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理睬白月离开。
她哪里有情人,她只是想不要让她们家的事情牵扯到大家,委屈的坐在外面,看着外面的星空。
她好想回去呀?
她想她的父母,并且她现在还特别想喝咖啡,咖啡的浓郁已经香到了嗓子里,她在大口大口的咽着口水。
白月在远处看着她,她清澈的双眸,水水的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是天真可爱。
“梓梓,你是在怪我吗?”慢慢的靠近。
寂静的夜晚,白色微亮的月光下只有他们两个。
白月轻轻的环住他的细腰,胸膛慢慢的靠在她的后背上,轻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说:“我没有怪你,只是不想把你一个人流在这里。”
她没有任何感觉一样被一个本就完全陌生的男子抱住。
他对她时而疏远,时而亲密,并且似乎还带着虚伪的感情。
梓梓看着一双大手紧紧的环在她的胸前,后背的温度和疼痛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她想离开,但是还是被紧紧的锁住。
“梓梓,你原谅我的自私,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冰冷的语气说出。
“白月,我只有代替我的母亲,你们才能出去。”回答道。
话语间不带一丝的情感。
她感觉到后背的温度开始变凉,在就发现大手在发抖,他在抽搐。
说没有感情,说不想在管,但是他在发抖,他现在活在痛苦里。
她在腰间拿出准备已久的短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又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红色液体不断的流出,滴在了地上。
白月冰冷双眸看着地上的红色,他没有拒绝,大手慢慢移动到,自己去舔舐了她的伤口。
她痛的刻骨铭心。
白月紧接着就亲吻到了她的嘴唇上。
看着白月睡在了石子上,看着他幸福的双颊,她决定还是要继续她的决定。
大早上的做好了早餐去找竹筏飘。
“叔叔,你是不是饿了呀?”手里捧着丰盛的饭菜。
“小丫头,你是不是来问我,什么时候送他们离开呀?”邪佞的微笑道。
“叔叔,不,我都快是你的夫人了,关心一下你不行吗?”甜言蜜语的讨好。
竹筏飘是一个善于机关和幻象的人,她这次来竹筏飘的屋里又看见和以前不一样了,药水和画像都没了,只剩下一些似古籍的东西。
她试探着去翻阅,谁想到看到的是医女的一生这几个字。
“叔叔,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你真的这样爱我的母亲吗?那为什么没在一起呢?”天真的问。
“你闭嘴。”脸色变黑。
简短的三个字就打发了她。
她是越来越好奇,为什么她母亲死的时候所以的人都会发笑,并且只有她母亲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