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年假,叶洛和云森早就撤了。严寒在公司站完最后一班岗。
检查好公司所有的设备都已经关闭,严寒离开了公司。
正午的太阳挂在空却没有一丝暖意,看了看手机,刚刚10点钟,不想那么早回家的严寒坐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咖啡厅里的员工都带上了红色的头巾,店里处处可见的红色灯笼和福字都在提醒着严寒新年即将到来。
严寒并不喜欢过年,时候过年一定要回奶奶家。长大了以后因为逃避奶奶或者家人干脆不回,严寒觉得自己是从心底排斥过年。
点了一杯美式咖啡坐在窗边,没有喝的心情,只是放了一颗糖块,拿着勺子轻轻的搅来搅去。
窗外有拿着大包包采购年货的人,也有正在贴春联的店员。严寒正盯着窗外看的出神,一抹红色的身影闯入严寒的视线。
严寒一愣,起身出去追上那个身影。“你怎么来了?”严寒抓住那个女饶胳膊。
“不好意思,认错了。”那个女人转过身,一个陌生的脸庞。严寒抱歉的点点头松开拉住人家的手。
些许失落悄悄浮上心头,不清的感觉,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是想见到她的。想那个挡在自己身前着心疼自己的那个女人。
严寒的手比脑子快,刚刚闪过一丝想见念头,回过神看向手机上发来的机票信息。
开车拿上护照直奔机场。冲动来的快去的也快,坐在飞机上的严寒已经冷静下来,想到要见苏星璇一颗心跳的厉害。
下了飞机还是没有攒够勇气联系苏星璇。抱着转转的心态走到半夏公司楼下。
街上行人不多,店铺也基本是在做清洁,半夏的办公大楼已经落了锁。
叶洛把手放进口袋在略显冷清的大街上转了一圈,最终走到半夏对面的咖啡厅坐了下来。
苏星璇刚刚回到家,手机显示电量不足。找了半的充电器才发现充电器忘在了公司。
苏星璇拍了一下脑袋感叹越来越健忘的自己无奈回到公司。
站在楼下看着即将要爬的楼梯叹了口气,因为放假电梯全部关闭想要上去只能爬楼。
扭过身子做了一个深呼吸,看到咖啡厅窗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转过身又不见了。
“先生,您的咖啡好了。”服务生将严寒的咖啡放在台上。
严寒起身去端自己的咖啡。
苏星璇耸了耸肩膀确认自己认错之后,认命的走进公司开始爬楼梯之旅。
苏星璇气喘吁吁的拿着充电器终于走到一楼,爬了12楼的苏星璇站在楼下喘着粗气,走起路来感觉腿都有些软。
严寒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半夏楼下叉着腰的苏星璇,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走出门外。
苏星璇等气息平复,把充电器放到包里走向路口。
严寒看着离开的苏星璇的背影,却没了追上去的勇气。
“外婆,我跟你一起回老家。”乔然在外婆卧室趴在床上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外婆。
“回老家你会不会住不习惯啊?”乔然没有在老家住过,外婆怕乔然会住不习惯。
“不会不会,再了,我们不就住两嘛?”乔然趴在外婆正在收拾的衣服上。
“去去去,你别捣乱。”外婆看着自己刚刚叠好的衣服又被乔然弄乱。
乔然看着外婆嫌弃的神情站起身准备回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又折回到外婆身边。
“怎么了?”外婆看着又折回的乔然。
乔然笑嘻嘻的摇了摇头,趁着外婆不注意又把床上外婆整理好的衣服推倒在床上。
“然然,你给我过来!”外婆看着匆匆跑走的乔然低头看到床上又被弄乱的衣服。
“你跑什么?”季南初看着匆匆跑出来的乔然。
乔然也没有理季南初只顾向前跑。
乔然要跑回自己的房间,转头想看看有没有追出来的外婆,结果乐极生悲的撞到了墙角。
刚刚转身的季南初听到吣一声,转身就看到捂着额头的乔然。
乔然下意识的捂住额头,只觉得脑袋嗡文,看到正在盯着自己的季南初有些丢人。
拿下额头发现手掌满是血迹,刚刚还不觉得疼得伤口瞬间觉得疼得厉害。
“呜呜呜,大哥好疼。”乔然又用手捂住额头,鲜血渗过乔然的手指滴到地板上。
看着瞬间额头上满是鲜血的季南初被吓到,冲到乔然身边打横抱起乔然就往楼下冲。
“季淮,开车。”坐在一楼的季淮看着满脸是血的乔然也顾不上穿外套换了鞋拿着钥匙就跑出去开车。
季淮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着满脸是血的乔然,焦急的问季南初。“这是怎么了?”
季南初抱着乔然,一手帮她捂住伤口。“撞墙上了。”
季淮有些懵,却把乔然听乐了。“哥,你快别了,太丢脸了。”
“都要被你吓死了。”季南初不敢用力,轻轻捂住乔然的额头,任由血掉在自己的衣服上。
“你去停车。”季南初抱着乔然下了车跑进医院急诊,季淮好不容易找见车位把车停好也跑着去到急诊。
季淮到时,医生正在拿着消毒棉签给乔然处理脸上的血迹。多余血迹擦掉,露出额头的伤口。
在靠近发际线的位置一个三角形的伤口,因为没有处理,血肉外翻显得有些恐怖。
“这是怎么了?”医生边消毒边问。
“她撞墙角了。”季南初皱起眉头看着正在处理嗯伤口。
“医生,需要缝针吗!”一道带着怯意的声音从医生手下传来。
“不需要。”医生转身拿了新的棉签道。
乔然叹了口气。“还好不需要,万一需要缝针别人问起来我是自己撞了墙那得多尴尬啊。”医生消毒有些疼,乔然拉紧季南初的衣袖。
乔然话音刚落,医生拉起的帘子就被拉开。穿着白大褂的路燃和苏望气喘吁吁的站在外面。
“这是怎么了?”苏望看着正在消毒的额头。
路燃一脸担忧,走上前查看乔然的伤势。“怎么样了,王医生。”
“没事,不用缝针,抹点药包扎上就好了。”医生把手里沾满血迹的棉签扔掉,拿起一块新的纱布和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