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民的带领下,我们下到一处暗道里面,我问那些村民这暗道通往哪里,他们说:“这暗道是央马将军留的给修墓者的活路。”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央马这个名字,我本想多问一些,暗道就走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山洞,洞中央有一条暗河,山洞口却是一条直流而下的水瀑布。
我问其中一个年老的长者:“老伯,这条河流向哪里?”
一老伯用着撇脚的汉话说:“清河!”
这下我想明白了,那些漂子就是从这墓里流出去的,转眼过去这时我又问大憨:“大憨,你们咋出的墓?”
大憨脸色晦暗,说:“华叔和我进了同一条道,被水柱冲下清河,也是因祸得福了。”
我不再多问,便埋头苦想起来,这样说来,华叔误打误撞跑对了道,还找到了进出口,这想来也是太狗血。
“老哥,这墓可有什么忌讳?”华书开口问道。
那老伯说:“央马将军是古蜀鱼凫王的后代,南迁时古羌人有一支队伍与大队伍走散后,就迁到了这里……”
那老伯絮絮叨叨说了一堆难懂的话,整理后大概是:在几百年前,这央马出世,长大后说自己是古蜀鱼凫王的后代,为了祖先的血统以及纯洁性,隔绝与外界联系接触。因此几百过去,这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近几十年才接纳外婿,而秦叔就是第一个接纳的外婿!”
“嘶嘶嘶……”这该死的信子声突然响起,我警惕看着四周却见华叔们一身无畏。这时,暗河从山洞处流下几具焦尸,如果没猜错,这三具焦尸就是韩央的人马。很快我看见河里冒起无数疫面蛇窜进尸体里面,一阵啃食的声音及其慎人,没一会儿那些尸体轻飘飘的漂浮起来。
奇怪的是这些东西竟没有发起攻击,我惊呆了。本想质问那些村民按的什么心思,有暗河不说,能操控的疫面蛇也不帮忙,何况这怪物差点把我撕碎!
话到嘴便被华叔一个眼神咽回去,华叔又拿他的小相机噼里啪啦一阵乱拍,也不知道有啥好拍的。
站了一会儿,从下流划上来两条长木舟。大憨和佛先生外加几个村民一条船,我则是和华叔和那老伯们同坐一条小船。
河道很宽,刚进岩洞时,我就看见两边排放几十具小棺材,原来这涯葬是按在这里的。奇怪的是,每一口小棺材都吊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布偶,每一个都不一样。
我看着那些东西发呆了一会儿,老伯说:“这木偶是那些孩子生前的样貌,这样做是让那些祭奠的人有个念想。”
我回神过来,才发现这东西和我在枯井口看到笑粽子的竟然大致相像。
下到清河湖上时,我不免疑惑起来,这韩央着波人为什么找不到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