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陆景琛和沈悦一同去墓地,他还略显紧张,外套都穿反了。
得到沈悦一句,“你一点出息也没樱”
陆景琛一身黑色西装,忽然有沈悦要带他见家长的紧张福
明明他跟沈叔叔在熟悉不过,明明已逝之人,但陆景琛就是控制不住,非常紧张。
沈悦看完后,摇头在心里对自我眼光表示怀疑。
她是不是眼光太差了?这祸害没出息成这样,她都不好意思告诉大谦。
“陆景琛,你扣子扣错位了。”
陆景琛囧囧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不服气的:“我喜欢这样有个性的扣法,不行吗?”
“行!你长得帅,你什么就是什么。”
陆景琛捂脸,故作羞涩看她,差点雷的沈悦吐掉。
“陆景琛做正常人不好吗?”
她走过去,给他重新扣好扣子,“别搞特立独行了,在外面人家会你,这么大个人,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扣子都扣错位。”
陆景琛笑得得意,关心他就直。
她将扣子重新扣好,拍拍他的胸膛,“别傻乐,嘴都歪了,走吧。”
率先抓起车钥匙出门,陆景琛后出门,傲娇的深处手臂。
“挽着!”
沈悦心想,有毛病吧?才两步路就要到车库,有什么好挽着的?
这不,她连反驳都来不及,已经到车库,陆景琛尴尬收回手。
上了驾驶座,还幼稚地过来把她手抓起来,挽着十分钟,才肯出发。
沈悦靠着车窗,无语都不能形容她此刻的感受。
“能不幼稚吗?”
陆景琛摇头,要是跟她还端着架子,每不苟言笑,岂不是活得很累。
生活就是用最简单方式,换去最简单地快乐。
爱情就是两个相互撒娇孩子,不断的用最幼稚的方式去简单爱护对方,磕磕绊绊,相互宠着对方。
如果他在她面前,还要像在公司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这样活着得多累呀!
陆景琛将车开到花店,沈悦看着他还写了张卡片。
顿时记起时候自己住院,他给她送白菊的事情。
他写的神神秘秘,沈悦好奇想看他写些什么,被陆景琛用手挡住。
“沈悦不许偷看,这是我要写给沈叔叔的悄悄话。”
沈悦特嫌弃转过身,去欣赏花店里各种花,目光瞄到一株十分好看的红梅。
她走过去,蹲下身静静欣赏。
很的时候,她家门前有两棵红梅,开花时节,院子里总是红彤彤一大片。
大谦爱坐在树下做木工活,比如竹椅、木桌等。
最爱的还是给她做过一个手工古筝,她时候没有可以玩的玩具,都是大谦亲手做一些木质的东西给她当玩具。
那时候,隐约记得,她也是三口之家。
沈悦笑着站起来,她最近怎么总是这般多的感慨呢?
陆景琛卡片写好,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沈悦抢去的样子。
受到了沈悦强烈鄙视,“得了吧,我还不稀罕看呢。”
陆景琛将包好的白菊放在后座,手欠的捏了捏沈悦脸,才贱兮兮上车。
沈悦:“……”
幼稚不足以形容这货,这狗男人不是幼稚,恐怕是有癫痫病。
要么就是有多动症和欠抽症。
手那么欠,不是欠抽是什么?
沈悦很怀疑自己脸胖,是因为陆景琛以前老掐她脸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