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你知道吗?医女这个人是谁也不能再我面前提起的。”说完就走到安生面前。
木刀在医俊然的手里,医俊然的手掌在流血。
安生哭着说:“只要您放了我,您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着就跪在地上,拼命的把头磕在了地上,看着血肉模糊的额头,医俊然双眸有了犹豫。
安生回刺绣店了,在颤抖中继续完成工作。
一针花出现,看着安生的手,看着安生的双颊微红,在往上看是安生哭红的双眼,额头还一直在流着血。
一针花,拿来一根白线,用安生额头上的血染红了它,在用绣花针穿好,放在安生的手里,红色的线绣红色的花瓣,正好合适。
恐怖的一夜过去,安生为祖母,只能乖乖听话,这匹布料绣好,安生给梓梓送去。
梓梓看安生是一见如故,笑着说:“你的手真巧,你上次绣我母亲,能送给我吗?”
梓梓倒是说话直接。
安生随手从怀里拿出,没有说一句话就双手奉上。
“安生,你的祖母···也许我有办法?还有你的卖身契也许我也有办法给你拿回来。”梓梓犹犹豫豫的说。
小桃不想让她在管,只要在管,受伤害的还是她。
“小姐,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去量下尺寸了。”在旁边用着细小的声音说。
安生听完就瞬间跪下。
“小姐,我没有太多奢望,就只是想要你身体里的一点点血液而已。”哭着说。
她想自己去救没什么?但是用这样的方式还真的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竹筏宝宝在怀里一直在乱动,动了动,但是又不动了,她只好委婉的拒绝。
安生被送出了城主府。
“竹筏宝宝怎么又变成几根竹子了?”竹子用手指一直戳竹筏宝宝说。
布料拿走,竹筏宝宝又在屋子里飞来飞去,似又一次重生了一样,大家都没有在意。
一针花晚上叫来了安生。
安生既然知道医俊然秘密,一针花也不会忘记栽培安生。
晚上走进刺绣馆的密室,一位女红工被红线绑的死死的,安生手里拿着白线,用木刀割下女红工的手腕。
直到女红工身体里的血流干,安生把白线浸泡在血液里,白线是金蚕宝宝十年吐丝才有的,十分珍贵。
有了活人的血液,就有了灵魂,白线变红线,在到红线自己去缠住另一个等待放血的女红工。
这个过程,没有医俊然的密室吓人,安生只能不停手里的动作,求在这里生存。
“安生呀!我不是不想让你离开,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只要你能把我和梓梓姑娘撮合到一起,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一针花笑着拍着安生的肩膀说。
“只要能让我活着,救我的祖母,我什么都愿意。”安生似哀求的说。
安生去找了琉璃,琉璃是不会不管她的,毕竟安生也是南国的名门之后。
琉璃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白月他们在一起了,安生只是想要梓梓的一点点的血,梓梓流血,琉璃看着是最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