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翎天天倚在窗边看风景,却发现白莲花除了一天两次来给她送饭以外,其他时间都呆在对面的山洞里。
山谷中的景致如此美妙,那个山洞乌漆嘛黑的,不知道白莲花整天待着山洞中做些什么。
余翎慢慢地开始到屋外活动,早上醒来绕着荷塘走上一两个时辰。
白莲花只在她第一天走出木屋时出现过一次,跟她说尽力而为,不要太劳累,然后告知她山洞是自己炼药的地方,山洞口的木屋是储存药材的药房,她不通药性,贸然靠近对身体不利。
简言之,山洞和山洞口的木屋是禁地,不许靠近。
后来,余翎散步回到荷塘边时,会在练一套护卫爹教的拳法。
经过这次被逼跳崖,她也知道这拳法绝对是不入流的,但可以强身健体,而且她现在也不会其他功夫,这拳法再不入流,练总是比不练强。
余翎刚结束一套拳,把拳收回,双腿并拢站直,就听到洞口传来白莲花的声音。
“余姑娘,真是高人不露相,功夫如此了得,当真是女中豪杰呀!”
余翎没想到这不入流的拳法居然把中午才出现的白莲花给引了出来,心中窃笑不已,她天天在这晃悠,也没看到白莲花从那洞中出来,第一天开始练拳,他就来了,不会是天天在洞里偷看我吧?!
余翎顶着无害大白兔笑脸拍马屁道:“白大夫过奖了,我要是真厉害就不会从崖上掉下来了,要说厉害还是白大夫最厉害,要不是白大夫,我早就死在崖下面了,哪还能在这抖威风呀。”
白莲花缓缓走来,无奈地摇头笑道:“余姑娘,你又打趣我,因我不会武,所以很是钦佩会武之人,不知余姑娘学武多久了?”
余翎摆摆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也是因为家父的原因,才学了这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实在算不得会武之人。”
白莲花在余翎身前站定,专注地望着她。
“令尊也是会武之人吗?”
余翎避开白莲花的目光,无措地低下头望着脚尖。
“算是吧,家父身前是一名护卫。”
白莲花见余翎的模样,语气诚恳地道歉。
“余姑娘,冒昧勾起你的伤心事,很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怀。”
余翎抬头看向白莲花,嘴角勾起两个小梨涡,安慰他道:
“不用抱歉,不知者无过,而且家父已去世多年,我早已释怀。”
白莲花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温柔,赞扬道:“余姑娘当真坚强,令人佩服。”
虽然知道白莲花是个温润的人,可看久了余翎却是说不出的别扭,特别是每次被白莲花温柔的神色包围时,她总感觉到说不出的违和,又想不出哪儿有问题。
最后,俩辈子加起来已经三十几岁的女光棍余翎恋爱脑上线,心道:“莫非白莲花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