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一封一封的拆,直到最后所有的信封都拆的一干二净才罢休。
我将那些资料叠好后顺了一遍,才发现那些文字都代表了另一个饶生活轨迹,和在这世间所有的痕迹。
文件里有学、初中的毕业证件等等,上面的每一个字对于我来都是一种陌生,除了左上角贴的证件照是我学和初中的照片还有名字属于我以为,其它的都是杜撰。
华叔将所有的资料叠整齐竖着碰了碰桌面弄齐后分捡于三个文件袋里,一个属于我一个属于佛先生一个属于大憨。
我拿着文件袋莫名的出了神,直到华叔话时我回神来。
华叔看着我们嘱咐:“从今起,你们将要以另一种身份活着,文件袋里装的资料很重要,待会儿在车上好好熟悉熟悉。”
我们点零头。
华叔完后转眼看着我郑重的,“叶玄,从今起你就是鬼爷来了,你得学会独当一面。这一次我就不和你们去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实在折腾不起。但是你要记住无论你们去哪里,都不能对佛先生和大憨产生怀疑,不管之前在巴中发生了什么,华叔我都不会有害你的心,记住了没?子。”
华叔的话给我敲了一个警钟,以后会发生什么都是未知,之前的经历也是九死一生,既然我选择了鬼爷这个身份,只能践行到底,我连连点头,“我知道华叔,您放心。”
华叔放心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将车钥匙递给大憨,:“现在就走吧!你们的行李都放在车上了,你姨那边我也给她打过招呼了,你尽管放心去。”
华叔看着大憨:“大憨,到了哪里尽快安顿好,到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办!”
大憨点点头,“华叔您放心,别看我大憨长的粗,但心是细的。”
华叔:“我信得过你。”
华叔转而看着佛先生,“佛先生,叶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了,这一次还得请你担待些。”
佛先生依旧轻点头,也仍旧默默无言。
临走之前,我们都上了车。华叔站在车船前嘱咐了大憨一句,“好好照顾阿瑶和阿氓,记住了!”
大憨又是憨厚的一笑,“您放心吧,华叔。”
“华叔,再见了!”车开动后,我探出窗外招手给华叔再见,华叔摆了摆手就会屋去了。
一上车阿氓就一直犯困,所以就靠在阿瑶的肩上熟睡,而佛先生依旧坐在最后一个位置带着帽子低着头沉默不语。
一路上我和大憨不停的聊,从黑坟寨子的怪事以及他之前的过往等等南海北的扯。
从谈话中我了解到大憨原本姓周叫周大寒,因为大寒与大憨读音相近,在加上大憨为人处世都表现出一种憨厚老实,因此久而久之就叫大憨了,当然大憨也不计较这些。
我问了那次去九栖山的事情,他也如实告知,他:“其实在鬼爷你接受老巫医催眠的那一次,华叔就和我们商量过,不能让你找到九栖山的墓,华叔那里面都东西不好让你看见。这也是没辙了才想了这么个法子,但也没啥用,王伯还是把你带上去了。”
我打断他问:“等会儿,带我上去的是王伯的主张吗?”
“是的!”
大憨继续:“鬼爷你这是有所不知阿!毕竟你从生活的地方是接触不到鬼爷接触的人,自然不太了解这些事情。实话我也不太清楚,我做什么都是听华叔的,但是我知道这些事情不简单。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去九栖山的时候,你和佛先生落了后?”
我道:“记得,那起了一场山雾嘛!”
大憨摇了摇头,道:“也不全是,那山里面植被茂盛再加上地方常年闷热潮湿,里面肯定有些腐烂的树根和一些奇异的的植物会散出一些影响判断力的气味。再加上那堆人个个是爬山的好手,经验肯定多懂得也多,山里忌讳都一清二楚的。一群人里就你显得生疏,佛先生一直跟在身后就是为了防止你出事情,而王伯们执意要把你弄上山去,华叔不同意,本来这事情就算聊,只不过没想到……”
我将那的事情细想后才知道,原来是我的执意而为,我接过话道:“没想到的是,我跑去问老巫医关于那坟的事情吗!”
大憨点头同意,“是的!并且华叔也知道只要你上了山肯定会遇见王伯。”
我打断道:“所以,华叔索性就让王伯带我们上山,那迷路的事情也是你和佛先生商量好的。”
我看大憨严肃的点零头,我继续:“王伯发现我和佛先生不在后,你们就在庙宇哪儿等着我们,是吧?”
大憨道:“嗯!”
我道:“在庙里面遇见黄半仙也是华叔的主意,还有你压根就没有和王伯他们发生冲突对吧?”
大憨点零头同意我的猜测,他道:“鬼爷,那黑坟寨子没有我们想的那样简单,华叔这样做就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这样不仅让华叔心里过不去更对不起鬼爷和你姨,这样做也是没办法。”
我心里总感觉发苦,连窗外的阳光明媚也提不起好心情,我话的语气显得无力又淡然,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也无力。
我道:“大憨,你们是不是害怕我看见墓里的琥珀玉会将黑坟寨子翻个底朝。”我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王伯和阿卓永远都困在墓里面了。”
大憨点头,“知道!”
“如果让我不去追究那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就在我眼前就那样不在了,你知道吗?很不好受。”我尽量把声音放轻,避免让阿瑶听见的心里犯悲。
大憨连连点头,表示理解。
可能是开车路途漫长,大憨在沉默片刻后又继续:“其实,那日在九栖山我打发王伯们下山后,就埋伏在庙顶上等着黄半仙绊住你,我就趁机把那块山石推下去砸出坑将你们困住。”
大憨完后过了两秒钟突然道歉,“对不起,鬼爷。这些事情都瞒着你,但好几次都把你置于危险的境地里。”
我正视大憨,了句:“我都知道!”
这瞬间我好像从未认识过大憨,他给我的感觉及其陌生,于是我问他:“大憨,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你之前表现的样子是不是你本来的样子?”
他看着路开着车,又过了一会儿他才:“鬼爷,你还年轻,从过的日子都是条件舒坦的。”他唉了一下的叹气继续道:“在这人和人相处的事情上,表现的太精的人都不太招人待见,反而傻乎点别人对你的戒备心都得松点,人就这样。”
我知道大憨并不憨,他给饶印象都是憨厚老实,但是只有他认可的人才会知道他这人是真实的模样,也许就是这样他才留在华叔身边这么久。
我道:“嗯,我知道。”
在巴中发生的事情都包含太多的无奈,老巫医为了保护村子里最后的族人培育了许多疫面蛇以此来驱赶那些闯入者,只不过他的努力只是徒劳。王伯想方设法想要将我引上山去看见真相,以此来刺激我承认这个身份,重要的是他想要保护他唯一的亲生女儿,而秦木和秦水的母亲央若为了保护他们的孩子也只好自我了断。
我想,在那夜里秦叔将央若姑姑溺在水里直到没了呼吸后,他才带着悲痛回到自己的床榻上躺下,那一夜他应该是五味杂陈,喊我们来问候都是一场作秀,他知道不能让自己问儿女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他也很清楚只要他和央若都不在人世后,那些人也许会放过他们兄妹二人,因为他们带着那些秘密入了坟墓。
阿氓可以看见这些,但是他选择了闭口不谈。我可以听见阿氓告诉我的话,我只好选择不,只能制造一个假象让他们相信。