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寨子时,那些漂子全部消失。我们一副狼狈样刚走到木楼时,就看见佛先生带着那顶渔夫帽完好无损的站在哪里盯着木楼发呆。
“操!”我气的骂了一声,刚骂完就接到华叔的一闷掌拍过来。
“小子,骂谁呢!才多大年纪,满口黄腔。”
我摸着头,连忙打哈哈:“华叔你听错了,我就吐口痰!嘿嘿。”
华叔白了我一眼,他心里清楚,我心里对佛先生的傲慢不开心。
“佛先生,可否有发现?”华叔走到佛先生身旁问道。
我和大憨站在身后,我悄悄问大憨:“大憨,你和华叔咋跑上山躲过那些漂子的?”
大憨说:“有一个带着白面具的女漂子爬进他们屋,从包里翻走一面青铜面具后飕飕的窜出屋子就往栈道上爬。我和华叔立马抄起家伙追时,刚上栈道,就遇见一堆漂子。我们刚打死一堆,赶忙往栈道上跑,就遇见了佛先生,然后找了个地方躲。最后就听见小鬼爷你喊救命,佛先生又奔下山去救你。”
敢情是这佛先生是救了我小命一条,我突然不好意思了。又问:“秦叔呢?”
大憨说:“我华叔上山后,就看见佛先生和秦叔进了墓洞里,秦叔应该还在下山的路上。”
我看大憨也不是故意隐瞒什么,看他和我一样一路上也是们呆头呆脑的,可能这一路上,他都不知道华叔们在干啥。
想来才发觉,我一路上也没理清楚华叔他们到底是干啥,要是盗墓吧,这墓在眼前也不盗。
我看了一眼佛先生问道:“大憨,我问你啊。”
大憨:“小鬼爷,你问,要是我大憨知道的,绝不隐瞒!”
我挨近大憨悄悄问:“你知道这佛先生是啥子来头不?”
大憨思虑了一会儿,小声说:“七年前,佛先生和鬼爷们来过铺子,见过一次。后面就没再见过,但是鬼爷们很敬重佛先生。”
“哦!是这样啊!”
华叔同佛先生交流好后,招手让我和大憨过去,我过去时,看见佛先生手腕缠着一条白绷带。我皱了下眉头,去看他的脸时瞧见耳根处有一条小血痕。
“佛先生,谢救命之恩!”我带着一股江湖大道的语气感恩。
大憨看着我滑稽的模样闷起嘴笑,而华叔睥睨我一眼,我立马收回痞气。
回到屋子时,我将脏衣服换下转而换上一身厚实的外套,然后将我那湿漉漉的头发扎起。大憨从包里翻出一个急救箱,准备帮我包扎背上的伤口。
消毒酒精淋在伤口处能痛死人,我喊道:“嘶……轻点!轻点!”
大憨稍有自责说:“对不起,小鬼爷。粗人一个,把控不好。”
我看他也是满身伤,忙说:“没事,没事,你慢慢来。”
华叔在屋里燃起一个火炉子,我看见华叔从佛先生哪儿接过一个木盒子,从里面把那枚小青铜面具小心拿出来,然后又拿起他的老古董放大镜观察起来。
我感觉脖子在滴水,就揉了揉碎发,华叔突然间抬头嫌弃的瞥了我一眼,说:“叶玄,回去把你那头发剪了,一个大男人留长发,成何体统!”
华叔是个老古板,都这个年代了还讲究这些。但想着华叔是个长辈,不好反驳,我笑了下,解释说:“华叔我这头发还不算长,不碍事!你别担心。”
华叔老眼一瞪:“不碍事,就别乱甩水珠子。”
“得得得,我不甩头,不甩头。”
华叔不再回嘴,只是埋头继续看,
“不对!”我听见惊讶说。
忙问:“华叔,发现什么了?”
华叔将他手里的稿草给我,上面是几条线条画成的符号,像是三角王冠的简易图形,还有一个类似城门形状图案。
我觉得奇怪,但也看不出个理所然,就问:“华叔这图案有问题?”
华叔说:“这是佛先生从墓墙上的临摹下来的,与哪青铜纵目面具上的雕纹吻合。”
“啊?”
华叔看着我突然严肃起来,道::“叶玄,这就是你来的目的,以往是你鬼爷完成,如今就是你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