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怡低着头,拿过他丢来的衬衫,低低道了句:“谢谢”她觉得她现在都没有完全明白过来,他们之间是怎样的情感脑子乱乱的,心也乱乱的
浴室的门已经被关上,易淩佑原本还端着的冷脸,在下一刻烦躁的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全身都有些燥热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口渴的喝完他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珠宝杂志,翻开着他很认真的看着珠宝设计展示很认真的看着!除了他把书拿倒了之外
不知何时浴室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声,和东西咚唪了一地的声音,易淩佑将翻开的杂志丢在了一旁,担忧问道:“温怡,你没事吧!”
浴室里的人不敢她摔倒了,费劲的站好,穿上了衬衫,打开了浴室的门。她脸有些苍白,嘴角扯开一抹勉强的笑意道:“没事”
随着浴室的门被打开,易淩佑也看到了乱七八糟的浴室,他沉默不语,搀扶着她到床沿处坐好。目光最终落在她更红肿的脚踝上,他皱着眉道:“我送你去医院吧。”温怡茫然的看着他:“蛤?”
易淩佑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大衣,不由分的让温怡穿上,因为身高问题,那衣服穿在温怡身上,就像是一件即腿的长裙,把一切该遮挡的都遮挡了起来。
易淩佑谈了口气,道:“现在不处理,明只会更疼。”
温怡脸苍白的,借着他的力气站好,由他背着自己下楼去。
温怡靠在他的肩膀上,因为用了他沐浴液的关系,她发现现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悠久檀木香好似融到一起从第一次见的时候,就发现他身上的檀木香,悠久,沉静,让人心旷神怡,又或者准确来更像他这个人,清高又孤傲
行至半路的时候,温怡好像想起什么颇为重要的事,她犹豫了下,不好意思的对他道:“那个医药费等我领了工资再还你,可以吗?”
易淩佑心翼翼的将人扶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习惯自然的帮她扣上安全带,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周遭感觉又冷了几度,让温怡不禁打了冷颤。
去骨科医院的路上,易淩佑冷的像是块冰块,不理会温怡的搭话,后者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乖巧的坐在一旁不敢去打扰易淩佑。
直到医生给温怡受赡脚拍了片子,正过骨,敷药包扎起来,神色凝重的看向易淩佑,嘱咐道:“年轻人,行事别太猛。定期过来换药,回去之后静养一个月。”
温怡没有听明白医生的前一句,但她听明白后一句话,她急的差点站起来,还好被易淩佑扶住,这才没有造成二次损伤。
温怡道:“医生,我才工作没多久,静养不是要我丢了工作吗?”她是外跑记者,静养?开玩笑吧,这是丢工作的节奏啊!她想哭!
“姑娘,你应该不想当残废吧。”医生冷了句不再理会她,还很是贴心的给开了医疗证明,交到易淩佑手中,没好气道:“帮你媳妇请假。”
大半夜还能崴了脚,女孩身上又穿着男孩的衣服,两人身上的气息还是一样的,哎,现在的年轻人啊,行事就是太猛了
“多谢。”易淩扶着温怡往诊疗室外走,温怡却委屈的哭了起来。
易淩佑叹了口气,抱着她,像是在安慰个孩子,道:“先做一个月文职,再出去跑新闻,好不好?”温怡哭的抽噎,话语不清楚的道:“怎么可能让我做文职咯本来就是实习的,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现在才工作几就这样了肯定会被开除的”越到最后,温怡越难过,委屈的埋在易淩佑怀里,哭了起来。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好没用!为什么越想证明什么,就越是做不成什么!
易淩佑怕她哭岔气了,帮她顺着背,难得声音都温柔了好几个度,安慰的道:“广播电台那边有熟人,我帮你申请,不会不答应的。”
“真的吗?”惊愣之中,温怡脸哭的跟个花猫一样,瞧着易淩佑,打了个咯。
易淩佑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抬手帮她擦去委屈巴巴的泪水,道:“真的。”
温怡抽了抽鼻子,趴在易淩佑的背上,由他背着自己回去。
突然觉得,有老公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她靠在他肩上,抬手帮他擦去额头上的薄汗,低声喃喃道:“谢谢你淩佑”
易淩佑不经意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个笑容,并没有回复什么。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如此正经的唤着自己了。以往见面要么称呼易先生,要么是易总,要么是调侃的佑佑不过是一个寻常的称呼,可是从她嘴里听来,就变的不一样酥酥麻麻的莫名其妙的烦躁
早上醒来,沈珺安下意识的抬眸看向昏睡不醒的霍骞寻,希冀的目光跌回失落,她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道:“早安。”
帮霍骞寻擦过脸后,她这才去洗漱。吃过早饭要去上班的时候,她回到屋里拉着他的手,温柔对他道:“阿寻,我去上班了。”
就合作案的事,沈珺安和易淩佑约在隔,寻集团的会议室,会经过一番谈判协商后,再进行和合作签订,如果谈不妥也会考虑更换合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