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川两眼一眯,直勾勾地盯着时樱,觉得好笑又有点气:
“尽诅咒我过气,我现在有理有据地怀疑你根本就是我的黑粉。”
小地方的年味比较浓,爆竹烟花一直都没听过,时樱到底还是年纪小,爱凑这份热闹,年初一的晚上,和蓝鹤川开车,载了满满一后备箱的烟花,到小镇的生态公园和小孩子们一起放。
等到夜深了,别人都走了,两个人搓搓手跺跺脚跑到车上,并肩看远处的烟火,时樱突然戳了戳蓝鹤川的手臂:
“哥,没人了,要不我们在车里来一发?我一直想试试,今天可是新年第一天,来个新年第一炮,多有纪念意义啊!“
蓝鹤川被吓的往旁边坐了坐,在烟火的映射下,一张脸浮现出失控的表情,似乎匪夷所思不可置信又有点动心。
面对时樱黑亮又专注的眼神,他知道这小孩是的是真的。
现在的零零后,稍微不注意就冒出要命的想法。
可真是让他猝不及防。
时樱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开始撒娇:
“哥……老公……”
蓝鹤川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不行,一点都不安全,明天就回……“
时樱干脆起身搂住他的后颈:
“安全的,我在安全期啊!“
蓝鹤川:“……”
显然,谈话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但人的冲动是很容易被带起来的,尤其是两个人身体合拍的情况下。
时樱吹了一口气,蛊惑地说:
“出了事我负责还不行吗?”
不,你负不了责!
蓝鹤川想着动作不断的白家,一点都不想出事,尤其是闹出小人命的事:
“等回家,你想怎样都行……嗯……”
真是不按理出牌的妖女,手已经抓向要害,得到她满意的结果,开始往他怀里挤:
“哥,你车都发动了,还矜持什么?”
见某大佬绷着下颌线,濒临让步,她又加把劲,整个人跨坐过来:
“好冷啊,你快抱紧我。“
蓝鹤川:“……”
小镇公园的偏僻一角,一辆黑色的在烟火的伴奏下,摇的很有节奏。
年初二,两个人一大早就离开,中午的时候回到市,刚到家里,楚雨眠开着车也兜了进来:
“明天去干妈那边拜年,过年不去过,拜年肯定要去,今年第一年,不去就太不像话了。“
其实在过年之前,白夫人给时樱打过电话,邀请她一起过年,时樱没瞒着,说要和男朋友一起过年,白夫人考虑到白慕时和蓝鹤川的恶劣关系,也就没有再提。
而且蓝鹤川也相当抗拒去那边,仿佛那边是他欠了千亿巨款的债主似的。
就像此时,他眉头一皱,主动说:
“你们去吧,我和英国那边的电视台有业务要谈。”
楚雨眠情绪不太好,显然还有别的原因,中午吃了饭也不走,表示晚上在这里留宿,这让时樱很纳闷:
“咋了?被私生饭盯上了?”
楚雨眠索性就招了:
“我要被宋宜年搞疯了!”
时樱还在想姓宋的名字很熟,蓝鹤川已经转过头来:
“你说宋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