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莎曼陀与白若烟(1 / 1)神仙火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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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山后山石岩中,有一颗百年老松,松下有自然的大青石,以下飞瀑流水,花影重生水光山色美,阡祖闲暇时常在此处修行打坐,练功调息,学习如何治理狐族,研究各派修功之法。

管家蟒天龙随行伺候左右。几个时辰过去,蟒天龙夫人至此,不敢惊扰阡祖修行,轻声告知丈夫说,“莎曼陀大小姐来看望主上了”。管家蟒天龙听罢,小心翼翼询问阡祖,“二公子,莎大小姐来探望!”

话声未落,一道红影闪过眼前,只见莎曼陀站在他们面前,笑脸盈盈,“阡祖哥哥,我来看你了。这几日你去了哪里?我都找你好苦呢!你在看什么呀?”顺手要去抢阡祖手中那本书。

管家夫妇见势退下。

阡祖躲闪,将书藏于后身,“是你啊?来此有何贵干?”他淡漠冷言。

莎曼陀使用本门功夫,影身上前,来了一招幻影夺物。

阡祖也不示弱,瞬移后退十几步外,站在那里,岩风吹着发扬飘飘,白袍飒飒,依旧目中无她,淡漠的说,“莎曼陀,看来你本家绝学‘幻影’练到了极致,如若再冲玄关九十,你便可乱人真假!只是你此时该是练功才对,来此何为?”

莎曼陀扬起头,傲不可挡,“我当然是来请教你如何冲破玄关之数,你不是向来认为熟读玄关之法吗?你白狐族一直以修内功心法为主,但不知你内功功底比我如何?再说了,是你父王母后让我向你讨教一二,你不教我,何人来教?再者说,你我已定亲,择日就可成亲呢………”

阡祖根本不听她说什么,甚是反感,一副冷冷面孔,不言不语,毫不待见。

阡祖知道是父王母后让莎曼陀来此,心里微微叹气,但也无奈。狐族一般都以多娶继后,为了扩大族类繁衍,尤其首领族男丁,必须多娶方可。

父王母后已经安排了若烟,还有其它族女共七位夫人,其中就有莎曼陀,真是叫人头疼!

阡祖转身飞起定在半空,“莎曼陀,你要想练功首先学会踏风而行,以脚下千山万水为路。追上我,你就可与我学内功了,来吧!”话落,白影卓卓,以仙人破尘之式,袅袅拂拂渐远!

莎曼陀气急败坏大喊,“喂!白狐阡祖,你将我扔在这,你明知我不及你飞行之术,你故意耍我吗?你给我回来!”她跺脚发火,“你个混蛋,枉我对你一往情深!”

阡祖理也不理,飘然而去!他衣袂飘飘,腰间绑着一根苍蓝银色绅带,如瀑墨发无风自舞,一双清澈的眸子寒意末到眼底,衣袂飘飞跃甚是美妙,清冷的背影仿佛与天地相融,似已把莎曼陀的身心,都带入茫茫山间。

莎曼陀见阡祖已远去,一个人坐在那里眼里含泪哭了起来。那年,她对阡祖只看了一眼,便难以忘怀…….

那年,莎曼陀正芳华二八,和小妖们去采花,巧遇阡祖。

她见远处那踱步而来的男子一袭白袍,身姿飘渺,墨发三千,流泻在肩头,微微闪着光泽。面如冠玉,却透着疏离,即便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也生出一股清冷卓然,多看一眼都是亵渎,一双黑眸深邃如一潭古泉。

望着那双眼,莎曼陀顿时惊为天人,便觉周身无力,迈不出步子。这便是神仙一样的天人?即使美貌倾城也不敢生出亵玩之心,只能卑微的仰视,如同仰视那轮明月般。

这许多年,两家虽有婚约,阡祖对她却冷漠至极。她心中深痛,却不甘舍下,宁做妾,也要嫁给白狐阡祖。

她也深知白狐阡祖还有六方妻妾未娶,她试想只要阡祖能对她钟情,慢慢除掉那些妻妾便是。

她从来霸道,也会为了私欲,不惜一切代价。她咬着牙发誓,“白狐阡祖,得不到你,决不罢休!”

