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庆?”曾庆的话让曾傲再次活了过来,所有不好的情绪不翼而飞,剩下的是满满的**和势在必得。
“好孩子,媛媛小姐呢?”
“在爸爸之前说的地方。”
“好,你们待着别动,爸爸去找你们。”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一趟韩家。
……韩家……
曾傲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韩明坐在金山左边,而右边则是去过乔家别墅的‘四哥’金四。
曾傲一进门来,开门见山说道,“金董,你之前答应我的,现在是否可以兑现承诺?”
听着曾傲的话,韩明和金四心里鄙夷不屑,还妄想跟金董谈承诺,他就不怕脑袋不保?
金山面上笑呵呵的,心里讽刺着曾傲不识趣,更认不清事实状况,他还以为他是乔家的大管家,是乔恒跟前的红人,乔恒现在已经死了,他在自己眼里什么都不知,就是一条狗,一枚废棋,用完了就丢弃,现在自己反悔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曾助理,我想你搞错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你承诺了?”金山有恃无恐道。
“什么意思?”曾傲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看清金山眼中的嘲笑,仿佛在笑自己不自量力一样,一时间气的肝疼,自己好不容易弄死了乔恒,现在他竟然赖账反悔。
说什么曾傲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质问金山,“金董事长,做人可要讲究诚信,我为了你害了乔恒,你就是这么对待合伙人的?”
“不不,曾傲,我想你搞错了,你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不会因为你一面之词就把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这里全部都自己的人,金山才不怕他们和自己对着干,一个失势的管家,他还不放在眼里。
“……”拱手让人?曾傲冷笑连连,这都是屁话。
看着周围一个个不善的眼神,曾傲知道自己这次栽了跟头,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还都是手里有凶器的人。
曾傲咬牙切齿,一字字透露出不甘心,“好,你别后悔。”
曾傲庆幸自己留了一个心眼,总有一天,他会东山再起,让他金山匍匐在自己脚下。
与此同时,韩家的一处隐蔽的花园处,一位年迈的老人带着一个满脸脏兮兮的小男孩,小男孩眼睛黑亮,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没有同龄人的慌乱,只有戒备和谨慎。
老人环顾四周,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确认无人后,把小男孩带到自己面前,面色沉重,“慕白少爷,你一定要逃出去,你才有可能救董事长和夫人。”
“陈爷爷,我不走,我想和爸妈在一起。”韩慕白再稳重也只是小孩子,更知道他这一走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陈爷爷和父母,一滴滴泪滴了下来。
……
曾傲离开后,韩明就把面具揭了下来,露出了本来的面容。
男子长得五官精致,也是枚帅哥,可惜长相太过偏于女性,让人第一眼就会当做女人,可他的眼睛透漏着一股戾气,让人无端生出寒意。
他盯着曾傲的背影,缓缓吐字,“金山,你这么做不怕放虎归山?”
“一个失势的下人罢了。”金山没在意男人对自己的称呼,笑的无所畏惧。
他从来都没有把曾傲放在眼里,现在乔家属于自己,韩家也是属于自己,而以后在长平市没有人敢对他说一个不字。
这也多亏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想到这,金山站了起来,对着他郑重的抱拳道谢,“这次多谢炎公子的帮助。”
对于这个炎公子金山是真心的感谢,没有他这一切不会这么顺利。
被金山称为炎公子的人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好像这一切都不重要似得。
这时候从外边进来一个慌慌张张人,大喊着,“董事长,不好了,那个韩慕白跑了。”
“你说什么?”金山怎么也不相信,好端端的,人竟然不见了,想到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金山再也不见丝毫镇静,踢了那人一脚,吼道,“找,给我找。”
相比着,炎公子比较淡然,一句话点醒了金山,金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快,按照炎公子的话去办,去查佣人当中少了谁。”
金山暗自懊恼着,瘫坐在了地上,炎公子看了心生鄙夷,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陈安,他知道这是被发现了。
“我的少爷啊,你记住,这一切都是金山,他害了你父母,还害了你恒伯伯一家。”陈安更加的慌乱,还夹杂着害怕。
董事长和夫人是相信他才把少爷托付给自己,他一定要把少爷安全的送出去。
陈安顾不得他的情绪,时间紧迫,他和少爷都别无选择,“少爷,出去后找到媛媛小姐,告诉她真相,然后你们走的远远的,不要回来,不要报仇。”
“陈爷爷……”韩慕白固执的不想走,他不想离开。
“在这里,快。”
人越来越多向这个方向跑来,陈安知道,今天他躲不过去了,“少爷,记住我说的话,活着最重要。”
陈安用尽力气,把人给推到了墙根处,那里有个小洞口可以让人逃离。
“快,快……”
脚步声近在咫尺。
“走啊,快走。”
“嘭”的一声,陈安的身体终于倒了下来,韩慕白的眼睛都变成了血红色,“陈爷爷……”
看着那个最后用慈爱眼神盯着他的人,韩慕白狠心的离开了。
小小的人心中发誓,他一定会回来,一定要报仇……
陈安无声的张着嘴说着话,却没人听的清,直到再也看不到男孩的身影,他欣慰的笑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金山来到陈安的跟前,人已经死透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怒火达到了极致,“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他就不信,一个小毛孩能跑到哪去,不客气的踢着陈安的尸体,嘴里骂骂咧咧,“你个老不死的,尽坏我的好事。”
金山越想越气愤,咽不下这口气,指着他吩咐人,“把他给我丢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