原因,刘管事也就不多嘴,不多问了,男女之间原因,千种万种,只有当中当事人最明白。
“行,那老奴心里就有数了,这些事儿我是自己下去安排了。”
柳如雪和曾干过这些辛苦的差事,从小也都是被别人侍奉着长大的,小时候就和女子一样,读书写字。
因为,喜欢弹琴画画,娘亲还给他请了个师傅,在府上教他,平日里就喜欢弹琴画画,放风筝,日子总是过的那么逍遥自在的,何时做过这些苦力辛苦活。
佩儿,带着她去打扫院子,这都还算是轻巧的活,院子里天天都有杂扫的工人少,所以算不上是脏,但是亭子长廊,柱子和扶手,都要用抹布一点一点的擦。
需要弯着腰弓着背,这才不过短短半日下来,柳如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就是因为太不适应,因为从来没有干过。
他走路都觉得有些直不起腰来,时不时的用自己的拳头捶捶后背。
佩儿,心肠并不坏,就是有的时候嘴巴毒了些,看不惯的,他总是直来直往的,口无遮拦的。
不过上次,柳如雪,生病跟他有直接的关系,他其实挺自责的,上次被责罚,他也想了许久,确实,自己确实对柳如雪有点偏见。
现在看着他,穿衣服什么的,也都是整整齐齐的,没有露胳膊露腿儿,而且干活也都是,仔细的,看他,站起来的时候还用手捶后背,应该是没干过这些活,觉得腰酸背痛了。
“你可是得罪了王爷,才过来,过来做下人干这些活儿的”。
“算是吧……”
柳如雪,手里的活也没停,接着擦。
“我说句不当说的话,就当是弥补弥补你,之前确实无我对你有偏见。
你是王爷的男人,而且也是现在唯一的一个,府里头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