次日晨起,管家随同阡祖来到十里水月阁,阡祖回来数日,都不曾去看望若烟。

阡祖走过石桥十八弯,来到一所花园。月牙门口的侍女正要禀报阁主若烟,阡祖摆手叫丫头下去,和管家悄声往里面走。

阡祖想给若烟一个小惊喜,就像小时候和若烟姐姐捉迷藏一样,阡祖总是喜欢就这样偷偷出现在若烟面前。

水月阁四周环水,雾气缭绕,水中睡莲朵朵。水声、鸟声、徐徐清风,若烟正要弯腰去贴近玉玲花,她轻轻地闭上的双眼,正在闻花香的味道。她心底舒畅,轻声“嗯”的一声,淡淡地清香沁人心脾,香味好像把可以把人带入一个美丽无比的仙境。

若烟朱唇微张,“真香,仿佛.....”她停顿,似乎想更好的形容闻花的感触!她脸朝花束、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素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直视。

阡祖轻慢脚步走过去,柔声和气接过若烟的话,“仿佛,叶如碧翠衫,花如百折裙,散雾怡香凝,水薄亦若烟。就像姐姐,婉婉婷婷,轻轻然然,淡扫娥眉眼含春,不施脂粉已仙人,姐姐最是美妙人儿。”

若烟睁开眼睛,先是一喜,微笑看着阡祖就像看到了亲人,可亲的问,“你来了?我以为你出去野了,不来看我了呢!”

阡祖连忙解释,“姐姐说的哪里话?弟弟再野,在姐姐面前,也是温顺的很。”

若烟迎上前,“几日不见了,听说你去了山下城中?”

“是啊!刚回来几日,来看看姐姐,不知近日可好?”阡祖答道。

若烟笑意盈盈,“还好,只是大哥阡羽婚后也不常在,小妹阡玥偶来坐坐,你又不在,一个人倒是无趣!常想起我们儿时,一起玩耍一起修仙习武,一起在那溪边捉鱼,真是快活!现在你若不在啊,我只能绣花种花了。”她故作生气的样子。

阡祖喜欢同若烟畅谈,若烟个性随和,做事娴熟,又烧得一手好菜,对人体贴,每次他想起这样的姐姐都开心。他从不和若烟生疏见外,在她面前像个小孩子一样,“今日我来,可与姐姐畅饮几杯了!好多日子没有喝过姐姐泡制的玉玲花仙酒了,今日特此来陪姐姐,以当赔罪。”

若烟美目含春,薄唇浅笑,“好,我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那些厨子的饭菜你吃腻了?看样子,还是习惯吃姐姐做的粗茶淡饭呢!”她看了一眼管家,“你先陪着二公子到棋阁下棋等候。”

管家弯腰称是,陪着阡祖去了棋阁。

若烟真是巧人,过不多久时,便和侍女丫头端来许些美酒佳肴,真是样样做的美妙至极,远远就可以闻到香味,让阡祖感觉抑制不住的饿。

阡祖在若烟处吃过美食,又与若烟下了几盘棋,品味了若烟炼制玉玲花茶。

蓝蓝的湖水映着雪白的云,鼓起的浪花吻着流云的倩影,明亮极了。那水蓝蓝的,静静的,静得让你看不出它在流动。轻风一吹,层层水浪,犹如起了皱的群幅,均匀地平铺在湖面上。这云,这水,这浪,这浪,和着柔柔的微风,好一派优美的景致,使人心旷神怡。

阡祖棋艺和若烟不相上下,若烟对阡祖笑道“这一局,恐你要输了呢……….”

阡祖笑了,“输给姐姐,亦不是丢人之事。”他看了一眼身边伺候的管家,“管家不说,没人知道我丢了人。”

蟒天龙赶紧称,“是是是…..”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便时至午后。阡祖和若烟也是感情深厚的姐弟,阡祖安慰姐姐说,“我只要闲暇便来探望。姐姐不是有一个贴身的男侍吗?我见他倒也是机灵,有他陪伴,想必姐姐也不会太闷,今日为何不见?”

若烟心里不快,“弟弟,何为男侍?那只是我救回来的一个书生,男侍这话有些过了!你把姐姐看成何等下流之人?”

阡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哦,不不不,我没那意思。我是说,你这水月阁,本来都是女子颇多,多了一个男子,我不晓如何称呼他。女奴为侍女,男人自当称侍男或男侍啊!”阡祖怕若烟生气,赶紧解释。

若烟当然知道阡祖本是无意的一句话,用美目撇了一眼阡祖“也罢,懒得和你计较!“说完美目流盼,笑看阡祖着急的样子,”看你,急什么?姐姐又没怪你……….”

阡祖眼中有笑,绵延有水,心道:姐姐的样子,从未改变,那般秀丽。他忆起许些年若烟姐姐对他的好,若烟总是顺着他的意思,沉稳温柔,包涵有加。他不由说,“弟弟最看重若烟姐姐,自然也是要上心解释,姐姐不高兴,弟弟当然要说清……..”

若烟道,“山虽无言,然非无声,人虽无心,听者有心。是我多心了,我知道了,弟弟也勿要解释了。”她拿起一杯茶,便自饮下,还是那般柔美淡雅,不喜与人计较。

蟒天龙提醒,“主上,该回了…….”

阡祖临别前,交代水月阁侍女好好照顾若烟,便和管家告辞离去。

若烟虽不愿他离开,却知书达理,目送阡祖离开,并邀阡祖常来,阡祖也答应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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