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清晨,沈悦生物钟准时在六点半叫醒她,想要翻身,伸个懒腰,却感觉有些不对劲,睁开眼刹那间,彻底傻眼,这什么情况?
她爬床上来了?
完了,她已经这么无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半夜爬床上,惦记陆景琛的男色吗?
沈悦首先不是检查自己衣服,先检查陆景琛的衣服,看到他睡衣整整齐齐穿在身上,顿时松一口气。
还好,她没有那么禽兽,趁着陆景琛还没醒,沈悦蹑手蹑脚的爬起来。
陆景琛忽然翻身,似乎要醒了,沈悦吓得哆嗦,赶紧到自己打地铺的被子里躲好。
耳朵听不到动静,她才敢露出脑袋,看见陆景琛睡得很熟,轻手轻脚的开门逃走。
沈悦下楼后,脑袋闷在沙发上的抱枕里,她真是个畜生,大半夜臭不要,爬到床上想玷污陆景琛清白。
沈悦戳着自己脑袋,一本正经教训自己,“沈悦,你看你还是人吗?人家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居然趁着人家脑子不好时,做出这种事。”
“你对得起田姨的信任吗?”
她坐在沙发上自我反思,对自己进行思想教育半时,陆景琛下楼了。
沈悦吓一跳,多看他一眼都心虚。
她安慰自己,反正陆景琛什么都不知道,她要装作跟平时一样,平常心就好。
陆景琛揉着眼睛走过来,顺其自然的抱着她,沈悦浑身僵硬,皮笑肉不笑,拿开他的手。
“乖,自己看电视,我去做早餐。”
沈悦从怀疑人生,到现在怀疑自己人品,刚才陆景琛抱她胳膊那一下,她竟然无耻的想起早上摸到的腹肌,手感真不错。
她现在觉得自己像个女流氓。
沈悦摇摇头,像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含糊不清,如同在念经。
半时不见她从厨房出来,陆景琛抱着茶杯,走到厨房,看见沈悦蹲在墙角面壁思过,嘴里念念有词,只是他听不清她念叨什么。
沈悦那叫一个纠结,在这么下去,她非犯罪不可,恼恨的敲自己脑袋。
陆景琛:“”
这又是哪出?她大早上中邪了不成,居然蹲在墙角打自己,并且敲的那一下还不轻,他隔着两三米的距离,还听到沈悦“嘶”的呼疼。
“老婆。”
沈悦回头,凶神恶煞的吼道:“不准喊我老婆。”不定她这么流氓,跟称呼有关,她以前也没这么虎狼的想法。
俗话的好,习惯成自然,他喊着喊着,她就习惯了,然后一不心就混蛋了,一定是这样。
她本人是个根正苗红,合法纳税,为人正直的好青年,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呢?
以后要远离陆景琛这个妖怪,他容易把人带偏。
一回头看见陆景琛一张放大的脸,连细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沈悦扶额。
大男人长这么好看,他不惭愧吗?
长成这样还来勾搭她,真不像话,不知道她自控能力不好,还是个肤浅的人吗?
陆景琛在她脸上研究半,沈悦心想,难道她洗脸没洗干净?还是眼屎没洗掉?
结果陆景琛研究半后,疑惑的问:“你脸上为什么这么红?”
沈悦老脸更红了,她能是想到腹肌羞耻的吗?
梗着脖子敷衍的道:“我这是健康粉。”
陆景琛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一脸你骗人表情,认真的:“明明是脸红,你看是烫的。”
为什么智商三岁的陆景琛,逻辑性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