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川打开阳台的玻璃门让时樱进来。
某奔放的女孩没有让他失望,白嫩的皮肤在洗澡的时候熏的粉嫩,头发吹的很蓬松,整个人像西伯利亚雪地里的兔子,而且还带着春天百花争艳的甜香。
真会勾人,他想。
时樱以为自己不会紧张,实际是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一开始高高兴兴的,真到了临门一脚,有点懵,有点慌,也有点害羞了。
不管看了多少片儿,做了多少总结,现在脑子里也不剩什么了,就觉得眼前这个身材欣长面容昳丽的男人,哪哪都好看的不得了,从哪哪下手好呢?
偏偏蓝鹤川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故作闲适地问:
“找我有什么事吗?“
骚,实在是骚。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找你总不能开黑上分吧?
时樱心里嘀嘀咕咕,眼睛飘来飘去,心想:我现在退一步,后面我肯定越想越生气,那就硬着头皮撩吧。
“有……有事的。“
时樱轻咳一声:
“上次节目上你不是露了一点纹身吗?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蓝鹤川用深邃的眼神盯着她,默了一会才说:
“那你过来看。”
时樱怯场了,装模作样地坐在床边边上,摆了摆手:
“你弄给我看看就行了,我就是好奇,有人说是樱花,那个……我……”
她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蓝鹤川似乎叹了一口气,起身站起来,吓的她向后一仰,差点瘫到床上。
“你怕什么?”
蓝鹤川好笑地说了一句,走到床头,将吊灯关掉,只开了床头的地灯,亮度也调了下去。
原本明亮的房间,在微光中渐渐朦胧,时樱撑着手肘要坐起来,却被蓝鹤川按住肩膀,下一秒就按在柔软的床垫里面。
“想看吗?”
本就是偏低的声线,又故意压着音量,还带点气泡音,听起来简直比刚出锅的曲奇还要酥,时樱觉得整个身体都麻了,动也动不了。
“哥……“
“你不就是想看吗?想看就自己看。”
蓝鹤川说的轻巧,但时樱的视线里除了他这张脸就只有天花板,明明该推他,她又顺水推舟地不想用力,嘟起嘴唇嘀咕:
“我看不到……啊……”
话还没说完,一个天旋地转,就变成蓝鹤川躺在底下,她坐在他腿上,偏偏这人还拉着她的手,放在睡衣的扣子上:
“给你看。”
时樱的确害羞了,但美色当前,她仅仅纠结了001秒就果断遵从内心,上手解扣子。
蓝鹤川啧了一声,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似的,抬起小臂搭在自己眼睛上,一副任由她为所欲为的样子。
时樱垂涎已久的身子,她能不好意思看?那是不存在的。
只不过记忆里的大片伤疤不见了,严格说来不是不见了,而是被整片的纹身覆盖了。
纹的是花团锦簇迎风怒放的樱花。
从胯骨到腿上,仿若一片浪漫的花海。
时樱觉得眼睛有点酸胀,连声音都轻的像穿花而过的微风:
“这东西……疼吗?”
温热的手指滑在樱花上,指腹下的身体抖了一下。
蓝鹤川的声音低的近乎气音:
“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