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看了眼乔然,点点头,没多坚持,只是嘱咐了一句路上心。
因为邓野的离职,让李灿阳多了很多困扰。平时的一些事邓野就会去完成,现在李灿阳要耐着脾气去找以往那些自己不会多看一眼的人。
李灿阳取了一些钱,找到了一个长的很壮,胳膊上满是纹身的男人。李灿阳拿出一张照片,递给那个男人。
“三万,我要你把这个女人绑来。”
男人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却也没忘了讨价还价。“五万。”
李灿阳冷哼一声,“三万,这是一万的订金,绑来了我把剩下的付了,不行我找别人。”
光头的男人大笑一声,“把钱准备好,城北的仓库等着我!”
李灿阳推了推眼睛,眼睛里迸出冷光,看了光头男人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光头男人拿着手里的钱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哈哈一笑,朝着身后挥了挥手,“我们走。”
瞬间七八个男人跟上来,几个人做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离开。
乔然拿着蛋挞出了门,心情很好的在路上走着,今的气很好,有些微风,却一点也不燥。认真的乔然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跟在身后。
“大哥,你看是这个女人吧。”一个瘦弱却笑容刻薄的男人拿着照片对比着乔然的身影。
“八成是。玛德,长的还挺好看。”光头男人脸上浮现猥琐的笑容。刚刚把车停下来,正准备下车,乔然却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
“玛德!”光头男人咒骂一声,拍了一下正在开车的饶肩膀跟着出租车后面。
坐在出租车上的乔然全然不知自己被跟踪,到了医院,乔然拿出手机付了车费,推开车门下了车。“谢谢师傅。”
乔然站在医院门口,愣了片刻抬腿走进医院。
“大哥,这地方人太多了,咱们不好下手啊。”瘦弱的男人看着来往的人道。
“那就等她出来,我不相信她还不出来了!”
乔然径直找到苏望的办公室,她的办公室里正有病人,乔然就等在门口,不打扰他们,苏望看了一眼乔然,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又接着和病人着她的情况。
等苏望送走了病人,苏望赶紧拉住乔然的手让她进来。“等久了吧。”
乔然摇了摇头。“没有,现在还吐的厉害吗?”
苏望摇了摇头。“现在好多了,不吐了,就是吃的很多。”
乔然晃了晃手里的盒子。“我亲自做的,要不要尝一尝。”
“嗯。”苏望打开,拿出一个,脆脆的蛋挞边,咬一口满满的奶香。
乔然拿起另一个盒子。“路燃在吗,我把这份给他送过去。”
苏望看了眼旁边的日历。“在呢,我跟你一起。”
乔然伸手摁住正准备起身的苏望。“不用了,你大着肚子还跟我跑,我很快回来。”
苏望轻笑一声。“好,那你早点回来。”
乔然点点头,拿上蛋挞去了苏望楼上,路燃刚刚换好手术服,听到敲门声看到乔然有些欣喜,随后垂下眸把眼睛里的情愫全都藏起来。
“你怎么来医院了?”路燃开口,语气依旧温柔,声音里化不开柔情。
乔然举起手里的袋子。“是要手术吗,会不会打扰到你。”
路燃看了眼时间,“不会,还有二十分钟。”
乔然点点头,“那就好,我自己根据教程做涟挞,要不要尝一尝。”
路燃点点头,“好啊。”
乔然把盒子打开,献宝似的把蛋挞向着路燃的方向推了推。路燃看着乔然的表情,有些晃了神,看着乔然脸上的露出的笑意,觉得离自己好远。
“路燃?”乔然轻叫一声。
“嗯。”路燃回过神,看着桌子上金灿灿的蛋挞,拿起咬了一口。
“嗯,好吃。”路燃眼里满是宠溺,路燃其实很久之前不吃甜食,一口也不吃的那种,但是乔然喜欢。
乔然喜欢把好吃的分享给别人一起吃,路燃永远记得两个人一起吃饭乔然吃饭到甜食的时候一脸的满足,要和自己分享自己拒绝以后乔然脸上失落可惜的神情。
从那以后,路燃开始一点点尝试,到后来也开始接受,只为了不在看到乔然失落的神情。
想到这里,路燃脸上浮现一丝落寞,可惜以后她的身边陪着她吃甜食的人再也不是自己了。
路燃依旧笑得温暖,其实乔然看到路燃有些微微的难过,不出的难过。
“路燃…”乔然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啦?”路燃语气温柔。
乔然低下头又看向路燃。“乐薇姐去世了,癌症。”
路燃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乔然顿了顿。“很久之前了。”
路燃很想问一问当初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乐薇去世时她一定很难过,自己却不在。就如同乔然外婆去世时,自己在外地参加学习,赶回来时乔然身边已经站了叶洛。
明明很久之前,乔然难过时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自己的啊。
路燃的心像是被揪着的疼,“叮当呢。”
乔然笑得不太自然,“我们领养了叮当。”
路燃的笑容有些挂不住,路燃知道她的我们是她和叶洛,这么来是快要结婚了么!那个曾经只属于他的女孩儿要嫁给别人了。
路燃赶忙低下头怕被乔然看出端倪,好在这个时候护士的出现解救了路燃。
“路医生,马上开始手术了,要做手术前的准备了。”
“好,我马上来。”
乔然很懂事的对着路燃。“你去吧,我去找旺旺了。”
“好。”路燃不舍得看了一眼乔然,转身离开。路燃转过身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再也撑不住,眼眶微红。
乔然怎么会察觉不到路燃的情绪,他们两个一起长大,认识了十四年。他虽然脸上的总是带着笑容,可是她总能分辨出来笑容是不是真心的。
乔然的心底有些不出的难过,自己喜欢过路燃吗?一定是有的,遇到难过的事想起的第一个人不是大哥或者二哥,而是路燃。
路燃见过自己耍赖的样子,见过最糟糕的样子,见过哭闹的自己,不管自己是什么样子,他一直都在守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