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铭被屏幕里叠在一起的男女勾的起了反应,火急火燎的打电话,让助理送个女人过来,胸大腰细,十万火急。
他十五岁就开了荤品尝过个中滋味,那味道……想一想就浑身燥热,下面更加控制不住,恐怕没等人来就要自己先解决一发。
“尚铭,出去。”
尚铭那么点心思一下子被点破。得,这有洁癖的少爷。
他找的片子那可是极品,女演员不仅长的好,叫的也勾人。三分疼爱,非被她叫的七分诱惑。
可那位少爷浓墨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欲望,他视线往下看……没有反应。
靠,这人是男人吗?
“徐桢,我辛苦找来的片子,你能不能给点面子!”
那人又是那副面无表情,尚铭心里那么点欲火被他的冷漠一下浇的熄灭。
没劲。
“徐桢你个死鱼脸,瞪着我看什么,看个片子跟做数学题一样。你……不会是不举吧?”
徐桢气笑了,“前几天闲来无事,报了个拳击班。正好也无事,不如……”
靠!
“徐,徐爸爸……手下留情!小的口无遮拦,口无遮拦……”
尚铭迅速拿起外套,在徐桢真的把他当沙包之前赶紧逃跑。
真他妈不是人,谁他妈玩拳击啊!
尚铭走后屋内安静,只剩女人喘叫声还在空荡的卧室传放,徐桢拿了遥控器按掉,心情烦躁。
他自小时候见过绝色,其余女人在他眼里只是普通,勾不起他的欲望。
她们不是林漫,而他非林漫不行。
那可恶的女人一定是对他下了咒,让他对她念念不忘,愈加沉迷。
那是他深藏的秘密,她想了一个女鬼想了好多年。
可她太狡猾了,勾起了捕猎者的欲望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旁人只知他冷漠疏离,不知他其实心里也藏着一个人,狂热和疯癫都系在那个女人身上。
所以林漫,你千万别出现,否则我会发疯。
——
徐桢方从楼上下来便被母亲叫了去。
“真真,你严岚姐姐今天回来,你去接她呗。”宋云打着商量的语气,想撮合他和严岚多接触。
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回事,小时候还和人家手拉手过家家,越长大越冷漠。
严岚高考前来问自家小子想考哪所大学,结果这小子说了个外国学校的名字。
严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娇生惯养的,不舍得女儿离家太远。
严岚又以为徐桢不乐意和自己上一所大学,一气之下报了临市的一所有名的学校,还闹脾气一年没回过几次家。
好不容易说要回家看看,严夫人热泪盈眶邀她一起去接女儿。宋云明白她的意思,本来也有儿子的错,他去也是应当的。
徐桢一眼看穿母亲的目的,回想了一下严岚的样子,过了两年有些模糊,依稀记得是个美人?
宋云见自家儿子点头,不辱使命,喜上眉梢。
——
“嘶,头好疼啊。”林漫捂着头,感觉像脑子里穿着一根绳,两头都被拉着往两边扯,绷紧的绳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断开。
等等!
林漫发现自己被困在活人肉身里了!
攒足了力气冲不出去,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小白呢?
林漫回想了事情的经过。
前几日与小白打赌,她赢了央求小白带着自己去守尸。
小白说今日将有一个满十八岁的女孩子死去,可以带着她去看看。
所以她跟着小白来到这里,当她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子瞬间呆滞震惊。
不可置信的拉着小白,“你看,她和我长的好像。”
除了鼻子上的痣,其他几乎无差,小白也皱着眉头显然有些惊到。
不过世界无奇不有,他说了一个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林漫才冷静了些。
那女孩子的脸白的吓人,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病恹恹的像没了精气。
她床前围了不少人,一气的低着头抹眼泪,以那个女孩为圆心的四周笼罩着悲伤阴郁。
那女孩好像察觉到什么,头偏了一点看着林漫的方向,仿佛也很震惊,费力的睁大些眼睛。
林漫这时不能冷静了,扬着声音把小白胳膊晃来晃去。“小白,你看。你看她的反应,好像能看见我们,太奇怪了!”
又见那个女孩子突然激动,朝他们伸着手身子抽搐。床头的人被吓到,一片慌乱。
惊叫,大喊,哭声,嘈杂混乱。
林漫被好像被后退的人挤了一下,然后…
然后呢?
林漫拍拍脑袋,后面仿佛突然变黑的屏幕,戛然而止,一点记忆都没有。
“你,你是谁?”怯懦的声音,说话好似费了她不少力气,说完还有些喘。
林漫转了一圈,才看见床头他们先前站的地方此时飘着一个女鬼。
这什么情况,难道是她夺舍了,抢了别人的身体?
如果真是那样就麻烦了,要被挫骨扬灰的。
“是我抢了你的身体吗?”
那林妹妹一样的女孩子轻缓的摇头,虚弱的开口:“是我求你的,你答应帮我实现未完成的愿望。”
“你说什么?!”林漫站起来一脸难以置信。
她怎么可能答应一个素昧谋面的陌生人的要求。
“是真的,我当时跪下求你,你很善良也很动容,答应了我,不信的话你看。”说着手臂一抬,有场景出现在林漫眼前。
如她所说,她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孩,说了声:“好。”
“…”林漫想骂奶奶,这像她会干的事,但是此事其奇诡异,要说她心肠软能应一些简单的要求可以,可这夺舍的事给她几个胆子都不敢。
脑筋转了转还是不太相信,想起小白,她同他一起来的,发生的事情他应该知道。“小白在何处你知道吗?”
那林妹妹摇摇头,见林漫还是不信又要跪下,声音宛转:“姐姐,你我二人长的一样,是上天安排你来救我的。我其实一点都不想死,可我太弱对付不了他们。”
林漫看着那张和自己别无二般的脸跪着自己别扭极了,身子都恶寒的抖了一下,如今一头懵,可不能再答应什么了。
“你先起来,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