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城外!
“拜见郡王殿下!”
见到朱贤烽率军如约而来,于亮带着一众府衙官吏急忙出城迎接。
“于知府,听闻你这里在闹匪患,情形如何了?”
朱贤烽将目光落在于亮身,淡然问道。
“回殿下,山匪正啸聚徂徕山之中,下官无能,竭尽全力也未能将其剿灭!”
“如今本王来了,于知府尽可放心;区区匪患本王弹指间就能平定。”
“若能如此,泰安城内的军民百姓便可安心了!”
“于知府不必见外,泰安府已在本王治下,他们亦是本王的军民百姓;听闻于知府是本王岳父的结义兄弟,可有此事啊?”
“下官与徐元帅少年意气相投,才有缘结义!”
“如此说来,你就不是外人了!”
“多谢殿下信任!”
于亮闻言心头一喜,在前面引路道:“请殿下随下官前往府衙暂歇!”
“嗯!”
朱贤烽点点头。
而后引着兵马缓缓进城。
在百姓们的夹道相迎中,朱贤烽等人便已来到了府衙,开始接手泰安城的军政要务。
忙活一个时辰后,于亮随即命人摆下宴席。
很快,在一片喧嚣的热闹氛围中,正式开宴!
随着酒香四溢,菜味飘扬;众人已喝得面红耳赤!
“初见殿下,我……我老于就看出殿下绝非池中物,如今殿下兵锋正盛,大事可期;下官祝殿下早日攻进应天,靖难功成!”
于亮带着几分微醺,端起酒杯向朱贤烽敬去。
这番话让一众官员顿时瞠目结舌。
这他娘的什么情况?
平时正直的于知府,如今也学会拍马屁了?
难道他是看出了郡王殿下身真有天命?
“下官祝殿下早日攻进应天,靖难功成!”
有些机灵的官员见状,随即纷纷端起酒杯向朱贤烽敬去。
“靖难能否功成,诸位戮力同心才行!”
朱贤烽微微一笑,抬起酒杯转了一圈,而后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
他又看向于亮问道:“于知府,你可知徂徕山中匪寇是何来历?”
“回殿下,据探子来报,徂徕山匪首名叫林怒,曾是颖国公傅友德的副将,因颖国公冤死后,这林怒便带领着几百人马藏于徂徕山当起了山大王!”
“经过数年的打家劫舍,林怒的人马已增加五千余人,近几个月来,他们愈发猖獗,竟然明目张胆的下山与官兵对抗!”
于亮借着几分醉意,一气呵成把徂徕山的山匪叙述完。
“匪首居然是傅友德的副将?”
对于傅友德的生平,朱贤烽在前世时就无比清楚。
此人战功赫赫,打仗勇猛!
曾经以五千骑兵北征大漠,一路高歌猛进杀得七战七捷;杀得北元残军丢盔弃马,赤地千里!
其后又带领三十万大军南平云贵,将盘踞在元梁王把匝刺瓦尔密的大军打落荒而逃。
至于其他战功更是数不胜数!
从而让明太祖朱元璋感叹曰:“论将之功,傅友德第一!”
只可惜,后来此人被卷入到蓝玉案中被无罪赐死。
正因对傅友德的勇猛有所了解。
所以当朱贤烽听到啸聚在徂徕山匪首是傅友德的副将时,不由有些动容。
既然傅友德能打能战,那身为副将的林怒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难怪于亮数次征剿徂徕山会损兵折将,此等身经百战之将,又岂是区区府兵能够战胜的!
“这林怒父女武艺超群,殿下若是徂徕山时,可要小心应对!”
“本王听闻徂徕山中有一少女,莫非就是林怒的女儿?”
“正是,此女名叫林灵,一手枪法使得出神入化,我泰安七名身手不凡的百户,便是死于此女之手!”
“呵呵,女子爱耍枪,有意思!”
“殿下切莫小看此女,她虽长得魅惑众生,实则比蛇蝎还要恶毒!”
“不管她是蛇还是蝎,本王都决定把她收了;免得她继续祸害人间!”
朱贤烽玩味一笑,语带双关说道。
“若能如此,殿下简直是为我泰安除了一大害啊!”
在于亮看来,林灵杀了泰安城那么多府兵,自然是祸害。
“哈哈哈……看来于知府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看着于亮一本正经的模样,朱贤烽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不好了,徂徕山中的匪寇已兵临泰安城下了!”
就在这时,府衙外忽然奔进一名满脸惊慌的守卒。
守卒奔到于亮身旁拱手拜道:“知府大人,城……城外尽是匪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