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贵妃直接去了,策轩阁“把这门,给本宫打开”。
看守的人明显有些为难,“萧贵妃这圣旨是皇上口谕亲自下的,别为难小人们,我们也不敢私自开门啊。”
“慌什么,本宫还能坏了宫里的规矩不成,皇上刚才已经下旨,放了他们”。
门口那俩看门的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互相对了对眼神,最后还是把门打开。
“刚才本宫去,向皇上求了恩典,皇上已经从轻处罚了,长孙大人,你已经可以回府了,皇上愿意恕你无罪。”
长孙枫泾,已经有抑制不住的兴奋,皇上开恩,不用死了,不用掉脑袋了。
“娘亲太好了,娘亲,我们不用死了,不用杀头了”。
长孙萧云却没有过多的喜悦,她这张老脸已经不知道往哪搁了,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臣,叩谢皇上开恩,臣叩谢娘娘,去跟皇上说情”。
长孙潇云,跪在地上说着感谢的话,叩了头两个头。
就要往外走,长孙枫泾,紧跟在她后头,走到萧贵妃身边时。
“等等”……
两个人的脚步戛然而止……“萧贵妃娘娘还有何赐教”?
“长孙大人,您可以先一步回到长孙府了,你家公子,还要留在这里,本宫有话问他。”
“萧贵妃娘娘,我家犬子也是年轻不懂事,还望娘娘……”
长孙潇云,下意识的就想去替,自己家的儿子说情,潇贵妃的手段,那谁人不知,只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儿,就像,长孙枫泾,才敢去招惹萧贵妃唯一的女儿,南宫枫。
“娘亲,娘亲我害怕”。
长孙枫泾,死死地抓住,长孙潇云衣服袖子就像抓住救命稻草那般,不撒手。
“本宫想长孙大人是误会了,本宫刚才说了,我去皇上面前求了个恩典,那恩典便是,让令公子,入了我儿的后院。
这事处理的也就算圆满了,让皇家和长孙府都不算太丢人,我现在留令公子,只是想作为,父妃,对他嘱咐几句,还请长孙大人放心,先行回长孙府,稍后我会派人亲自,送令公子回长孙府上。”
“真的,我真的可以嫁给二皇女,做福晋啦?!!”
长孙枫泾,更加抑制不住的兴奋,咋咋呼呼的,把心里头想的直接,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
“在萧贵妃娘娘面前,不得无礼”。
还是,长孙潇云对他训斥,他才稍作收敛。
“那臣先告退,贵妃娘娘费心了”。
长孙潇云,回府的路上就想起刚才,长孙枫泾,目中无人,呼呼的样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连个影子都没有,怎么就教育出这样的儿子?他作为长孙家的嫡子,都不能以身作则。
怕是日后真的嫁给了,二皇女,日子都不像,在长孙府里正逍遥,恐怕会吃些苦头。
不过也许这就是这孩子的命吧,她也无能为力了,谁让这孩子不知道,自重自爱,把清白给了出去,日后想嫁的好人家,那是不可能了,门当户对都做不到。
长孙府,有何颜面,把这个不是处子之身的儿子,这与其他王公大臣家呢,如今这法子也是最好的了,两全其美,嫁给,二皇女最好,二皇女也算是负起了该负的责任。
“唉…………”
长孙潇云走后,策轩阁,里面就剩下萧贵妃和长孙枫泾,两个人了。
“你们先下去吧”。
“是”。
潇贵妃也禀退了,门口看门的宫女,他上下打量着,长孙枫泾,长的倒是珠圆玉润的,鹅蛋脸,算不上清瘦。
眉毛微微上挑上向上挑,圆圆的杏眼,长得倒是贵气,也耐看,就是这性格秉性耐人寻味,不讨喜了些。
看来也是从小在,长孙府,被惯着了。
长孙枫泾,被他这么盯着看,看得有些发毛“父妃……怎么了么?”
“没规矩,根据礼数,你应该称我一声萧贵妃娘娘,你现在也没入,我儿后院,而且就算你入了后院,你一个夫人的身份。
也只配称我一声萧贵妃娘娘,只有福晋,侧福晋,才有资格称本宫父妃。
只有王爷的妻才可以,你顶多算得上是半个妾~”
潇贵妃横竖看不上,长孙枫泾草包一个,除了长得耐看一点,再看不出,有何优点,说话横冲直撞的,男子为生硬优雅温婉才讨喜,像他这般……也真是一言难尽。
“萧贵妃娘娘,可是,可是我可是,长孙府的嫡子,我是正夫出的。”
自古以来都是嫡庶有别,嫡子,嫡女,都是无上尊贵的,这一点在长孙府,体现的也非常明显,从小长孙枫泾,吃穿用度确实也都是,高其他孩子一等。
“正夫出的?那又怎么样呢?就是看在你是长孙府的嫡子,才有这个资格,入我儿的后院儿,不然,拉出去午门斩首了。
像你这种没了贞洁,不懂得自重自爱的男子,浸猪笼,砍头,都不足为过,我看你爹爹没怎么教过你该如何,知廉耻懂礼仪。
日后本宫要,好好教教你该如何为一个男子!”
潇贵妃有些话虽是,面带微笑说的,但是让人听着有些不寒而栗,语气中的转折,语言中带着刺。
长孙枫泾,还真就是众星捧月长大的,他爹爹刘氏,在后院,称王称霸的,他从小也就是孩子堆里的小霸王。
第一次出了,长孙府,可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这,还真没人把他这个嫡子,看得有多重要。
“也罢,本宫会派个人,去你们长孙府里传个信儿,让你在本宫这儿多住几天,好好学学礼仪,也省得日后,入了我儿的府,去丢人现眼,添麻烦。”
长孙枫泾,都不敢吱声,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他才真知道,萧贵妃的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