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什么?它到底藏在哪里?我孤零零站在白色所堆砌的世界。我想,我可以理解为一个与世隔绝的迷境。我看着那条白色的栈道,“答案应该在哪里!”
我踩着白石子,能清晰的听见石子与石子间碰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下它们的声音越来越大。
“呵呵呵……”一阵笑声突然在不前方响起,我随着声音走去。
走了没一会儿我便看见几个少女蹲在哪里,她们笑得很开心。腰间的石篓还装满了白石英石,她们一颗一颗的铺在木板上。
突然一阵强光不知从哪里刺来,我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
等我睁开眼睛时天已黑透了,我发现自己是站在栈道的尽头,我下意识往西望去,只见夜空中是一弯上弦月。
又是那阵磬乐突然间响起,是那样的苍凉悲壮。
我看见栈道下方光亮越来越来近,他们带着残缺肢体和空洞的眼睛,一座悬与架上的磬石在他们中央,与他们一同前行。“踏!踏!踏!”循着规律的着步子向古墓而来。
原是,央马将军西去极乐便是上弦月这一天,当落日晚霞褪去时,它们夺走了央马将军的生命。
我跟着这些人走到墓口时,看见他们整齐有序的进了墓,进墓前慢慢的变成了那日所见的干漂子。我看见黑不见底的墓口,心里发怵,便折身返回。刚走了一步身体如同被人钳住四肢强行折古墓,我与那股力量对峙着,扒着石柱子不走。
“呜呜……娃娃,呀呀呀……”
此时,我听见不知从哪儿响起的婴儿特有的嚎叫,:“我的妈呀,是什么东西。走开,走开走开!”我悄声驱赶,然后又碎碎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啊!……什么鬼!我天!走开!”我吓得惨叫,将视线下移时就看见一个半截身子的女人死死拽住我的腿脸上带着诡笑。
“我擦!去死吧!”我吼道。
那女人吊着眼睛对着我发出咯咯咯的怪声,我的小心脏要砰出来,因为惊恐我几乎要窒息。我看着那张瓷白的枯脸,下意识看她的手。不看不知,一看竟然是分吊着两半,连纱布上的血迹还依稀可见。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我喃喃自语,缓过神来强打精神时那股力量突然间消失了。我趁机绕过那女人,往山下疾跑,还不往回头看了一眼。我疑惑了,那墓口居然空无一人!“难道跑了?还是滚墓里了?不管了!”
跑到山脚下累的我喘粗气,我撑着膝盖喘气时,又下意识往东看,那轮月亮突然间变成了下弦月。
“瓦特!我特码绝了!”
我站直身子,看着这碉楼,几乎是一揽无遗。这是什么现象?
“簌簌”
一阵强风从竹林掠过来那边过来,穿透我的身体,随后又伴随一阵强烈的枝叶摇曳的声音。
我被这阵风吹的迷乱,想也不想就径直往竹林走,踏着长满草的泥路,沙沙声异常被放大。似乎连知了、蛇吐信子、咩咩的羊叫声,都被异常放大。我开始变得心烦意乱,路也走的急躁。刚走出竹林下了一个栈道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幽暗的竹林,与来时不一样,这片竹林的面积却大的多。
秦叔说过,从黑坟寨子走到清河的小路有很多。所以,我应该是走错了路。为了安全起见,我便原路返回回村子里,我刚爬上栈道走到出口那片竹林时,就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我连忙躲在一块大青石后面。
听他们的音调应该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脸,但是从语气来听男人很是急切的说:“央若,你一定要帮我,要不然我就没命了!这是最后一次了,这事过后我们就结婚。我以后都不再做了。好吗?”
“真的吗?最后一次了?”那女人带着哭腔说。
“我发誓!最后一次!”
“阿善,你保证不会伤害到大家,我阿爹对我很失望。可我怀孕了,舍不得!你知道吗?”那女人哭着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妥协。
“我保证!”
慢慢的,一阵脚步声响起。兴许是他们走了,我探出头去望时,栈道上空无一人,果然都走了。我拍一拍衣服上的灰,也往栈道上去。
谁知入了村里子,整个黑坟寨子突然间变得灯火通明,屋子里都坐满了人,连走廊也是人。那些男人都裹着头帕,脚着草履,女子则是裹着头纱,那是羌族的衣着打扮。
我一晃眼,也见那大槐树上的木屋也亮着光,“或许华叔他们在里面!”我心想。
我正走到木屋时,看见里面坐的却是一群穿着登山服的男人,脚边的放着一个背包。约有十七人,看衣着都不是本村人,那些人穿的也是奇怪,都是十几年前的旧款。我发觉不对劲,便慢慢退下木屋,躲在暗处观察着。
我盯着屋子里那些人,看他们一举一动。想来也是奇怪,整个村子对这一群人丝毫没有一点戒备,反而热情相待。
这时,我看见那些人中站起一个男人拿着一张地图,给那些坐着的人指指画画,嘴里还说着什么。那男人突然把身后的女人拉上来,似乎是介绍给那些人,看那那女人打扮是村民。
我看她低着头,也不知是害羞还是不乐意。头始终也没抬起来,等男人介绍完。坐着的人突然间齐刷刷弹起身子,背起包对着栈道往上猛冲。我看着那群人奇怪的行为不解,因为突然表情也凝固了,我不尽灵魂发问,“他们要干啥!”
“算了,跟上去!兴许能知道什么。”
我猫着身子走到栈道上,也拔腿跑上去。不知为何,一跑上这栈道,整个身子身轻如燕,很快我就跟上那群人。而的带头的居然是刚才的女人,她身旁跑着那个男人,很快那一群人一溜烟的窜进林子里。我又跑回原处了,内心实在拒绝。索性就停下步子,也不管他们干啥!
这时我又下意识的抬头,这时空中挂着的一轮圆月,周边的星星极亮,我感觉一阵微风吹来,瞬间觉得一阵一阵凉快,便惬意的往栈道下溜去。
“小子,机灵点它瞧着呢!”
“谁!”我停下步子喊道,看了四周黑荡荡,我可能是神经紧张了,可是那声音又似曾相识,想了想,“对!这是个嘱咐!该死!”等我想起来时,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同裂的剧痛,我抱着头试图安抚它。
没一会儿痛感稍弱时,我只能撑起身子往下走。
刚下栈道我就看见那些村民围在篝火旁,叽里呱啦的讨论着。一阵吵杂的声音又响又乱,什么也听不清楚,细听时只听的见“留魂”二字。
我脑海里搜寻这二字,似乎有听过。
“华叔?将军铺?”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我抬头看时,月亮变成了上玄月!
如此说来,“它”就在黑坟寨子里,并且背叛了黑坟寨子!
我大脑瞬间清醒起来,捋顺后就可以连成一条线,而关键就在于这连线的点出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