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陆景琛搬回沈悦在市区的房子。
贺臣风在心里想,陆景琛肯定长胖了,比大学那会儿重很多。
刚把他搬到客厅,陆景琛就吐了满地,沈悦额头上青筋突突的跳。
贺臣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那儿尴尬的看着。
沈悦扶额,等陆景琛吐够,才咬着牙:“你把他扶到浴室清理一下,我去买衣服。”
贺臣风:“……”
剧情是不是不对,他一大老爷们给另一个大老爷们清理身体,别他不乐意,明陆景琛酒醒,知道这件事,指不定会打死他。
贺臣风为难地站在客厅,他怎么就那么傻,送到赶紧溜,不就没这回事吗?
暗恨自己脑子不争气,贺臣风很嫌弃的把人拖到浴室。打盆水,当即浇下去,这样冲洗应该能干净,于是一盆接一盆的泼下去。
不排除他报复心里,直到陆景琛有点要清醒迹象,贺臣风才老实。
陆景琛躺在地上,抹了一把脸,又继续睡。
贺臣风摸着下巴,没想到老陆喝多了,这么乖,任人宰割。
他伸手掐陆景琛的脸,没敢太放肆,怕沈悦回来看出端倪。
可一想到无数次被他欺压还要威胁,贺臣风用力狠狠掐了一把。
陆景琛皱着眉,满脸委屈嘟哝:“疼!”
贺臣风一阵恶寒,啧啧,喝多这副德性,竟然娇声娇气,女人都没他能撒娇。
沈悦随便买了一套睡衣和一套休闲衣,最后跑到超市,艰难的拿了一盒男士内衣。
她老脸丢尽了,付款时都不敢看收银台。
回到家,就把东西扔给贺臣风,“把他弄房间去,给他换上。”
完就直接走到书房,她还有工作没处理。
贺臣风呆若木鸡,他给陆景琛换衣服?
我靠!
明等陆景琛醒来知道这件事,他还能见到后早上的太阳吗?
贺臣风手里抱着沈悦扔过来的衣服,整个人还懵圈郑
回过神,去敲书房的门,“沈总,我……我换不好吧?”
沈悦头也没抬,大吼道:“难道让我一女人扒他衣服,你一大男人,这么磨磨蹭蹭的做什么,都是男人怕什么?”
贺臣风不知道哪来的狗胆,“沈总,你们从一起长大,时候还一起洗过澡,该看的早看过了,有什么不能扒他衣服,我还这么纯洁,就要……”
沈悦本来就因为工作上的事发愁,听到贺臣风的话,顿时恼羞成怒。
“赶紧干活,哪来那么多废话,这是工作。”
贺臣风越来越不像话,时候跟长大能一样吗?再,谁她妈跟陆景琛一起洗过澡,哪个混蛋在造谣?
“别来烦我,不然把你调去英国。”
贺臣风泪目,他果然是那个最好欺负的。
满头黑线加一脸无语,贺臣风把陆景琛拖到最近的卧室,踢了他一脚,抱怨道:“重得像头猪,以后少吃点。”
一副即将上刑场的表情,闭着眼给他把湿衣服扒下来。
画面太美,简直辣眼睛。
他感觉这是人生中,最耻辱的事情,他堂堂贺家唯一继承人,现在在扒一个男饶衣服,并且还是被这个男饶女人威胁的。
明陆景琛如果问他,一口咬定,是沈悦给他换的衣服。
反正陆景琛巴不得被沈悦扒光,他贺臣风是君子,爱成人之美,给好哥们留点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