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仅贪财还流氓,虽然光线很暗,但足以看出面前的少女有些姿色,甚至忘记了雇主要他抓的另一个主角,冲着少女就伸出了手。
“玛德,死变态。“
时樱真是郁闷死了,这本书里的爱恨情仇江湖仇杀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每次都能撞上。
第一次的时候她稀里糊涂的没有丢下蓝鹤川,而这一次,她是怎么也丢不下,既然不跑就只能打。
但坏蛋的老大就是老大,入过伍当过保全,现在又受雇当打手,专业能力很强,时樱根本就讨不到好处,甚至被他抓着手腕困在身体和墙壁之间。
“嚯,长得还真不赖,要不以后跟我在一起,我养你还绰绰有余。“
时樱的热血全从脚底往头顶涌,她不怕被人用语言羞辱,可是当着蓝鹤川的面被羞辱,气得她简直想杀了这个人。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在男人拱着嘴对她压过来的时候,她偏开脸,抬起膝盖对致命部位狠狠地顶了一下。
“嗷……“
趁男人痛到松手,她立刻去捡那把刀,可是刚弯下腰,手还没碰到刀,身体就被高大的男人猛的推了一把。
“臭表子,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敢打老子,他玛德贱人!”
“今天我弄死你!”
地是实打实的瓷砖,又冷又硬,时樱摔到上面的瞬间,别说东南西北了,就是天上地下都分不清,还没缓过来,就被一个重的像牛一样的身体压住。
今天吃的那点东西,差点都吐了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时樱几乎都能闻到这人的口臭,心底的恐惧和无助一拥而上,她甚至不敢去看蓝鹤川,而是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等她听到布料被撕开的声音,不可抑制地发抖,一边挣扎一边去摸刀,还没等她挪动半分,一声痛哼响起,身上的人猛然一僵,时樱趁机一推,这人就倒在一边。
她这才看见蓝鹤川的脸。
沉默在昏暗的光线里,冷的像死神,尤其那双眼睛,携怨带恨,连额角的青筋都在颤抖。
他的手里拿着一块瓷片,尖利的顶端还有鲜红的血,在男人闷哼着扭头来看他的时候,又狠狠地扎在这人的颈肩。
时樱甚至感觉有鲜血溅在自己脸上,毛骨悚然。
“哥,行了。“
她爬起来,想去抓蓝鹤川的手腕:
“再打就打死了。“
防卫过当是犯法的。
但蓝鹤川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痛吟的人,问时樱的时候,语气却没那么狠厉:
“亲到你了没?“
时樱嫌脏一样搓了搓自己的脸,委屈地说:
“蹭到脸了。“
“好。”
蓝鹤川只说了一个字,手起瓷落,从男人的嘴角到耳朵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然后他连个顿都没打,又将瓷片扎进男人的手背。
最后抬手,将人的脑袋像掼皮球一样狠狠地掼在地板上。
时樱:“……”
亲眼目睹大佬耍狠,我觉得害怕的同时,更多的是被保护的幸福感。
怎么办?我也开始变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