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白听到他说脏话,不解地皱起眉头:
“你发什么神经?”
蓝鹤川自暴自弃地说:“我以后可能真的会犯神经。”
如果某人是我岳父的话。
我想他也会犯神经,毕竟谁都看不上谁。
造孽了。
时樱不懂两个人在说什么,还没等她问,蓝鹤川又取得先机:
“对了,大表哥那里接了一个本子,是一部商业喜剧片,主要是离婚中年男人带青春期女孩的故事,你有没有兴趣?“
时樱掰着手指开始考虑自己的日程,有点为难地说:
“拍戏的工作要等到年后,但年后我定了一部戏,要是时间冲突,那我就没兴趣。“
姜依白不得不插嘴:
“我才拿到本子还没看呢,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指点江山?当我是死的啊!”
“我把人交给你也就是个表面工作,你活的死的影响不大。”
蓝鹤川视亲情为无物,继续盯着时樱,其实心里很虚:
“时间不会冲突的,你可以看看剧本,提前去做一些准备,毕竟父女怎么相处这一块,是你的知识盲区,对了,你爸爸是谁?你自己知道吗?“
时樱摇了摇头,如果不是突然被提起,她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爸爸”这种生物,但这个词用的频率还挺高的,尤其是某些比较特别的晚上,她都是这么叫蓝鹤川的。
“我想我和他见最后一面的时间,很可能我还没有满一岁,你觉得我能记得他?”
时樱看他沉思的模样,挑了挑眉头,立刻就反问:
“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什么事应该告诉我,而你一时纠结于该怎么告诉我?”
女人的第六感可真是可怕。
蓝鹤川在心里吐槽,脸上却不显表情,淡淡地说:
“我就随便问问,你怎么能想这么多?补齐你的脑洞,我们还能愉快地交流。”
果然,这样的方式岔开话题,能让时樱一时半会儿发觉不了,她哼了一声:
“还不是因为你老!”
“我才26岁就老了?你让圈里那些30多岁还在演偶像剧死不承认自己已经是腊肉的所谓小鲜肉们怎么活?”
蓝鹤川一口气说完之后狠狠地喘了一口空气,非常后悔自己居然和一个小孩抬杠,赢了的话,今晚要孤枕难眠。
于是,他把仇恨拉到别人身上:
“对了,这次爆料的人叫苏朵依,花了大价钱买的营销和水军,结果干不过传媒平台,估计已经不想活了,我记得你们以前在微博互动挺带劲的,还是闺蜜来着?”
时樱:“卧槽!”
蓝鹤川从不阻止她说粗俗的话做粗俗的人,只是调侃地说:
“是不是很意外?很刺激?“
“卧槽!怎么会是她呢?“
时樱的表情空白了,眼底有些祈求:
“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前段时间还一起吃饭……”
“这种事只要做了就一定会被人知道,我的关系网还不至于问不到人。”
蓝鹤川对别人向来无情:
“你打算怎么处理?如果下不了手,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